這一幕自然也是落到蘇九眼中的,不過蘇九也并未多言,抿了抿便收回目。
同時悄然運起靈力,手一拉就將一七拉到了馬車里。
“多、多謝!”一七癱倒在馬車里,顯然嚇得不輕,音道謝。
蘇九想了想,畢竟是救了自己的人,于是悄然打出一道靈氣。
一七當即一怔,只覺呼吸間,一陣涼意傳來,心跳也漸漸平穩下來了。
但也并未多想,翻就弓出車廂,坐到方言旁邊,自覺接過套馬韁繩,駕起馬車來。
“怎麼樣?甩開了沒?!”方言了口氣,不太敢自己轉頭看。
“嗯,應該是甩開了。”一七點了點頭,臉上也是一臉后怕。
但卻轉言調笑道:“我說爺,你小時候到底是對文三公子做了什麼?”
“竟讓文三公子如此念念不忘……咳咳,不惜千里追夫?”特別是最后兩字,一七故意加重了語氣,略帶曖昧。
聽完,方言臉一黑,抬手狠狠朝一七敲打而去:“膽子見長啊!竟然連爺我都敢調侃了啊?!”
一七呲牙痛呼出聲,口中卻小聲嘟囔:“我這不是好奇嘛……”
方言倒是氣笑了:“你好奇?!爺我還好奇呢!”
他也很好奇!為什麼十年前與他一起看別家姑娘的好兄弟突然了短袖?!
對象還是他!!
蒼天啊!究竟是為什麼?!
想到這,方言只覺哭無淚,頓時沒了多余心思,不再理會一七,殃殃的靠坐在一旁。
一七也極為識相的閉,認真趕起馬車來。
此時街道上正好人,馬車一路毫無停頓的就穿過街道,徑直出了城門。
看著越來越寬闊的道,方言這才回神,遂反應過來馬車里還有一個人。
當即懊惱拍額,跟一七打了聲招呼就轉掀簾進到車廂。
坐到蘇九對面,方言干咳兩下,斟酌了會兒才開口:“在下方言,不知姑娘貴姓?”
“蘇九。”蘇九卻是直接連名帶姓道出,省得麻煩。
“額……”方言眨了眨眼,半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于是便直接問道:“蘇姑娘你是怎麼傷得那般重?”
蘇九沉默,就在方言尷尬以為蘇九不會回答,準備岔開話題時,蘇九開口了。
“被人打的。”
“哈?”方言一怔,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
但也沒在多問,將心中的好奇與期翼狠狠下去,又與蘇九聊了幾句,才知道蘇九現在無可去。
于是笑道:“蘇姑娘你才剛醒,也還沒全部恢復,不如就先與我們一道,到了下個城池再做打算如何?”
蘇九沉了會兒,左右現在也需要好好調息,且方言他們所走方向也正好和回宗的路線相差無幾。
于是頷首淺笑開口:“那就勞煩公子了。”
“哪里哪里……”方言連忙擺頭謙笑,眼眸里卻是閃過一道亮芒。
他肯定那日所見的紅芒不凡!更是篤定這重傷不死的子同樣不凡!!
甚至心里冥冥的覺在狂吼!這與他向往的修仙有關!!
所以蘇九!他定是要將留下來!死死看住的!
“對了!”方言似想起什麼,從一旁的包裹里翻出一包香糕點遞給蘇九。
“雖然你昏迷的時候也有給你喂吃流食,但現在醒了,還是先吃點東西胃吧。”
同時還遞過去一個極為致的水壺,打開來竟然是熱水,倒讓蘇九微微訝異。
沒想到凡俗還有這等神奇之。
看出了蘇九目中的訝異,方言眨了眨眼,開口解釋:“這水壺乃是我們鳴鶴城的特產,由極為稀的紅溫石加工制,有保溫之效。”
頓了頓,又笑道:“姑娘若是喜歡,哪日到了鳴鶴城,在下定送姑娘一個更好的以表地主之誼。”
蘇九卻是搖頭,同樣笑道:“蘇某福淺,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方言面微變,知道蘇九這是在婉拒他的邀請,剛想再說些什麼,馬車就一個顛簸!重重一震!直接停了下來!
“爺!”外頭傳來一七的音,方言眉頭一皺,莫不是遇到了匪賊?
于是掀開車簾看去,果然,那一排排匪賊正的攔在前方,一個個兇神惡煞!
但方言卻是面不改,直接遞了一個錢袋出去,給一七解決。
他生于富商之家,自小就跟著商隊來回跑貨,此等事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匪賊雖讓人厭惡,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錢,就是他們的道理。
一七連忙翻下馬車,小跑到那匪賊頭子面前,賠著笑臉小心將錢袋遞過去。
口中不忘說道:“各位好漢,小小心意,不敬意,還海涵,容我等過此。”
匪賊頭子掂了掂手中錢袋,心道總算是個有眼的了,于是滿意大笑,持刀的手狠狠一揮:“兄弟們!讓路!”
只聽嘩啦嘩啦幾聲,匪群就逐漸朝路兩旁散開來。
一七面一喜,就要再次拜謝。
卻在這時,一獨眼瘦子三兩步靠到匪賊頭子耳旁,附耳悄聲說了幾句話語。
匪賊頭子越聽眼中芒越亮,到最后竟哈哈大笑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馬車簾子。
仿若能過簾子,看到里面況般。隨即大手一擺,還未完全散開的匪群便停了下來。
一七臉微變,沉聲問道:“諸位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壞了道上規矩?”
“哈哈!倒也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這什麼規矩也是時候改改了!”
“明日恰好是我們二當家生辰!今日就有姑娘送上門來!當真是好運!”匪賊頭子獰笑,想到將會得到二當家的提拔,就瞬間激不已。
當即大喝:“將你們馬車的那位娘子出來!就放你們離去!”
卻原來,剛才方言掀起簾子的那一瞬間,竟是被那獨眼瘦子看到了里面的蘇九!
“你!”一七雙目一瞪!氣得膛劇烈起伏,卻也奈何不得對方!
只得將氣狠狠咽下,轉頭看向此刻聞聲走下馬車的方言。
匪賊頭子也看過去,一眼便知道方言才是主事人,于是獰笑開口:“這位小哥以為如何?”
在他看來,此事已定局,沒有人會不惜命,不怕死!一個人而已,自然還是命重要。
“我以為?”方言眨了眨眼,角揚起古怪笑容,子向前微躬,一副好商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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