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槍打在了音響上,霎時間,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
包廂裡的人此時才發現,這一群帶著槍闖進來的黑保鏢。
所有人都往後退,躲起來,不敢。
黑保鏢往兩邊退開讓出一條路,一戴著麵,同樣黑黑,手裡拿著槍的男人走過來。
楚天譽抬頭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人走到距離他幾步的地方停下,對方手裡的槍口對準了他。
「放開。」易繁冷聲道。
「是你?」楚天譽目一凝,顯然很意外,沒想到來人竟然是亨利邊的人。
其實他也隻是見過一次易繁,知道他是亨利的人,但他戴著麵,讓人無法知道他的容貌。
簡惜驚魂未定,驚詫的轉頭看去,看到了易繁以及他帶來的一群黑保鏢。
這樣的陣勢很悉,他們很像靳司琛的保鏢……
尤其是前麵那個戴著麵的人,看不清他的樣子,但看他的形,覺得他和易繁很像。
頓時忘記了楚天譽對的辱,呼吸急促的盯著麵人:「你……是易繁嗎?」如果是易繁,那就說明,靳司琛一定在!
易繁看了一眼,此刻狼狽的樣子實在令人生氣。
楚天譽這混蛋,上次就想侮辱,沒有得逞,還敢來第二次!
易繁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盯著楚天譽,再次道:「放開,聽到沒有!」
楚天譽天生就是犯賤的人,越是威脅,越是不怕。
他不屑一笑:「有本事你就開槍!你家殘廢的主子來不了,派你來?」
那個廢人亨利真是奇怪,每次都壞他好事,難道他跟簡惜有什麼關係?
不然,他為什麼老要救?
簡惜稍稍回神,不管他是不是易繁,先擺楚天譽再說。
趁著楚天譽和易繁對峙的時候,一腳踢開他,跟著翻下沙發,不顧一切逃離。
楚天譽一驚,手要把抓回來,卻已經是晚了。
他沒看清易繁是怎麼突然過來的,隻覺到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
「離遠一點!」易繁低聲警告。
簡惜站著他的後,回頭就看到這一幕,楚天譽半跪在沙發上,出要抓的手還沒收回去,但他停了住了作。
「嗬嗬……你敢開槍試試!到時候你和你那個殘廢的主子都會吃不了兜著走,你們惹不起楚門!就算是楚天歌也護不了!」楚天譽狂妄發笑。
簡惜秀眉一擰,楚天譽不隻一次提到『殘廢的主子』,難道他說的是靳司琛?
是了,楚天歌說過,他斷了一條。
簡惜心中一陣刺痛,剛才又差點被楚天譽當眾侮辱,一怒火從心裡躥上腦門!
而楚天譽此時還那麼猖狂,他噁心臉實在令人厭惡!
倏然奪走了易繁手裡的槍,對準了楚天譽,所有人都沒有任何防備的況下,竟然真的開槍了!
又是砰的一聲,這次響起的是此起彼伏的尖聲。
此時的楚天譽張大了,臉上褪盡,想喊都喊不出來,他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
他的手下驚恐卻又擔心的喊了聲:「楚!」
天吶,楚中槍了!
易繁也被這一槍給驚呆了,驀地轉頭看向,隻見雙手握著那把槍,呼吸很急,臉上沒有任何錶,眼珠子一眨不眨的定在楚天譽上。
也不知道害不害怕,怎麼敢開槍?
其實簡惜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過是一時怒火上頭,衝之下才開的槍。
但並不後悔,慢慢的緩過神後對楚天譽道:「我說過,隻要我活著,我會要你的命!」此時的有一種令人懼怕的霸氣。
楚天譽像是現在纔有痛,可他捂住的是下麵,放聲哀嚎:「啊……」他痛得麵部扭曲,從沙發狼狽的摔到地上,痛得不斷翻滾。
旁人都沒看明白,他這一槍是被打中了哪裡?
易繁卻是看清楚,那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他都不住到有些痛。
簡惜真敢下手!
他的注意力還在楚天意上,臉上的麵倏然被掀開!
他一驚,下意識抬手擋住臉,隻是那一瞬間,簡惜已經看清楚他的樣子。
「易繁,真的是你!」認出是他,同時也看到他在炸中被毀了容。
那傷疤目驚心,就在他的臉上!
震驚不已的時候,易繁將麵拿了回來,快速戴上,他不敢用現在的樣子見人!
「你……」看到他這樣,簡惜想到了靳司琛,他是不是也傷得那麼嚴重?
楚天歌過,靳司琛的容貌也被毀了。
猛地抓住易繁的手臂,低聲懇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掀開你的麵,可是……易繁,你帶我去見靳司琛好不好?」
「簡惜小姐……」易繁聲音有些沙啞,他不敢輕易答應。
「好不好?求你了。」迫切要見到他。
「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易繁無法答應。
「好,我跟你走,但你一定要帶我去見靳司琛。」要求。
易繁和對視幾秒,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沉沉說了聲:「走。」
和來的時候一樣,他帶著簡惜以及一群黑保鏢氣勢洶洶的離開。
這些保鏢都是靳司琛的人,即使他現在坐了椅,不代表他徹底廢了,他手裡依舊有自己的勢力。
易繁讓簡惜上了他的車,準備帶離開這是非之地。
剛才傷了楚天譽,楚門那邊很快會得到訊息,即使楚天譽的手下不會追來,但楚門那邊絕不會放過的。
易繁還在煩惱該不該帶簡惜去見靳總,沒想到剛才被灌下肚子的酒,現在開始發作了。
醉昏了過去……
易繁反倒鬆一口氣,這樣也好,至現在不用帶去見靳總。
畢竟這次行他沒告訴靳司琛。
易繁讓司機改道,開車去醫院,暫時把安置到醫院裡。
「司琛!」簡惜猛地從夢中驚醒,一下子從床上彈坐起來。
低頭髮現白是床單,鼻子裡是消毒水的氣味,這裡是醫院的單人病房?
為什麼會在這?一點印象都沒有?
易繁!
對了,昨晚看到易繁了,可旁邊什麼人都沒有,難道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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