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聽了兒子的話,對靳司琛是徹底的憤怒。
他才剛和安萱萱領證就說那種話,可想等他和安萱萱真有了孩子的話,星辰在靳家的日子有多難過。
也認為兒子和他斷絕父子關係是正確的。
等好些了,要把兒子的養權拿到手裡。
如今是南宮家的大小姐,自己也有事業,可以給兒子提供足夠的質條件,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是的簡惜。
有能力和他爭奪養權!
兒子一來,簡惜的心好多了,不再去想靳司琛對做的那些事。
眼看的慢慢恢復,南宮錦放心不。
他依然和住在靳浩言這裡,不過這些天他開始理工作上的事,南宮家不能沒有他。
簡惜見他要照顧,又要工作,這段時間和陶小蕊見麵都了,更別說是陶香薇。
過意不去,不能再拖著他。
這一天,靳浩言是夕西下的時候回到別墅的。
聽保姆說簡惜在花園,他便徑直走了過來。
遠遠的,看到一抹倩影坐在花園鞦韆上,輕輕的晃著,夕的芒照耀在上,給鍍上一層金。
他一時間看得癡迷了,彷彿回到他們的大學時代,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般。
自從上一次失敗的婚姻之後,他就發現,其實他心裡最深的人還是。
所以,這一次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對放手了。
他癡癡的看著,一步步走過去。
簡惜正想著什麼,聽到後麵的聲音,一回頭就對上靳浩言那雙過分熾熱深邃的雙眸。
雙眉不自覺一皺,先開口:「你回來了。」
靳浩言來到邊,毫不顧忌的和一起坐到鞦韆上,好在鞦韆架子足夠長,能容下他們兩人。
簡惜側目看著他,怎麼覺他有點奇怪?
「小惜……咳,你不介意我這樣你吧?」靳浩言突然變得客氣起來。
簡惜想了想,這次他為了給解毒,算是救一命,微頷首:「一個稱呼而已,你想怎麼都行。」
靳浩言聞言,眼底亮起芒,角上揚:「現在看來,你恢復不錯。」
簡惜點點頭:「托你的福,幫我找到一個靠譜的醫生,我覺好了很多。」
靳浩言心頭劃過一複雜的緒,隻希永遠都不要知道,上的毒是因為他。
「你能好起來,我就放心了,不然你在我這裡好不了,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跟小叔代。」
簡惜神為涼:「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你不用向他代。」
靳浩言狀似懊惱的拍一下頭:「啊……我怎麼忘了,小叔他已經和安萱萱辦了婚禮……」
簡惜斜睨他一眼,他還不如不說話。
「sorry,我不該提這些。」靳浩言連忙道歉,像是一時口快,無心之失。
簡惜斂了斂神,不願意再提一句靳司琛。
靳浩言暗暗觀察的神變化,看樣子,是徹底恨了小叔。
尤其是簡星辰和小叔斷絕父子關係後,他發覺每次提起小叔,眼角眉梢難掩怒意。
他角的弧度越發擴大,他的計劃功了一半。
簡惜垂眸,深吸一口氣,將腦海裡的靳司琛趕走,現在一想到他就火大。
「正好我有件事要和你說。」盡量平靜的開聲。
「你說。」
「我沒什麼大礙了,韋醫生說按時服用解藥暫時不會出問題,所以……我要回南宮家了,我要開始工作,不然我要在這裡悶壞了。」微笑道。
「你要回南宮家?」靳浩言一怔,才住這裡沒多久,怎麼就要走?
而且,他和的關係雖然有進步,但沒有到達他想要的那一步。
簡惜點點頭:「嗯,我要回去做我的香水。」不能繼續這樣閑著,會胡思想。
「怎麼了?我不能走嗎?」見他不說話,還皺著眉頭,不解的問。
靳浩言回過神,連忙道:「不是,你當然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我隻是擔心你的而已。」
「沒事,隻要製毒素不發作就行,我會按時吃藥。」態度堅決,一定要離開。
除了想回去工作,也是不想再拖累南宮錦守著。
靳浩言心自然是不肯就這麼放走,但他不能用強的態度留下。
要再次接納他,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就像溫水煮青蛙。
反正,如今和小叔已經徹底完了。
想到這些,靳浩言不再那麼張。
「好,這事我來安排,一定安全把你送回去。」
「謝謝你,還有……謝謝你這段時間收留我。」簡惜本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什麼來往,沒想到反而是他救了命。
靳浩言意味深長的注視,倏然低了聲音問:「那你還生我的氣嗎?可以原諒我了嗎?你……還能接我嗎?」
簡惜聞言不驚訝,他怎麼還有那種念頭?
抿了抿,一臉認真道:「我早就不生氣了,也沒有什麼原不原諒的說法,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言下之意,早就翻篇,那些不會再左右的心,他對來說也無足輕重了。
「我不想欺騙你,老實說,我還可以和你做普通朋友,但永遠不會接納你,畢竟……看到你,我還是會想起你對我做過的事。」
而這種事,差點在靳司琛上再經歷一次,甚至,靳司琛的報復手段比他狠。
靳家的男人,都惹不起。
靳浩言聽到最後那句話,整個人彷彿一瞬間被打地獄!
「小惜,你要相信我,我當時是被氣暈了,又被陸欣晴迷了心竅,如果不是煽風點火,我不會在婚禮上……」
「夠了,都是陳年往事了,你別再提了,行嗎?」簡惜打斷他。
靳浩言張了張,最終還是把那些話下去,他沉沉的呼一口氣:「好,不提,那我現在不是在做彌補的事嗎?看在我誠心認錯的份上,你再相信我一次,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簡惜凝了雙眉,和他四目相對,聲音低沉:「我不會給你機會,也不會給自己機會,是你的小叔教會我要對男人死心,從今往後,我隻和我的兒子相依為命。」
靳浩言神一點點僵下去,對男人死心了……
他苦笑,怎麼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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