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靠男人懷裡,抬眸看著他英俊的臉,挑挑眉反問道:「如果我說是,你這個當人小叔的,會替我教訓他嗎?」
「那就要看他怎麼惹你不高興了?」
「他……」簡惜眼底眸一閃,原本是要訴委屈的,但開口就變了意思:「他說他是我的前男友,問我還記不記得他?」
話落,有些好笑的觀察男人的反應。
男人俊臉微微一沉,黑眸一瞇:「你怎麼回答的?」
「我?我說像他這樣渣的前男友當然記得。」
他扣在腰上的大掌驀地用力,沉靜目一瞬不瞬的盯著的,嗓音低沉了幾分:「不記得我這個親夫,卻記得他?」
簡惜眨了眨眼,他關注的重點不應該是靳浩言是渣前任嗎?
明知道男人繃了臉,還故意不知死活的道:「嗯,畢竟他太對不起我,傷我太深……」
靳司琛的臉越發不好看了:「他傷你很深?這麼說你對他的很深?」
人和他四目相對,什麼況?讓他幫忙出頭,怎麼反倒清算的過往史?
「他在婚禮上當眾拋棄我,這傷害還不夠深?」甚至讓背上腳踏兩條船,婦的罵名。
他俯視的目深暗不已:「這種事你沒對我做過?」
所以他現在是跟算賬?
「我……我和他不一樣,他那是不相信我,而我是不想為你的累贅。」
「不管什麼理由,你已經在婚禮上拋棄了我。」聽他這話,最委屈的那個人是他?
按照這麼說,縱使有天大的理由,都是對不起他。
「好嘛,是我不對,我不該拋下你,我現在不是在補償你嗎?」用手指了男人的膛:「那你到底還幫不幫我出頭?」
「他對你手腳了?」
「沒有。」搖搖頭。
「說侮辱你的話了?」
再次搖頭:「沒有。」
靳司琛長眉一挑:「那你想要我怎麼教訓他?」
「我說了你就會辦嗎?」
「當然,誰讓我現在是個被你迷住的昏君呢?」
簡惜角一勾,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狀似思索道:「那就……革他的職,把他趕出集團,永遠不得踏進公司一步,你覺得怎麼樣?」
男人一本正經的想了想,然後道:「嗯,我明天就把他發配到基層,讓你永遠看不到他。」
「這個主意不錯,你說到要做到哦。」簡惜笑嘻嘻的道,本以為這隻是他們之間的玩笑話。
直到很久之後,靳司琛真的那樣幹了,把靳浩言調到最底層的部門,才知道他有多認真。
「我幫你出頭,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男人意味深長的俯視。
倒是很快會意,在他臉頰上重重的親一口:「這樣行了吧?你不是還要理檔案嗎?你快一點,我了。」
靳司琛真是拿沒辦法,了的臉:「去沙發那邊等我。」
「好。」很聽話,到沙發這邊不打擾他工作。
拿出手機看了一會資料,覺得無趣,隨便玩了幾局小遊戲,也許是最近做實驗太累,一直沒睡夠,不知不覺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得正香,倏然到一沉重的力量下來……
猛地睜開眼睛,以為是做夢,沒想到一睜眼就看到男人的正好吻下來。
下意識抬手抵在他的肩上,睡意一下都沒了:「你、你幹什麼?」
男人眸沉沉極危險:「誰準你在我這裡睡著的?」還穿得那麼,下麵一條牛仔短,直接出兩條白皙長,那麼大膽在他的辦公室裡睡覺。
「我不能在這裡睡一下嗎?」他那麼小氣?
「可以,但會讓我認為你在故意我。」說話的時候,沉重軀又往下。
「我哪有!分明是你想非非!」
「那就當是我想非非,但你是導火索。」
「我……我不睡了,你直接我起來不就好了嘛。」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方式把吵醒,搞得好像他非常求不滿!
想推他起來卻推不,此刻的男人像是一堵堅的牆,熾熱的鷹眸盯著像是盯獵,渾著一掠奪的意味。
「你、你起來啊!」呼吸了。
下被他住,直接被他倒在沙發上,過分的男聲:「你不知道你已經點了火嗎?現在應該滅火,懂麼?」
什麼點火滅火,不懂,也不想懂,畢竟男人上的氣勢太過迫人,覺到了危險。
「我……」才張開就被他吻住了,全猛地一僵,忘記了彈。
「唔……你不是說這裡是辦公室,不能睡覺嗎?你這又是幹什麼?」用力推開了他。
「但我沒說不能做別的事。」他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這不是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真是野蠻得夠可以!
但不會傻傻任由他擺布:「我了,我要吃飯,你起來。」
「我也,但是現在隻有你對我的胃口。」毫不掩飾對的**,深不見底的眼底隻有:「要不,你先餵飽我,等下我再餵飽你。」
男人這話聽起來像是跟商量,實際上並不是,還沒等開口,他已經封住的。
該死,他還不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拒絕是本不可能的,何況這男人的吻技越來越好了,還不到反應過來,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
沒想到他那麼放肆,居然在辦公室對……也不怕被下屬聽到嗎?
哦,忘了,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可他工作了一天,剛才還在加班,現在怎麼還有力欺負?
辦公室的門是合上的,也許是晚上特別安靜的緣故,裡麵的靜站在門口還是能聽到的。
安萱萱知道簡惜來找靳司琛了,一直等到現在,以為他們又要去看什麼醫生。
直到在門外聽到裡麵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才知道原來簡惜是來幹什麼的!
真是不要臉,這裡是辦公室啊,簡惜居然在辦公室裡勾引司琛哥!
裡麵那極曖昧的聲音一陣陣傳出來,安萱萱氣得臉都漲紅,心裡嫉恨得要命。
簡惜,你等著,司琛哥遲早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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