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今天約了陶香薇在咖啡館見麵。
先到了約定地點,點好咖啡等著陶香薇。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我來遲了。」十分鐘後,陶香薇匆匆忙忙進來。
「沒事,你喝什麼?」簡惜今天沒什麼事,不著急。
「一杯拿鐵可以了,謝謝。」陶香薇對服務員道。
服務員離開後,簡惜開門見山道:「我今天約你見麵,想問問你上次見張導演的事。」
「那次……是我的失誤,我進錯了包廂。」主要是記錯了包廂號,把306記了309。
「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放張導鴿子,他沒有生氣吧?」陶香薇很是自責。
簡惜嘆一口氣:「生氣是肯定的,我隻能向他道歉,好在他不是小氣的人,現在沒事了。」
陶香薇聞言越加愧疚了:「都是我的失誤。」
「事過去就算了,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約你還有個事要問,你還想不想演戲?」
簡惜之所以要當麵問清楚,是因為南宮錦強烈反對陶香薇去拍戲進娛樂圈。
不管怎麼說也得聽聽本人的意思。
陶香薇怔了怔,遲疑幾秒後纔出聲:「我……我還能去拍戲嗎?」得罪了導演,還有戲可以拍?
「當然,不過是要和娛樂公司簽約才行,如果你願意,我讓你簽到中盛集團旗下的星娛樂,而且還可以幫你找圈裡最厲害的那位經紀人帶你。」簡惜道。
「最厲害的經紀人?你指的是喬姐嗎?」陶香薇驚訝的問。
「對,是,看來你對這行瞭解的嘛。」
簡惜並不認識這位喬姐,還是靳司琛告訴有這號人,而且他說了能請這位大牌經紀人。
這對陶香薇來說是個很好的機會。
大概是想到陶香薇現在的境還是困難,而又是南宮錦心裡的人,所以想要幫幫,即使是借了靳司琛的東風。
陶香薇笑了笑:「我不瞭解,隻是聽說過而已。」
「我問過喬姐了,也給看了你拍的香水廣告,看上了你的外形,願意破格帶你這個新人,就看你的意思了。」簡惜道。
陶香薇更是驚詫了:「……願意帶我?真的?」
要知道,隻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純新人!
簡惜點點頭:「是啊,說你的外形很適合進娛樂圈,有帶你肯定會紅,現在就等你的答覆了。」
「我……我……」陶香薇激得說不出話,好半會才道:「我不求什麼紅不紅的,隻想有戲拍,有一份正常的工作。」而不是不定時的打臨時工。
「這麼說你的意思是你願意?」
「願意!我願意!」陶香薇連忙表達自己的想法。
「那我把喬姐的聯絡方式給你,你自己約談談。」簡惜停頓一下,接著說:「還有……我哥他也許會阻止你。」
陶香薇皺起眉:「這是我個人的事,他沒權利阻止。」
簡惜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你還是考慮清楚再做決定比較好。」
這不是小事,一旦踏進那個圈子,未來會發生什麼誰都不能保證。
唯一能保證的是,不需要被潛規則去換取資源。
「簡惜,謝謝你。」陶香薇由衷的謝,簡直是命中的貴人。
「謝什麼,我們不是朋友了嗎?何況,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小蕊的姑姑,不是嗎?」
陶香薇眼底劃過某種複雜緒,抿了,沒有出聲,也沒有否認。
……
簡惜做了很多次試驗,還是沒能破解養父調製的『珍惜』配方。
這幾天一直在犯愁,養父到底用的是什麼花草,為什麼香味那麼獨特,而且香氣留存的時間那麼長。
想回南宮家看看,也許能從母親的房間找出一點線索,畢竟從母親的房間裡找到了『珍惜』香水。
回到南宮家正好是下午時間,南宮老頭子在休息,便沒去打擾了。
其實不怎麼想見老頭子。
現在是南宮家的小姐,進出都是自由的,沒人管。
徑直往院子裡麵走,前往父母住的梧桐苑。
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上突然從旁邊花叢躥出一隻白,汪的一聲,嚇了一跳!
那小東西還是沖撲過來的,連連倒退了幾步,差點沒站穩。
汪汪汪……
好不容易站穩,定睛看去,是一隻白的茸茸的博犬正沖搖著尾。
「你……你是哪裡來冒出來的?你的主人呢?」
汪汪汪……
小狗不斷沖搖尾喚,好像很喜歡,非常熱。
簡惜蹲下子,也不敢靠得太近,雖然這狗看起來很可很萌,一點都不兇,但誰知道它是誰的狗狗?
老頭子那種頑固又勢力的傢夥,應該不會養那麼可的寵。
「小狗,你被主人拋棄了嗎?要我幫你找主人嗎?」
汪汪汪
「還是你了?要我給你一點吃的?」
汪汪汪……這小狗像是能聽懂的話,說到吃的,反應很大,不停的汪汪。
「看來你是了,你等等,我……哎!」
本想說找點吃的給它,孰料小狗倏然跳起來咬住手裡的檔案袋,然後一溜煙轉跑了!
「笨狗,那不是吃的!你把檔案還給我!」
檔案袋裡轉著的配方,帶回來順便想去書房看看有沒有想要的資料。
簡惜焦急的追著那隻狗跑,邊跑邊:「笨狗,你回來!你別咬爛我的檔案!」
小狗帶著往院子裡麵跑,也沒看路,就那樣一直追著:「停下來,聽到沒有!」
突然,小狗躥過了一大片藤蔓纏繞起來的花牆,直接消失在麵前。
「喂,笨狗,你出來!」簡惜瞪著這一堵花牆,也不知道對麵是什麼地方,南宮家很大,本沒來過這個地方。
著急的配方,管不了那麼多,直接開藤蔓,強行穿過花牆追進去。
「笨狗,你在哪裡?出來!」
「汪汪汪……」
還敢回應,真是大膽,等抓到它,看怎麼收拾它。
簡惜繼續往前走,視線裡突然出現一棟小洋樓,頓覺奇怪,這是誰住的院子?
看了看四周才發覺這裡很荒涼,很久沒人來過的樣子,高大的樹木和高過人腰的荒草圍著洋樓。
「有人嗎?」沖洋樓裡麵喊了聲,回應的隻有一片令人心慌的冷寂,以及自己的回聲。
怎麼有種闖地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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