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痛得小臉都要皺在一起了,靳司琛鬆開手:「摔傷腳了?」
簡惜疼得直氣,剛才一直忍著,誰知道他突然抓的腳,這下是完全忍不住了。
最終還是了家庭醫生過來。
「現在看來是摔倒的時候扭傷了腳,塗抹藥水,休息兩天,暫時不要下床走路。」
醫生拿出跌打止痛藥水遞給靳司琛,然後道:「先幫塗抹一次,接下來每天塗抹三次,加上好好休息的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靳司琛微頷首表示明白。
醫生隨後便走了。
靳司琛坐到腳邊,大掌扣住的白皙的小準備上藥。
男人掌心的溫度到的,心跳不自覺了一拍,慌忙道:「放開,我自己來……」
但他依舊抓著不放,看都沒看一眼,薄吐出兩個字:「別。」
他開始幫上藥,難免會到傷的地方,刺骨的痛讓倒吸一口涼氣:「你……你能不能輕點!」
大掌扣,神不變:「你再,痛了別怪我下手不溫。」
簡惜咬著不敢再,小聲嘀咕:「溫兩個字和你不配。」才說完,腳上又是一陣劇痛:「啊……你故意的吧!」著氣瞪他。
「既然你說我和溫不配,那我也不必太溫。」
簡惜想開口罵人,他以為玩繞口令呢!
「八是你和我八字不合,被你纏上我就倒黴!」沒好氣的哼了聲,生病還沒好,現在又把腳摔扭傷了。
靳司琛幫上了葯,狹長鷹眸斜睨,冷笑一聲:「你要是相信這些,明天我就找個算命的來算算你和我是不是孽緣?」
「不用算了,肯定是。」
「也有可能我們是天定姻緣。」男人挑挑眉道。
「我隻想和你無緣,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了。」折騰了半天,夠累了。
男人黑眸淺淺一瞇:「真是沒心的人,利用了我便翻臉不認。」
……
醫生叮囑簡惜這兩天不要下床走,但實驗室裡剛進的花材需要儘快理,哪裡坐得住?
一早,吃了早餐,覺病沒那麼嚴重了,準備去實驗室。
「阿,幫我弄一輛椅來。」不能走路,坐椅總可以吧。
阿是南宮家負責照顧飲食起居的傭人,聽到吩咐正要去辦事,轉看到一臉冷俊的男人走進來,低下頭問了聲:「靳先生。」
靳司琛點了點頭,繼而道:「不用找椅了,你去忙吧。」
「是。」阿隨即退下了。
簡惜來不及喊住,轉眸冷睨他,忍不住提醒:「你不過是個客人,還沒權利管那麼多!」連邊的傭人都那麼聽他的話,這不是反了嗎?
靳司琛走到麵前:「你想出去?」
「不可以嗎?」
話音才落,高大的影籠罩下來,子一輕,被抱了起來!
「你、你又想幹什麼?」眼裡有了防備,他不會又興起,帶去哪裡回憶以前的事吧?
「你不是要去實驗室?」靳司琛說著便抱出去。
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他不讓阿找椅,原來已經有了打算,親自抱出來。
門口停著他的車,他抱著走過去,也不管南宮家裡其他人投來的目。
自從他得到老頭子的允許住進來,沒人阻攔他的一切行,還把他當了的件!
也懶得解釋什麼了,但不代表不知道老頭子心裡想什麼。
不會讓老頭子如願的,因為心裡從來沒想過重新和他在一起。
被他抱上車後,淡淡勾,輕嘲道:「你不會是要當我走路工,總是抱我出行吧?」
男人麵無表的直視,漆黑的眸裡平淡無波瀾,豈會不明白那麼說不過是故意氣他。
「我現在是你的追求者,難得有機會獻殷勤,在你腳傷好前,我會抱你上下班。」
邊的笑一點點消失,無聲的和他對視幾秒,這男人真是……無趣!
見撇轉開頭,男人角悄無聲息的勾了勾。
到了研究所,他竟讓易繁準備好了椅,工作的時候可以坐著。
簡惜眸複雜的看他一眼,一個大男人心細到這種地步,是不是太可怕了點?
其實,何嘗不知他一向是細緻微的人。
這樣的男人也是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攻佔心的堡壘。
「進去工作吧,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
「你很閑嗎?不是有很大的專案要去忙?」故意冷著臉趕人,其實心裡已經了。
靳司琛最近確實不太忙,一手抄進袋,眸流轉:「專案和你們南宮家合作了,現在主要的負責人是你的親哥哥。」
南宮錦?難怪最近都沒看到他,原來是被老頭子自作主張接下的大專案給拖住了。
「你還真捨得,那麼大的專案也肯分給別人。」
「如果你能回我邊,就算把專案給南宮家也值得。」英俊矜貴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誰能不淪陷?
簡惜覺得和他說多一句都是自討無趣,喊了聲:「小川,推我進去。」
一直工作到傍晚,簡惜今天做了幾次試驗,結果都是有一點不太滿意。
小川進來說:「曦姐,你兒子又來找你了。」
簡惜被試驗折騰得有點暈頭轉向,還是暫停一下吧,收拾著試驗工:「讓他進來。」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跑進來:「媽咪,我和爹地來接你下班。」
簡惜一轉頭,看到了兒子還有靳司琛。
有點後悔,怎麼沒想到兒子來了,他肯定也會來,不應該讓小傢夥進來。
讓小川幫忙收拾好桌麵的試管。
「媽咪,你今天做了什麼實驗?今天的香氣和上次的不一樣。」
「你還記得上次的香氣是怎麼樣?」
「記得,上次的香有點甜甜的果香,這次的完全是花香。」
「你這小鼻子還靈敏。」屈指刮一下他的鼻子。
「媽咪說過要製作香要先聞香,我都記得。」
「既然兒子那麼有天賦,你可以帶他做實驗。」靳司琛道。
簡惜看向兒子,思索片刻後問:「你喜歡做實驗嗎?」
「喜歡!媽咪你說有一種香聞了能安神,讓人有好睡眠對嗎?」
簡惜點點頭:「對。」
「那你教我做這個香給爹地,他總說晚上睡不著。」
簡惜聞言看向對麵的男人,他會睡不著?失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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