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太醫來看看吧,畢竟母后的子重要,不能熬壞了子,周德全去喊李太醫來。”
不等太后拒絕,風璕就讓周德全去喊人了。
太后臉有點兒著急,但是也不想做的太明顯,也就算了。
李太醫很快就來了。
“太后最近神不太好,你給看看。”
李太醫應著,就打算走過去的時候,太后卻說。
“李太醫就在這里看吧,哀家不是很喜歡看太醫的,也是皇上關心哀家,本來這點兒病也沒什麼的,你隨便開點兒藥就行了。”
李太醫有點兒為難,這中醫講究的是聞問切,這離得這麼遠,如果觀察的到?
風璕說道。
“母后,您這也太為難人家李太醫了,至讓人家把個脈吧?吧?再厲害的太醫也得了解您的病不是?”
太后拗不過風璕,最后只能著手,側坐著。
很快就把完脈。
“太后娘娘很健康,最近應該是思慮過度才導致的神萎靡,臣開點兒安神的藥就行了,平時要注意休息,不要太過勞。”
說這話的同時也是看著皇上說的。
風璕點點頭,讓周德全跟著去抓藥了。
“哀家就說了嘛,沒什麼大礙的,你非要請個太醫來。”
等太醫一走,太后的語氣就變的輕松了很多。
“兒子也是擔心您嘛,您最近也不要太心了,一切有兒子呢,那兒子就不打擾母后休息了,兒子告退了。”
風璕離開了太后的宮,周德全跟在后邊。
“怎麼樣?李太醫說了什麼?”
“李太醫說太后沒什麼不對的,只是把脈的時候心跳的有點兒快,其他的似乎沒什麼不妥。”周德全在一開始就知道風璕的想法.......
風璕皺著眉,難道真的是本不喜歡太醫嗎?
“只是李太醫說了,太后因為之前都不喜歡看太醫的,這次把脈把出來太后的其實還是有虧損的,應該是生孩子后沒有做好,落下了點人病。”
這話一出,風璕就納悶了,生孩子時候落下了病?生自己的時候,雖說父皇不是那麼寵母后,但也是該給的都給了,怎麼會落下病呢?
“你問的清楚?是生孩子落下的?”風璕又問了一遍。
“嗯,奴才也是再三確認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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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璕一路上都帶著這樣的疑慮走到了蘭若亦這里。
還沒進來,就聽見里面傳來了高的歌聲。
“河山只在我夢里
祖國已多年未親近
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
我的中國心
洋裝雖然穿在
我心依然是中國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國印
長江長城
黃山黃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心中一樣親
流在心里的
澎湃著中華的聲音
就算生在他鄉也改變不了
我的中國心
長江長城
黃山黃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心中一樣親
流在心里的
澎湃著中華的聲音
就算生在他鄉也改變不了
我的中國心”
“可以可以!已經很有那個味道了,聲音在飽滿一點兒就更好了。”
小不子,小言子,小子,小蹊子,是的四個二等太監,此刻站一排,臉憋的通紅,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更有男人味一點兒。
真是為難他們這幾個太監了,聲音本來就尖細,還要變狂的男聲。
風璕走進來,看著他們的樣子,心里的疑慮馬上就散了,笑著說道。
“你這是用在搞什麼花樣呢?”
蘭若亦看著風璕來了,然后笑著說道。
“這不是臣妾覺得最近的氣氛實在是太抑了,想了幾首鼓舞士氣的歌,也能調節調節氣氛嘛。”
風璕倒是蠻認同的。
“這個倒是不錯,只是剛才朕在外邊聽了,你這歌詞有點兒不對啊,中國心是說咱們風朝屬于中間嗎?那也可以,但是這長江黃河又是什麼?”
蘭若亦拍拍腦袋,自己怎麼把這事忘記了,今天也是突然想到就喊來他們幾個,隨口就唱了出來。
“那啥,就是很長的江,很黃的河唄,我這是先試試,回頭再改的。”
風璕看著那小樣子,走到屋里,親自拿出筆,寫了一串的字出來。
“這個可以啊!這個詞不錯!”蘭若亦上下看了看,點著頭,非常滿意的說道。
“你才聽了一邊就會寫詞啦?你也太厲害了吧?”蘭若亦都不知道原來風璕有這樣的本領呢。
“這是皇子的基本課程,只是我記憶力比較好,對音律比較敏吧,行了,你讓你那四個太監好好練,回頭傳出去。”
怎麼說?難道還要把這個歌變國歌啊?
整好了這個歌的事,蘭若亦才發現風璕似乎有心事。
“怎麼了?又在愁那件事呢?你急也沒用,有些兒事咱們只能盡力,最后還得看老天。”
蘭若亦其實一直相信努力就會有結果,但是現世不得不告訴你,有時候努力不見得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風璕嘆口氣,坐在塌上,說道。
“今天朕又去找了母后。”
蘭若亦也坐在那里靜靜的聽著。
“怎麼?太后說了?”
風璕搖搖頭。
“沒有,母后還是那個樣子,只是今天突然想起一個事,母后特別害怕看太醫,這麼多年來,基本上就沒有看過太醫,所以今天朕就請了個太醫給檢查檢查。”
不看醫生其實正常的,在現代有多人一輩子都不去一次醫院呢。
只是對于一個養尊優的太后來說,倒是有點兒稀奇.......
“太醫倒是沒有檢查出來什麼大病,但是卻檢查出來一點兒。”
蘭若亦覺得這個是重點了。
“他告訴朕,太后里有患,是當初生孩子后,沒有照顧好留下的。”
蘭若亦聽完說道。
“就是說太后在生你的時候,留下了患?就是沒做好月子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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