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陸璟寒說他和劉嫣所謂的拜天地,不過隻是小娃娃時候的事,而且,也並非是他所願,秦綿綿心裡早就一點兒都不氣了。
又聽到他說,陸淮左竟然還和戰翊臣拜過天地,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出聲來。
見秦綿綿笑了,不再跟他生氣,陸璟寒的眸中,也春遍野。
「阿璟,其實我覺得阿左和小臣還配的,要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蠻好的。」
「阿左喜歡姑娘,他不可能跟小臣在一起。」
秦綿綿彷彿沒有聽到陸璟寒的話一般,繼續自顧自地說道,「阿璟,前幾日我看了一本話本,可有意思了!」
「話本裡麵啊,是兩個男人的故事。那兩個年郎啊,端的是貌比潘安,才比傅首輔,他們兩個,投意合,做了一對小鴛鴦。」
「有時候呀,我就在想,其實兩個男人在一起,看上去也是相當登對。阿璟,你長得這麼好看,你要是跟傅首輔那般清俊的男人在一起,定然也是一段佳話。」
「你是不知道呀,外麵好多人都在傳呢,說是陸家一門三斷袖。不人都覺得,你跟我親,隻是為了掩蓋你斷袖的真相,蓋彌彰……」
秦綿綿還想再說些什麼,那喋喋不休的小,就驟然被陸璟寒堵住。
陸璟寒的一張俊臉,黑了青,青了紫,這個小人,竟然覺得他是斷袖!
他們兩個都拜過天地,做過夫妻了,他是不是斷袖,難道還不清楚?
還說,傅川長得很清俊……
陸璟寒知道,秦綿綿不可能對別的男人有意思,這話也沒說錯,傅川的確是長得好,可聽到誇別的男人,他心中就是不太爽。
所以,親完秦綿綿之後,陸璟寒的一張俊臉,依舊黑沉一片。
對上他這張大黑臉,秦綿綿十分的懵,明明是在生氣,他該好好哄,這人怎麼忽然對擺臉了?
難不,說他斷袖的事,傷害了他的男人尊嚴?
男人尊嚴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傷不得,秦綿綿仔細斟酌了一下,覺得,自己方纔說的話,可能稍微過分了一些,打算好好哄哄他。
在他的角了個香,剛要開口,就聽到了他那帶著明顯彆扭的聲音,「你覺得傅川長得很好看?」
「噗……」
秦綿綿一個沒憋住,就笑出聲來,沒想到啊,這人黑臉,竟是因為方纔誇傅川一事。
這人啊,還真是個大醋罈子。
秦綿綿莫名生出了點兒想要逗弄他的心思,笑得跟吃了一般,「是呀,傅首輔生的甚是好看呢!我出門逛街,街頭好多小姑娘都在議論傅首輔,說他貌勝潘安衛芥,才華無雙,嫁人呀當嫁傅首輔。」
果真,秦綿綿說完這話之後,陸璟寒一張俊臉更黑了。
秦綿綿努力憋住笑,繼續開口,「不過呀,傅首輔眼中,隻有小貝,大家都羨慕小貝的好福氣呢!」
「嗯,傅首輔生的真好看,越看越好……」
秦綿綿話還沒有說完,的小,就再次被堵住。
「綿綿,明天我休沐。」
陸璟寒這話說得很輕,但卻帶著明顯的威脅。
秦綿綿眼皮跳了跳,休沐?
這人這意思,明天他不用上朝,他有一整天的時間折斷的腰?
秦綿綿希是自己腦袋不純潔,想歪了,但對上陸璟寒那雙幽邃而又深沉的眸,瞬間明瞭,沒有想歪。
這清風朗月的年郎啊,腦子裡的東西,比還要不純潔。
想起上次陸璟寒休沐,散架了好幾次的悲慘經歷,秦綿綿連忙討好,生怕大灰狼狼大發,把這隻小白兔,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出小指頭,討好地勾了勾陸璟寒的手指,「夫君,剛才我是逗你玩兒的!」
「傅首輔哪有我的夫君好看!我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年郎!」
「我的夫君呀,他秀可餐,每天看著他,我都不用吃飯了。」
陸璟寒知道,這是慣用的哄人的話,但從這張嫣紅的小裡說出來,聽得人心裡卻是說不出的熨帖。
「夫君,你長得真的特別特別好看。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呀,讓人忍不住想親你?」
說著,秦綿綿就笑得跟隻小狐貍一般了上來。
有沒有人說過,他長得讓人忍不住想親他?
陸璟寒一個轉,將秦綿綿在了下。
這樣的話,除了這個沒臉沒皮的,誰敢在他麵前說!
也就是,要是別人對他說這種話,早就被他扔去軍營鍛煉去了。
「夫君,哎呀,你這脖子,怎麼也長得這麼好看呢!還有這鎖骨……夫君,你這長得是什麼神仙鎖骨,哎呀,不行了,我想親一口……」
「夫君,我錯了,我不親了,夫君饒命……嗚嗚……」
本來,秦綿綿還厚著臉皮跟個霸王似的占陸璟寒便宜,但他反客為主之後,頓時被他折騰得淚眼汪汪地求饒。
他的瘋狂,也更加深切地讓明白了,什麼做玩火**……
秦綿綿小時候雖然來過魏京一次,但年歲太久,記得都有些不太清晰了。
最近四瞎逛,是真真迷上了魏京的風景。
今天陸小貝又被傅川拐走了,隻能帶著跟在邊的小丫頭青芷一起去逛街。
秦綿綿真的是對糖葫蘆有獨鍾,一來到街上,就跑去了賣冰糖葫蘆的小攤。
做冰糖葫蘆的手藝的確是好的,但還是喜歡品嘗不同的味道。
滋滋地拿了串糖葫蘆,秦綿綿覺得,有糖葫蘆吃的人,真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買了不小玩意兒,正打算帶青芷打道回府,一隊黑蒙麪人,就直直地往和青芷的方向衝來。
秦綿綿被這突發況嚇了一大跳,連忙抓著青芷的手就往前麵跑。
這群黑人沒那麼容易抓住秦綿綿,因為陸璟寒悄悄在邊安排了好幾位陸家的暗衛。
隻是,秦綿綿剛跑了沒多久,隻覺得手背重重一疼,竟是青芷將一銀針,狠狠地紮進了的手背。
還沒有質問出青芷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意識,就陷了彷彿永無邊際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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