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吹過已一片焦土的天目山,在天目山的背,一座新墳前擺了一些簡單的祭品。小說族文學網
“好地方啊!面北朝南,四季無,冬天蓋雪,夏天降霜。這麼一個風水寶地,蘇州人怎麼就沒發現呢?音緣,你對這個地方滿意麼?”
“滿意!由你這個心上人替選的風水寶地有什麼不滿意的?”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來,第一句話還在遙遠的天邊,第二句話卻已到了寧月的跟前。
“你來了?”寧月瞥了眼余浪繼續看著面前那座墓碑發呆。
“千金易得,知音難求!音緣大家之墓,友寧月立?是啊——知音難求,音緣不只是你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今天頭七,我也來送送!”
“以前我一直畫不出音緣小姐的神韻,當我能畫出來的時候,你卻再也看不到了……”葉尋花與沈青相伴而來,鶴蘭山雖然與音緣沒什麼際,但也跟著兩人過來。
葉尋花的手中握著一卷字畫,在音緣小姐的墳前緩緩的展開,寧月也終于第一次見到了葉尋花丹青的水準。畫卷中,音緣小姐寶相莊重,青如水,閉目如佛。手指輕點,拈花微微一笑。集貌于莊重于一,帶著非是人間的眩。
“難怪你一直畫不出音緣小姐的神韻!”沈青看過之后長長一嘆,“明明超世外紅塵,卻在天音雅舍琴彈唱。本該跳出六道回,卻誤魔道。如今罪孽已去,我來琴助你往生極樂——”
如果音緣能泉下有知,也許會很欣。的存在本就是謊言,但卻用謊言換得了四個真心的朋友。一曲終了,寧月在火盆之中投下了最后一把紙錢,葉尋歡將他心繪制的音緣佛像投火爐。四人齊齊一拜,算是對音緣最后的告別。
“我要走了!”寧月瀟灑的說道。
“去哪?”余浪眼神微微一。
“不遠,金陵!”
“喝?沈青是東道主啊!這下子,你們兩有大把的時間切磋琴藝了。”葉尋花一臉羨慕的看著他們,誰讓葉尋花到現在還沒找到丹青方面的同道知音。
“你們呢?”
“浪跡天涯唄!”五人相視一笑,離別的傷在這一笑之中煙消云散。
“好兄弟,一輩子!”寧月一臉鄭重的出拳頭。四人雖然不明所以,但似乎心意相通一般猶豫的出拳頭。五個人,拳頭在了一起。
“叮——發現好度超越九十的人,是否制作人卡?”系統在那一剎突然響起提示。雖然寧月不明白是什麼,但不妨礙他知道這是系統氣運功選項的功能。
“是!”
“可制四張人卡,每張花費十萬銀兩是否繼續?”
“寧月能想罵娘,但為了掩飾只好強裝著一副歡悅的笑容。系統里剩余的銀兩就是四十萬兩,不可能這麼巧!系統他刮地三尺的屬果然沒變。”
“繼續——”
在拳的那一刻,一種無形的紐帶連接了彼此之間。突然地,五個人覺他們之間的升華了。不是變得更好,或者更親,而是變得更加的純綿。就像彼此的心意都能對對方有所應一般。
寧月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遇到了麻煩,他們一定會不遠千里來幫忙。如果有一天自己遇到了危險,他們會站在自己的邊一同面對。
人一生中能有一個值得托付生死的兄弟已是難能可貴,而寧月他卻有四個!離開天目山的路上,誰也沒有說話。江南四公子是不知道要說什麼,而寧月卻在研究系統的氣運選項。
在空的氣運一欄之中,出現了四張藍的人卡,人等級顯示為二十五級并列的排在氣運一欄。卡的下方只有兩個選項——移出,刪除!而這,又將是一個等著寧月去研究開發的選項。雖然現在不知道它有什麼用,但寧月有一種直覺,在將來,氣運的作用會非常的大。
寧月接到調令已經五天了,帶著于百里的囑托寧月終于背著行囊離開了蘇州。好在蘇州離金陵不是很遠,最多也就一百里,用上輕功趕路,一天能跑一個來回。
“才一年多就銀牌了,要是謝云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吐?要是你沒走兄弟帶你裝帶你飛……這都是命,希今年過年你會回來。”
寧月迎著太走在道之上,早上太初升的時候離開的到了下午他已經能遙遙見到金陵府霸氣側的城門。
相傳在大周立國之初,原本打算定都于金陵。但因為金陵位于江州而非中州,所以才放棄了這一選擇而定都太原府。這雖然只是野史傳說,可金陵府的氣派繁華在九州大地也是名列前茅。
跟著長長的隊伍進了城門,一飛魚服的寧月很是扎眼,也引起了很多人的目頻頻在寧月的上來回掃。
天幕府捕快在武林人士的眼中很不咋地,但在普通百姓和地方軍隊的眼中卻是了不得的衙門。就像后世比特種部隊還要銳的反恐部隊一樣。能進天幕府的,哪怕是木牌捕快也居武功。而銅牌以上的,那都是行走天下的大人。
大人自然有大人的作風排場。所以,天幕府捕快出城門沒有策馬揚鞭那是守規矩的。而像寧月這樣老老實實的排隊的……估計金陵的百姓也沒見過。
剛剛要踏進城門,寧月卻被一個站崗的士兵攔住了,“這……這位大人……您可是天幕府的……捕快?”
喝?這問題問的寧月滿頭的問號,低頭看了看飛魚服又看了看年輕的士兵,“我這一服……有問題麼?”
“沒……沒……只是例行……例行公事……”
寧月也沒想著為難他,隨手將腰間的銅牌拿出來遞到士兵的跟前。那橙黃的銅讓守城的士兵微微一,連忙擺手。
“不……不用……大人……大人您請……”
寧月疑的看了他一眼,既然都不檢查你攔著做什麼?但寧月也沒有說話,徑直的走過城門向城主道行去。
“小和,我說你多事?人家要是假冒的會穿著飛魚服大搖大擺的顯麼?”
“這可不能怪我啊,沒見過天幕府像他這麼守規矩的。還排隊?換了別人早就飛過去了……”
“那不飛,我聽武侯說過,那輕功。估計……他是個新來的……”
寧月的耳力自然將后不遠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臉上不掛起一副苦笑。排隊是前世的習慣,也是道德的準則。大周百姓能排得隊,天幕府就排不得?不過這個世界似乎還沒形這種意識。
金陵天幕府的位置不再像其他的府縣,它坐落在金陵城最為中央的地方,就連巡衙門都得靠邊站。以金陵天幕府為中心分布著廣場,武場,各部衙門,再以外才是商業街,最后才是居民區。所以,沿著主道直走,無路從拿個門進去都能直達金陵天幕府。
金陵天幕府從外觀上看就比蘇州天幕府大了好幾倍,而且是最為黃金的地段。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金陵天幕府是整個江南道的總部,也匯集了江南道最天才的捕快。
相傳金陵天幕府的總捕金余同為江南道第三高手,實力僅次于沈千秋和江別云。當然以寧月對天幕府的尿來看,這金余同的實力恐怕還有所保留。
天幕府正門依舊是六扇,但比起蘇州府的要大的多,寧月平復了一下心,用著朝圣一般的心態向六扇門走去。
“站住!天幕府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閑雜人等?”
寧月的眉頭微微一皺,如果城門那邊被檢查是例行公事,那現在的這一聲呼喝就是責難了。守城的士兵有可能認不出飛魚服真假,為天幕府捕快這點眼力都沒有?就算不知道,下來例行檢查就行,這個閑雜人等的稱呼是哪來的?
寧月臉有些冷,但也沒打算停下。為天幕府捕快,來自己的總部明正大,再說了,自己好歹是馬上要為銀牌捕快的人,你一個銅牌捕快就敢對我大聲呼喝?
“喂,我在和你說話呢,沒聽到麼?站住!天幕府總部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我,你聾子麼?你還過來?我覺得你很可疑啊……你是不是綠林江湖的細?哎……還不停下?看刀——”
面前的捕快嘀嘀咕咕說個不停,不知不覺寧月突然覺自己誤會他了。這貨不是針對自己,這貨本就是個逗比。如果你和一個逗比較真,那就輸定了。
能被調到江南道總部的,其實力也必然不差。就眼前這人砍下一刀的氣勢毫不比馬的蓄力一刀差。而對方顯然不比寧月大上幾歲,能有這樣的實力放眼江湖也算是青年俊杰。
由此可見,天幕府的天才并不,高手也絕對不會。之所以在江湖武林的地位這麼尷尬,主要還是太過于分散了。一個天幕府,橫九州,而且每一個府縣都必須保障實力,層層分攤之下實力就被消弱了太多。
“敢在刀刃臨頭的時候分神?真當我不敢砍你麼?”對面的捕快怒了,從寧月的眼神就看得出來寧月的思緒到底飄得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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