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三月都過了大半,還賞什麼花
丞相府的賞花宴,又是以的李錦繡名義辦的,賓客中還有類似於慕容瑾和容齡這樣份高李錦繡一大截的,所以沒那麼多規矩。不需要湊在一起圍一圈地賞花。
再說這賞花宴隻是個幌子,李錦繡復出纔是主題。除夕夜的宮宴邀請的都是達貴人家屬或者皇親國戚,李錦繡傷的時候在永寧宮,那時宮宴還沒開始,知的人並不多。
事後皇後也下了命令不讓人多,自然也沒有人敢違抗。隻是如今距離除夕夜宮宴已有快四個月了,訊息捂得再,也會風聲。加上這幾個月李默到求醫的行為,京都各種各樣的傳言都有。
李默瘋狂的求醫行為讓人不得不懷疑,李錦繡是不是病得快不行了。李默也是有苦說不出,一方麵想說李錦繡好著呢堵住眾人的,一方麵又不想讓人知道李錦繡是毀容了。
李默好不容易找到了能醫治李錦繡的傷的大夫,這不才過了半個月,李錦繡臉上的傷好了些,李默就迫不及待地想告訴天下人,李錦繡沒病,也活得好好的
好像這樣,就能挽回皇後和太子蕭鸞的心,能讓他們重新考慮,讓李錦繡嫁給蕭鸞做太子妃。
慕容瑾一邊想著,一邊看著遠怔在餘人說笑的李錦繡。此時蒙著麵紗,看不清容,隻是偶爾掩而笑看出心還不錯。而旁邊,站了一個男子。
容齡也看到了李錦繡,但是因為的連被麵紗蒙了大半,實在看不出的容究竟恢復了沒有,於是放棄長脖子的姿勢,轉而問慕容瑾
“三表嫂,你說李錦繡臉上的傷真的好了嗎”
慕容瑾已經收回了視線,雖然隻瞧了一眼,但是能看到李錦繡出麵紗外麵的臉的。沒有差,眼也看不到傷疤,不過,李錦繡的臉型變了。
慕容瑾笑了笑道“太遠了,看的不是很清,應該恢復得不錯吧”
容齡對慕容瑾這個回答不疑有他,因為們此時坐在涼亭裡,而李錦繡站在花園中,離得確實遠,別說要看傷,就連臉都不一定看得清楚。
容齡很快地轉移了注意力,因為注意到了那個穿著一湖藍華服的男子,於是對著慕容瑾和蔣蕙說
“我記得李錦繡的哥哥隻比長了三歲,旁邊那個男子,看起來比長了有七八歲呢,是哥哥嗎”
慕容瑾看著站在李錦繡五步之外的男子,當然知道這不可能是李錦繡的哥哥,且不說年齡對不上,單單是那男子渾散發出來的氣場,就不是丞相府的人。
蔣蕙聞言也抬眼去,然後麵無表地說“應該不是,長得和李錦繡一點也不像。”
慕容瑾笑而不語,視線依舊放在那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上,他站在一旁微微頷首,讓人看不清容。不過慕容瑾看到他的側臉,就知道他長得應該不差。他是誰慕容瑾不興趣,慕容瑾隻是習慣地觀察周圍出現的陌生人而已。
就在慕容瑾打算收回視線的時候,那個男子似乎有所察覺地抬了抬眼,看向了慕容瑾這邊。但是當慕容瑾想要深究時,他已經恢復了原狀。
容齡的丫鬟茴香笑著解釋“聽說,那個男子是李小姐的大夫,就是他醫治了李小姐的傷呢”
機靈些的丫鬟都會事先打聽一下,以防主子要問,很明顯,茴香是個機靈的丫鬟。
慕容瑾聽得眉梢往上挑了挑,大夫那個男子竟然是個大夫,還是治好了李錦繡毀容的大夫
如果說慕容瑾一開始對那個男子不興趣,但是因為他剛剛看過來一眼心存疑了,那麼茴香這句話則讓慕容瑾對這個男子興趣了。慕容瑾勾了勾角說
“哦李小姐的傷若是在第一時間醫治,是可以治好的。但是過了三個月了,還能治好,他倒是個醫高明的大夫。”
“連三表嫂都這麼說了,那這個大夫醫很厲害啊可是之前也沒聽說過這號人啊”容齡聽得連連點頭,當時李錦繡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呢,如今想起來還後怕。
容齡一想到李錦繡滿臉是還能看到鼻梁的白骨,就不由地打了個冷。不過又想起了府裡的下人們說過一個人,於是便又問“是不是妙春堂那個沈公子啊聽說他醫很不錯,就是不經常坐診。”
慕容瑾聽到妙春堂的沈公子時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滿臉疑的容齡。若是容齡知道口中的沈公子就坐在眼前,會有什麼反應呢慕容瑾便忍不住笑了笑。
蔣蕙也聽說過妙春堂,京都如今最有名的藥材鋪了,而妙春堂的東家,是一個是年。不對啊,李錦繡邊站著的那個男子,已經不算是年了。
蔣蕙想著便向李錦繡的方向掃了一眼,隨即低聲地慕容瑾和容齡說道“哎,李小姐往這邊來了。”
蔣蕙話音剛落,李錦繡已經走到涼亭前了,是畢恭畢敬地給慕容瑾和容齡行了個禮。隨即又對著們寒暄了一句,彷彿當初在永寧宮像瘋狗似的撒潑的人不是一樣。
慕容瑾看了一眼跟著李錦繡男子,他此時麵對著涼亭而站,微微頷首,眼神向下,彷彿是一個低眉順眼的下人。慕容瑾收回了視線,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無論怎麼掩飾,都是徒勞。
李錦繡蒙著麵紗,出笑意盈盈的眼睛,對著慕容瑾說
“我還擔心燕王殿下不在府中,燕王妃會茶飯不思,還想讓我的大夫給燕王妃開幾方子調養子呢,看來是我多慮了。”
慕容瑾聽得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涼亭外的男子,隨即回道
“李小姐確實多慮了,本王妃本來就是醫者,知道什麼方子能調養子,不必用到李小姐的私人大夫。隻不過,今日賞花宴上都是眷,李小姐把這麼一個年輕男子帶在邊,恐有不妥吧”
慕容瑾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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