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京都的國道上,一隊幾百人的隊伍緩緩前進。
“阿嚏”
“主上您毒發期剛過,虛弱,天氣轉涼,還是先紮營歇息吧”
莫東驅馬上前,把手中的披風遞給蕭衍。
“無礙,寧辰呢”
蕭衍也不知道為何,今晚老是打噴嚏。
“寧世子很安靜地待在馬車裡”
莫東想到那位寧世子就頭痛,一路上的花樣百出,逃了無數次,又被蕭衍抓回來了無數次。
“嗯,離京都還有幾日路程”
蕭衍想起寧辰被自己五花大綁在馬車裡,不甘心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
“回主上,還有三日”
莫東想,要不是寧辰一路上搗,恐怕他們早就到京都了。
“嗯,今日是姑母的壽誕吧”
蕭衍突然想起,今天是九月初六,現在已是晚上,壽宴應該開始了。
“是主上放心祁王殿下會幫主上把禮送到的”
莫東看著蕭衍有些寂寥的背影,心裡嘆了口氣,平長公主對蕭衍來說,就像母親一般的存在。
可如今平長公主壽宴,他卻不能像兒子一般,承歡膝下。蕭衍之所以避嫌,是因為太子蕭鸞對蕭衍的態度愈來愈囂張,隻要跟蕭衍走得近一些的,都會被盯上。
雖說平長公主也是蕭鸞的姑母,蕭鸞必定不會平長公主。但不代表他不會其他人。畢竟容銳在朝中的勢力僅次於蕭鸞和蕭衍,如果能夠收服或者消滅了容銳,那麼蕭鸞就了一分威脅。
“嗯,紮營休整吧我去看看寧辰。”
蕭衍想了想,寧辰那麼安靜,有些不妥,還是親自去看一下比較好。
“停原地休整”
莫東聽到蕭衍的話,便下令紮營歇息。
慕容府大門。
慕容盛勒住駿馬,欠下馬,周泉便立即接過韁繩。跟隨其後的翠綠華麗馬車和桃馬車也緩緩停在慕容府大門。
慕容瑾從翠綠的馬車下來,然後轉扶著慕容老夫人下馬車。
這時,慕容瑤也從桃馬車下來,一見到慕容瑾,便興沖沖地走過來,揚手要打慕容瑾。
“啪”
卻不料,被慕容老夫人打了回去。
“祖母”
慕容瑤捂住自己被打的右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慕容老夫人。
“二妹妹,你這又是何苦呢”
慕容瑾眼底帶著狠意,上前拉了一把慕容瑤,悄無聲息地把銀針紮慕容瑤的右手手腕裡。銀針上沾了毒藥,慕容瑤這隻右手,恐怕以後就打不了人了
“老夫人老爺這是怎麼回事啊”
柳娜聽到下人說慕容盛和慕容老夫人回府,特意到大門來迎接,原以為與慕容老夫人同坐一輛馬車的,一定是慕容瑤。
卻不想看到從翠綠馬車下來的,是慕容瑾柳娜正上前詢問,便看到慕容瑤狼狽地從桃馬車下來,沖到慕容瑾跟前,卻被老夫人打了一掌。
“怎麼回事你教的好兒竟敢謀害長公主,膽子可不小啊”
慕容老夫人甩了甩手,看著柳娜眼中迸發著厭惡。這些年柳娜掌管慕容府的院,瞞著做得那些上不了臺麵的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沒想到這次這母倆竟然得寸進尺,瞞著自己耍手段耍到容國公府去了們是有幾個腦袋,纔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
“老夫人說誰謀害長公主瑤兒嗎不可能啊瑤兒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瑤兒平時最是心善,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呢”
柳娜是知道慕容瑤今天和慕容欣兩人聯手,要在容國公府把慕容瑾的清白徹底毀了,可是如今慕容瑾毫發無損,反而說慕容瑤謀害平長公主,在容國公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瑾聽到柳娜說慕容瑤平時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的時候,心裡嘲諷哼,不敢踩螞蟻,卻三番五次要致自己於死地,可真是心善啊
“柳姨娘有所不知,二妹妹竟然把裝有蘭花的香包送給長公主,害的長公主當初過敏暈倒,命堪憂。幸虧我在醫書上看過過敏癥的醫治方法,才救了長公主一名,否則,二妹妹現在,怕是回不來了吧”
慕容瑾麵上出悲傷之,可實則心大好,慕容瑤,好好還利息吧
“娘爹爹祖母我是冤枉的是慕容瑾,不,是大姐大姐陷害我的”
慕容瑤原以為自己真的會被容國公或者長公主送府,可沒想到慕容瑾竟然蠢到為自己求,既然自己回到慕容府,那就是沒事了
慕容瑤捂著被慕容老夫人打腫的臉,笑得十分猙獰,慕容老夫人大自己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到了慕容府,慕容瑾還不是像螞蟻一樣,自己隻要抬腳就能踩死
“啪”
這次,是慕容盛打的慕容瑤的左臉
“你還有沒有恥心是你大姐給你收拾了這個爛攤子,替你求你才免於一死,你竟然還在詆毀瑾兒”
剛剛在容國公府門口發生的那一幕,慕容盛都看在眼裡了。平長公主送了慕容瑾任意出容國公府的令牌,想這是對慕容瑾的肯定
那時候慕容盛就明白,這個嫡,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膽小懦弱之徒了
要是說慕容盛之前對慕容瑾是否能夠與傳聞不同抱有懷疑態度,那麼當他看到慕容瑾給平長公主醫治的時候,他便完全肯定,慕容瑾絕不是廢
“老爺您怎麼能打二小姐呢”
柳娜還從未看慕容盛如此生氣,竟然手打慕容瑤,一時錯愕地撲到慕容盛上。
“是啊父親,二妹妹是一時糊塗才做出那種事,長公主和國公爺已經放過二妹妹了,父親就不要生氣了”
慕容瑾此時一不地看著慕容瑤,聲音彷彿是從幽井傳來,飄渺卻真實,令人不寒而栗。
“我不僅要打,我還要把趕出家門來人把二小姐送到菩提庵,不準任何人探沒有大小姐的允許,不準把放出來”
慕容盛聽到慕容瑾的話,冷哼一聲把柳娜推倒在地。幸好慕容瑾提醒了自己,就算容銳和平長公主饒了慕容瑤一命,但是自己是絕對不能輕饒慕容瑤的,否則怎麼給容國公府一個代
慕容瑾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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