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王上跑去了鴻逸殿?豈有此理,王上不肯來看本宮一眼,卻往野小子那兒跑,難道在王上的眼中本宮還不如那個野小子?」
此刻,德妃聽完墨霜的稟報,氣得一陣怒吼,聲音之大幾乎震得偌大的寢殿都跟著了,哪像外麵傳言所說的一病不起。書趣樓()
「娘娘,您息怒,氣壞了子如何是好?那個野小子份卑賤,如何您和您的金枝玉葉相提並論?」墨霜連忙上前一邊替坐在榻上的德妃順氣,一邊寬道。
「哼,不行,本宮倒要去看看那個野小子究竟有多大的魅力,竟然把王上迷這般。」話落,德妃霍地從榻上起。
「娘娘,您也沉住氣啊!現在整個王宮的人都知道您纏綿病榻,這個時候您要是出去的話,豈不是要穿幫了嗎?」
墨霜連忙快步擋在德妃麵前,疾聲道,心裡忍不住腹誹:平日娘娘倒也冷靜,如今竟然氣得失去理智,看來娘娘這一次的競爭對方著實不弱。
「算了,就讓那個野小子先得意一陣兒,本宮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墨霜的話讓德妃警醒過來,旋即賭氣地坐回榻。
沒想到走了個玉妃,又來了一個更難搞的野小子,真是不省心半分。當初王上雖然寵玉妃,但時常也會來的宮中,如今王上得知生病,竟然兒都不來看一眼,隻知道往那個野小子那兒跑,對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想出名門,在後宮中人人敬畏,又自恃有沉魚落雁之姿,可是如今竟然輸給了一個來自別國的野小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德妃獨自生悶氣之際,喜公公從外麵進來,通稟道:「娘娘,白馬寺的天明方丈正在殿外。」
德妃聞言,眼睛一亮,連忙道:「快請。」
片刻之後,隻見一個披袈裟的胖乎乎的中年男子進寢殿。
「貧僧見過德妃娘娘。」天明大師上前對德妃略施一禮道。
「大師無需多禮,快快座。」德妃手扶了扶頭上的金步搖,含笑道。
「多謝娘娘賜坐。」天明大師坐定,便有宮上前斟了茶水。
「不知娘娘這次召貧僧前來,所謂何事啊?」天明大師說完,一雙三角眼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德妃挑起茶盞,呷了一口茶水,這纔不不慢道:「想必大師應該已經聽說本宮近日不適,纏綿病榻,宮中的太醫對此都束手無策了?」
「回娘娘,貧僧是有些耳聞。娘娘久病難愈,可要保重啊!」
「天明大師,本宮能不能痊癒,這可就看你的了。」德妃眸一轉,臉上浮現出高深莫測的笑意。
天明大師眉心微微攢,旋即笑道:「娘娘此言,恕貧僧愚鈍,不知何意。若是可以幫助娘娘痊癒,貧僧一定儘力而為。」
德妃聞言,臉上的笑意瞬間更深,「既然大師不知,本宮就慢慢給你說來。」
德妃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繼續道:「本宮之所以久病纏不見好轉,是因為最近這宮中有了妖邪,所以才會累及本宮。」
「妖邪?」天明大師皺了皺眉,三角眼微微瞇起,眼裡閃爍的詭,人無法窺探他的心。
「天明大師,應該聽說王上最近整個人的心思都放在了一個男人的上,整個後宮都傳得沸沸揚揚。」德妃說到這裡,眼裡掠過一抹狠,接著繼續道,「為了避免王上清譽損,天明大師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娘娘雖是為王上著想,但出家人應該以慈悲為懷,貧僧實在為難啊!」天明大師一臉愁容地說道。
德妃聞言,冷笑一笑,旋即對墨霜使了個眼,墨霜會意,連忙轉而去,片刻之後,端著托盤迴來。當天明大師抬眼看到滿滿一托盤的銀子時,眼睛立刻一亮。
隻聽德妃說道:「天明大師乃得道高僧,本宮自然不會讓你白白出力的。這些隻是本宮給白馬寺的一些香火錢。若是天明大師肯幫這個忙的話,本宮一定不會虧待於你。」
此話一出,天明大師的眼珠子快速地轉了一圈,接著涎著一張臉道:「娘娘見外了,能夠為娘娘排憂解難是貧僧的榮幸,更何況此時關係到了南越國的江山社稷。娘娘一番苦心實在令人欽佩,想來佛祖也不會怪罪的。」
德妃聽言,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早就聽說這個天明大師十分貪財,隻要能用銀子打發那絕對就不是事。
「那一切就有勞天明大師了。」
天明大師連忙擺手道:「娘娘客氣了。降妖除魔本就是貧僧的職責所在,如今膽敢有人魅王上,貧僧豈能坐視不管,置之外。」
「好好好,那大師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到時開口便是,本宮一定儘可能地協助你。」德妃挪了挪子,慵懶地倚在迎枕上。
「娘娘放心,貧僧一定不會讓娘娘失的。」想到一下子就得了幾百兩的銀子,天明大師角半天就無法合攏。
「大師德高重,有大師這番話,本宮就放心了。」德妃說完,角勾起一抹興味的弧度。
這個天明大師在南越國可以德高重,人敬仰,占卜、算命十分準,傳聞還可以通,那個野小子這一次死定了。
或許是後宮妃嬪屢屢被拒之門外的緣故,接下來的幾日再無人前來叨擾,水凝煙自然樂得清靜,可是誰想如此的平靜剛剛維持了兩日,翌日一大早,水凝煙剛剛梳洗完畢,若風便進來對水凝煙回稟。
「主子,屬下剛纔打探到白馬寺的天明大師正在王宮各做法,說是要捉拿妖邪。」若風一臉凝重地說完,微微一頓,繼續道,「後宮妃嬪的住基本上都已經搜過了,隻怕用不了多久,那個天明大師就會到咱們這兒了。整個王宮都在謠傳,說宮中妖邪作祟,德妃命在旦夕,屬下覺得隻怕這一次的風波是沖主子您來的。」
水凝煙聞言,冷冷一笑,道:「本小姐早就猜準了。想來那個德妃是想裝神弄鬼來將我置於死地,可惜實在是低估我了。」
若風眼睛一亮,連忙道:「主子,難道你已經有了應對的法子?」
水凝煙聞言,略一沉,並不回答,而是問道:「若風,有關那個天明大師的資料你可打探到了?」
「回主子,若風已經打探得一清二楚。」若風略一停頓,繼續彙報道,「那個天明大師是白馬寺的得道高僧,在南越國口碑極好,所以屬下覺得這次一定是德妃搞出的一齣戲。」
若風說完,見水凝煙半晌都沒有開口,不由得著急道:「主子,若是那個天明大師到時說了對您不利的言語,隻怕對您極為不利。」
水凝煙譏諷一笑道:「我知道。若風,南越國有沒有比那個天明大師更德高重的高僧?」
若風聽後,先是一怔,旋即恍然大悟道:「主子你的意思是隻要找出一個比天明大師更份尊貴的高僧替你說話,那麼到時即便天明大師說了什麼對你不利的言語,也是無濟於事?」
「聰明。」水凝煙燦然一笑。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雲梯。那個什麼天明大師若真為德妃辦事,想來也不過是鳴狗盜之輩,算不得什麼高僧。
若風聽言,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欣喜道:「主子,屬下記起來了。之前打聽那個天明大師時,聽聞白馬寺的方丈惠悟大師佛法高深,又極參與凡塵俗世,其聲比他的師弟天明大師要高出不。」
說到這裡,若風苦著一張臉,繼續道:「可是這個惠悟大師一向不理俗事,若是想要請他來替主子您主持公道,隻怕難上加難。」
此話一出,水凝煙頓時笑道:「這有何難?你去找青檸來。」
若風聽言,先是不解,旋即猛然想到了什麼,驚喜連連,「主子,你的意思是……」
水凝煙挑眉一笑,「知道了還不快去。」
「是,主子。」
若風剛要轉離開,水凝煙又喚住若風,「等等。」
「主子,還有何事?」
水凝煙淡淡一笑,接著上前對著若風附耳吩咐了一番,若風先是一愣,旋即道:「是,主子,屬下這就通知何首去辦。」
水凝煙點頭道:「告訴何首,這鴻逸殿的外外可要檢查仔細了。」
如今這偌大的鴻逸殿就安排主僕幾人在此居住,待會那個天明大師要是在此搜到了什麼,豈不是徒增麻煩。
若風離開不久,青檸便前來領命,水凝煙對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青檸頓時眉飛舞,眼裡俱是對家小姐的崇拜之。
「小姐,你的計謀實在絕了,您真是青檸的偶像啊!」
水凝煙白了青檸一眼,笑道:「好了,別顧著拍我的馬屁,代你的事趕去做,時間差不多了,想來那些人很快就搜到了咱們這兒。」
青檸聞言,吐了吐舌頭,開口道:「是,青檸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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