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打量著他:「這幾間木屋在背山,又有樹木遮擋,可不好找。」
年瞥一眼:「我們能找到,為什麼別人就找不到?」
「那是因為……」孩再次頓了頓,扭開頭,「沒什麼。」
蕭玉衍從一個蔽的方匣裡拿了燒水的壺,轉走到圈起的小院,年驚訝:「你怎麼知道那裡有壺?」
蕭玉衍隻是看了看他,沒說話。
年笑了笑,自言自語:「看我說什麼話,我們是第一次上山,你又不一定是。可能這裡你經常來。」
孩垂了目,目中是濃濃的思念與不捨。這裡是衍哥哥曾經生活的地方,不希有人住在這裡。也不希有人用他用過的東西。
可是,又有什麼立場,趕別人走呢?
孩躊躇著,來到蕭玉衍麵前:「公子,這裡的木屋是有主人的,你這樣擅自用別人的東西,不好吧?」
蕭玉衍正將在途中理好的野兔串起來:「你不是也擅自進來了?」
年笑道:「就是就是,姐,你這是明顯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蕭玉衍溫潤笑了笑,點了堆火,烤起野兔。
孩著他的笑晃了神,視線卻被年用形一擋,低聲笑道:「姐,你這麼著他,是不是……」
孩狠狠瞪他一眼:「胡說什麼,我隻是看他那笑有些眼。」
年低聲道:「我怎麼就沒覺得眼?再說,姐,以前的事你不是忘了大半,怎麼會對陌生人眼?」
「懶得跟你說。」
蕭玉衍手中的野兔漸漸烤至金黃,雖然他的燒烤手藝比不上帝玄擎,但烤得也還算可口。畢竟當年跟著紫炎山人,帝玄擎那是幾年也不會為他們烤一次,紫炎山人的夥食基本都是他在打理。
蕭玉衍剛要吃,瞥到年那饞的模樣,溫潤笑了笑。果然還是個孩子,饞這樣。蕭玉衍撕下一兔遞給他,又撕下另一遞給孩:「請你們吃。」
年急忙道:「這不好吧,我和姐姐吃一就行。」
蕭玉衍笑了笑:「你們送我紅豆餅的謝禮。」
年歡喜接過:「這謝禮可真值。」
孩低頭咬了一口,忽得抬起頭向蕭玉衍,那眼中有著莫名又複雜難言的緒。年驚訝:「姐,你怎麼了?」難道真的對這位公子一見鍾了?
孩沒理他,而是看著蕭玉衍,有些張地問:「公子,你、你什麼?」
年噗得笑了,沒想到姐姐看上一個人,會變得如此大膽直白。直接就問別人的姓名,也不知他幫忙替問。萬一人家不說,那一個孩多尷尬啊。
蕭玉衍淡淡道:「在下姓陸。」
「哦!」孩垂下失的目,幽幽道,「原來姓陸,不姓……」
年看看孩,再看看蕭玉衍,湊近孩,低聲道:「你不會以為他就是那衍哥哥吧?」
聲音雖低,但這裡隻有三個人,極為安靜,蕭玉衍聽得清清楚楚。他已經是第二次從他裡聽到衍哥哥這個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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