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大半夜的,你別疑神疑鬼的。”
林若風眉頭一皺,問道。
“是真有問題啊。”
秦詩韻急了,說道:“前麵那一片的水溫明顯的涼多了,剛才我遊過去的時候,覺整個都在瞬間凍僵了,好在我反應夠快,趕忙回頭,不過盡管這樣,還是筋了。”
看秦詩韻的模樣不似做偽,林若風皺著眉頭說道:“你在這裡別,我去看看。”
當下林若風緩慢的向著秦詩韻所說的那片水域遊去。
某一時刻,林若風隻覺得汗炸豎。
涼,實在是太涼了,有一種將人要瞬間冰凍的覺。
沒有毫猶豫的,林若風趕忙向後遊去。
僅僅縱一躍的距離而已,那種冰冷的覺瞬間消失。
有古怪。
果然像秦詩韻所說的那樣,這一片水域的水溫有問題,比起其他方位的水溫要低上很多。
林若風繞著水溫有問題的區域遊走,最後發現有問題的水域最終形一個不規則的圓,直徑大概在三米左右,在這個不規則的圓圈之,水溫異常的冰冷。
而在不規則的圓圈之外,水溫則一切正常。
“怎麼樣?是不是有問題啊?”
秦詩韻問道。
“嗯,的確有些古怪。”
林若風點了點頭,回到秦詩韻邊,說道,“今天很晚了,我們回去吧,明天我有時間再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下兩人遊回岸邊,穿上服後回家。
躺在床上,林若風睡意全無,他的腦中還在回想著在河中遇到的詭異。
河水是流的,而且熱量有傳導,正常況下不可能出現其他區域水溫正常,而就這麼一小片區域水溫特別低的況。
那片區域的底下必然另有乾坤。
為了村民的安全著想,自己一定要弄清楚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林若風快要睡著之際,外麵突然傳來了喧嘩的聲音。
“開門,快開門,秦醫生在不在?張三姐從山上摔傷了,現在正在衛生院的門口,秦醫生你快去救人啊。”
張三姐摔傷了?
林若風“咕嚕”一下就從床上爬起來,穿上服就沖出了家門。
張三姐名張梅,在家排行第三,所以大家都他張三姐。
張梅這個人命苦的,丈夫幾年前從山上摔下來摔死了,留下一對子,其中兒子有些智障,生活不能自理,兒還要上學,可以說全家的重擔完全的落在了張梅一個人的上。
“陳嬸,怎麼回事?張三姐怎麼會摔傷的?”
林若風問道。
陳娟住在張梅家旁邊,是鄰居,是跑來林若風家裡人的。
“這事,這事都怪我啊。”
陳娟非常後悔的說道,“你收購野花的價格太高了,所以我就想,我就想晚上再去摘一些,就上張三姐一起,沒想到,沒想到在山上張三姐的腳下一,就摔下去了。”
聞言,林若風心中一沉。
他隻想著讓村民們多賺一點錢,日子過的更好一點,但卻忽略了安全問題。
因為采摘一朵回香花就是十塊錢,對於村民來說是非常大的,所以張三姐和陳娟才會在黑夜中冒著危險去山上采回香花。
這時秦詩韻聽到聲音已經穿好服跑過來,三人同時向著村衛生院跑去。
救人要。
當來到村衛生院時,衛生院門前已經有幾個村民聞訊趕來。
“秦醫生來了,秦醫生來了,大家快讓開。”
還隔著一段距離呢,陳娟就喊了起來。
三人來到傷的張三姐麵前,此時張三姐蜷著躺在地上,麵蒼白如紙,頭頂滲出一層豆大的細汗珠,右上,鮮早已經將打著補丁的子染一片。
“啊。”
看到張三姐的慘狀,秦詩韻頓時驚呼一聲,這麼重的傷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醫學院學生可以搞定的了。
而且就算能搞定,但村衛生院的條件有限,本就沒有任何用於檢查的大型裝置,就更不要說手裝置了。
“傷的太重了,我隻能簡單的包紮一下,然後連夜送完縣城醫院。”
第一次遇到這種況,而且還是第一次做主,秦詩韻雖然有點張,但卻有條不紊。
當下秦詩韻就準備給張三姐先做傷口的消毒和包紮。
“別急!”
林若風製止了秦詩韻,剛才他已經視了張三姐的那條傷,發現是小骨骨折,必須要做手才行。
山路顛簸,村子裡又沒有汽車,等到用拖拉機顛簸到縣城,隻能令那條傷傷上加傷。
林若風蹲下子,在張三姐的斷上點了幾下,封住斷附近的管。
“詩韻,將屋裡的那兩張桌子拚湊在一起,準備一些消毒棉和消毒的道,我來給張三姐做手。”
林若風沉聲吩咐道。
“啊?你做手?你會嗎?”
秦詩韻睜大眸,這種骨科手隻有那些經過特殊訓練的專業醫生才行,林若風一個農民也可以?
“我會做手的,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了。”
林若風沉聲吩咐,隨後一縱,躍黑夜之中。
他需要去山上找一些擁有麻醉功能的草藥。
直到林若風離開,村民們這才陡然間反應過來。
“啊!我怎麼就忘了呢,小風可是神醫啊,據說他母親的手都是他自己親自手的,當時他母親的手可比陳三姐要嚴重的多,結果小風做過手後,才幾天的時間就完全的恢復了。”
“是啊,由小風給陳三姐做手,肯定能功的。”
這個混蛋真的會做手?
聽著村民們的議論紛紛,秦詩韻總算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對於林若風,秦彎彎是越來越看不了。
雖然林若風這個人很混蛋,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混蛋的確有些本事。
哎呀,隻能怪自己太傻,這個混蛋既然能熬製出驚人的減藥膏,那麼在醫方麵肯定有非凡的造詣。
當下,秦詩韻再無懷疑,趕忙按照林若風的吩咐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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