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麵前的蘇墨。
蘇墨戰鬥的時候隻用了土係能力,還沒有展示過進化者的能力,但以蘇墨的能耐,不可能不是進化者,隻可能是十分強大能隨意控製態的進化者。
兒已經想到了這裡,好奇的不得了,雙眼放的看著蘇墨。
本來一直淡然溫和的蘇墨,卻突然有些臉紅,顯然沒想到兒突然會問這個問題,看兒這個神,要是他不回答的話,兒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額……沒什麼特殊的。」
「沒什麼特殊,到底是什麼呀?是什麼呀?蘇墨哥哥這麼不好意思說,會不會是小烏?或者是長得醜了些鱷魚什麼的。會不會是那讓人起皮疙瘩的水蛇。」
蘇墨無奈的看著兒,發揮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兒一個勁兒的問,蘇墨還是沒有說,反而是臉越來越紅,看著蘇墨這像是了欺負的模樣,兒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
然後他換了個話題,「蘇墨哥哥,你是不是能完全幻化海洋生的形態呢?」
這一次蘇墨稍微猶豫了一下,就點點頭。
兒又問,「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你全幻化海洋生,那跳水裡,你的寒癥依舊會發作嗎?」
蘇墨愣了愣,「變海洋生之後,耐寒的程度要好了很多,寒癥的發作速度也會減慢很多,但還是會發作。」
兒失的撅,本來想著要是變海洋生可以不怕冷水,那對於蘇墨來說,也是件好事。
最終蘇墨還是沒有說他變換之後的完全形態是什麼,引得兒心中越發好奇,心想到底是什麼品種,能讓他一問蘇墨就忍不住臉紅。
兩人說說笑笑的。
「這省會這麼大,青山試到底在哪裡舉行呢?」兒突然開口問道。
「這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們找個人問問吧。」
兒想了想,「看前方的酒樓這麼熱鬧我們就去那個酒樓問問看吧,順便吃頓午飯。」
蘇墨點點頭,一路上對於兒的決定,從來就沒有反對過,就像是那個無條件包容的大哥哥,不管你要做什麼,他都陪著你。
兩人一起朝著酒樓走了過去,這酒樓裝修得頗為氣派,抬眼看去,上麵一塊大匾,寫著迎客樓,裝修的也是古古香。
現在人們的喜好,不管哪方麵,倒是越來越返古了。
兒拉著蘇墨走了進去,已經有人迎了上來,兒沒有要雅間,不是沒錢,而是他們本來就是打探訊息的,坐在大廳裡正好。蘇墨可是很有錢的,比張玉有錢多了。
兩人隨便點了點菜,然後,兒就興緻的打量著酒樓裡的況。
前不久蘇墨就買了戴著麵紗的鬥笠,他和兒一人一頂,許多進化者因為臉上有了海洋生的特徵,並不是太好看,所以路上的行人偶爾會有一個戴鬥笠麵紗的,也不算是很奇怪。
兒微微掀開麵紗,慢悠悠的吃著小甜點,本來想取下鬥笠的,但是蘇墨不許,這點兒小事兒上,就聽蘇墨的吧。
大廳中央的高臺上,突然站出來了一個男人,這男人怎麼說呢,並不算年輕但長得有些漂亮,他的整個人卻帶著一種冷的攻擊。
「今天我繼續講昨天的故事。」
兒看在場的人都聚會神的聽著,不由得也好奇的看過去,「蘇墨哥哥,這酒樓裡竟然還有講故事的,而且看他那樣子,不知道要講什麼,人氣還很高呢。」
旁邊一桌的人看兒怎麼說,當即熱的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青山試要開始了,最近外地來了很多人,也怪不得你們連這都不知道,這位先生來這裡兩天了,講的故事,那是真的好聽呀,那些傳奇人的故事。」
兒也不怕生,聽這人講的有趣極了,當即回頭問道,「哪位傳奇人?說的什麼故事啊?好不好聽?」
這人一臉驕傲,彷彿這故事中的主角是他自己一樣,微微抬著下顎,眼中閃著崇拜的芒。
「你這小丫頭還是好好吃飯吧,這裡講的可不是什麼話故事,誰知道你不聽啊,不過別吵了,馬上要開始了,惹這先生生氣就不好了。」
兒四看了看,果然周圍全部安靜了下來,哪張桌子稍微發出一點聲音,不用這講故事的人反應,就會得到大家集的怒視。
兒也趕安靜了下來,看向臺上的男人,隻聽啪的一聲,一塊棕的木頭在桌上輕輕一拍,說書開始了。
「今天繼續講,哪位那位完的夫人白靈汐,和的丈夫宮越辰的故事。」
兒聽到這開頭的第一句話,就瞪大了眼睛看著臺上,這傳奇人是父母呀,這說說先生竟然在講父母的故事。
隻是這人的說法有些奇怪,一般況下,別人都會說,哪位傳說中的宮上將和他的夫人。
但這人的說法,反而好像宮越辰是白靈汐的附屬一樣。
不過這不重要,兒沒想到在這裡突然能聽到自己父母的故事,頓時就來了興趣,不在東西了,認真的聽著。
「說到這位上將大人,關於他的很多事兒我想也不用我細說了想來大家都已經非常清楚了,當年上將大人是怎麼以一己之力鎮了整個世?為普通人博得了安立命的機會,今天我還是繼續講這位夫人。」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眼睛都亮了,果然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八卦。
如果要說這位上將的人生傳奇故事,可能大家還沒有這麼激,但要說的是他的那位夫人,這下在場的客人,也一個個的來了興緻。
兒更是眼睛瞪得老大,蘇墨看他這樣子,給夾了點菜放到碗裡,「兒別激,邊吃邊聽,反正我們又不離開。」
兒點點頭,無意識的夾著菜往裡放。
「話說當年這位夫人白靈汐,其實並沒有大家現在所看到的那麼強大,聽說是出生在一個小山村,那些年的人魚脈在普通人看來,簡直等同於妖魔鬼怪,每當出現一個,便會被人想方設法的驅趕,打罵甚至殺死。
而這位夫人非常不幸,在年僅三歲的時候,就被發現了裡的脈,小時候一間小黑屋裡麵被關了十年年,才重見天日。」
這人說起這些的時候,上的攻擊看起來更甚了,對於白靈汐的悲慘年,沒有細細描述,隻是一句帶過。
兒此時也不吃飯了,本來覺得自己的年已經悲慘了,沒有父母,沒有親人,但好歹有一個對很好的張玉,嗯,這養父雖然不會哄孩子,但從小到大從沒讓真正的吃過苦。
此時聽著這說書先生談起母親的年,兒沒想到,這個人人傳頌的白靈汐,的母親,年的時候竟然會這般悲慘。
「十年的關押摧毀了這位夫人的心神,在脈之力還沒有覺醒的時候,卻因為悲慘的年生活,患上了嚴重的自閉癥還有雙萎,瘦弱的簡直沒有一個人形,如果不是遇到宮越辰,大概是活不了。」
這說書先生彷彿親眼所見一樣,描述的是聲並茂,讓在場的人彷彿看到了當年那個無辜的小孩,不由得都為到心疼。
隻有兒覺得有些奇怪,這先生說起母親的時候,那渾的淩厲攻擊都消散,彷彿在說自己的崇拜者一樣。
兒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想,這個人肯定認識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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