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晨的話讓石煊一愣,說不是為了競標卻又有點底氣不足,因為他重新接近項思雨的確是因為競標的事,但他這會兒來找,卻是因為將他拉黑,可他沒辦法說。
見他回答不上來,顧思晨再次出聲,“石煊,最好別挑戰我的底線,否則別說是在這里立足,你怕是連在國都待不下去。”
“顧總的能力的確不是我能比的,但是你如此霸道是擔心項思雨對我余未了麼?”他大言不慚的說著,倒像是安思雨真的對他余未了一般。
顧思晨冷冷一笑,“我真想問問是誰給你的勇氣能讓你說出這樣的話來?”
“若不然你又為何總是阻攔我跟項思雨見面。”
“那是因為不想見你。”
“可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相互關心還是應該的,即便在生我的氣,我也不可能對不聞不問,而且我一直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找項思雨這樣平凡的孩子,總覺得不可思議。”
“那是因為你沒有發現的好,更沒發現上有著常人所沒有的特質,所以在你們眼里平凡無奇,可在我眼里卻是無價之寶,這就是差距!”從他見到項思雨的那一刻起,他就沒覺得是平凡的。
他的話讓石煊有些不解,甚至在心里都有些嘲諷,覺得他就是話說的漂亮,心里頭還指不定怎麼想的呢,“我沒說不好,只是覺得這樣的孩子跟你這樣的功人士不合適。”
顧思晨還沒等再開口,就見項思雨從里面走了出來,“我跟什麼樣的人合適不合適都跟你石煊沒什麼關系,還有麻煩回去轉告你的人,我對你沒有任何留,更不會在意你們滾床單,所以用不著發視頻和照片來試探我,有那個時間我勸還是好好學習的好,免得將來要飯都找不到門。”
“你在說什麼?”石煊眉頭蹙起顯然不太明白話里的意思。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可以回去問你的人,哦當然了人家可能早已將容刪除或者找一堆借口,但你也是個計算機天才,恢復一些信息和容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顧思晨見著腳丫子就跑了出來,一把將打橫抱了起來,“怎麼不穿鞋就往外跑?”
項思雨突然騰空,本能的保住了他的脖子,接著又又惱的瞪了他一眼,“你干嘛不說一聲,嚇我一跳。”
“下次再不穿鞋子就往外跑,看我不收拾你。”顧思晨說著轉就往別墅里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想到石煊還沒離開,于是轉頭說了句,“石先生不送。”
被拉回思緒的石煊再次攥拳頭,在走出別墅回到車里時狠狠的砸了下方向盤,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不忿什麼?
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之后,忽然想到項思雨怎麼知道他跟溫蘇雅親的事?莫非真的是溫蘇雅給發了什麼?
而會這樣對待自己,是不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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