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晨走上前去將手機遞給,接過電話的時候已經從沙發上坐起,“有事?”
“項思雨你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一點?就算你跟家里慪氣,是不是也該有個分寸?”項瑞一在家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到酒店來找,因為若真的能跟顧家攀上關系,說不定還真能幫上他的忙。
“項先生這話我倒是不明白了,既然我已經離家出走并且說明會拿回一切,而你的一掌也打斷了我們父之,現如今這是唱哪兒出?”
“生氣的時候打你一掌,你就打算這一輩子都不認我這個父親,不回那個家了是嗎?”旁的溫永見他要發火,連忙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穩住緒。
電話這頭的項思雨自嘲的扯了扯角,“所以您以為我可以任你打罵,只要你不高興就可以隨時甩我掌,而我不該有任何的怨言,是嗎?”
“你長這麼大我什麼時候打過你,還不就這一次?”
“就這一次勝過百次,為了一個外人一個破壞你家庭,氣死你妻子的人,你手打你親生骨,你覺得不過分嗎?”說到這里,項思雨的手已經在抖。
一旁的顧思晨看得出來在生氣,在悲傷,心中有些微痛。
“你怎麼還胡說八道?我跟你媽媽不好跟別人沒有關系,你溫阿姨也沒有氣死你媽媽,為什麼你就是聽不進去?”項瑞一的火氣也大了起來,他覺得跟這個兒就是不對盤,他說東說西就沒有一次意見統一的。
“既然你那麼相信,那你們就好好過吧,我說了我會拿回我外公還有我媽媽的一切,您做好準備我們很快就會以另外一種份見面的,還有不要再打這個電話。”說完便直接掛斷,并將手機還給了顧思晨。
顧思晨看了一眼,“還好嗎?”
“嗯,抱歉讓你見笑了。”自己家這點事本不該到宣揚,可是剛剛又忍不住想要懟回去。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算不上見笑,而且我家的笑話你不是也看過了。”他笑著坐到的邊,想要跟說會兒話,緩解一下的緒。
“是啊,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我跟你還是大不相同的。”
“不說這個了,一會兒我將公司里的資料發給你一份,你先大概的看一下,如果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標注出來,問我問大輝子都。”
“好。”
“在你悉工作之后,我會盡快安排你跟輝地產的人接。”
“我想知道,你跟輝地產最近可有相互爭搶的項目或者地皮?”
顧思晨點點頭,“有,最近舊房拆遷重建,有五家房地產開發公司參與競標,其中就包括輝地產。”
“既然有五家,輝地產也未必是最后一家,所以能不能為對手還不得而知是嗎?”
顧思晨看了眼項思雨,“輝地產還是有實力的,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去競標現場瞧瞧,瞧瞧輝地產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項思雨笑了笑,“輝地產的實力,要歸咎于我的外公和媽媽,若沒有他們他項瑞一至今也什麼都不是。”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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