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仍在解釋什麼,葉瑾帆卻彷彿已經聽不下去了,手機丟到旁邊,就捧著葉惜的臉再度深吻下來。
等到葉惜終於得到息的機會,葉瑾帆放在旁邊的電話早已經結束通話。
葉瑾帆收回手機,看了一眼之後,又隨手丟掉了旁邊。
看著他的作,葉惜安靜了片刻之後,才終於低低開口道:“哥……”
“怎麼了?”葉瑾帆托起的臉來,“臉怎麼這麼難看?”
葉惜看看他,又看了看他扔在旁邊的手機,低聲道:“我害怕……”
葉瑾帆聽到這三個字,靜靜地看了片刻,終於出手來,重新將攬懷中。
這次回來之後,總是長期於安靜放空的狀態之中,若不是他能夠真實地抱住,上的溫,他幾乎都要懷疑,是不是隻是一個幻覺。
而事實上,就是經歷了太多的變故,所以時時刻刻膽心驚,小心翼翼。
直至今時今日,才終於第一次向他表心,說的卻是——害怕。
“不要怕。”葉瑾帆扶著的後腦,沉聲道,“有我在,你沒什麼需要害怕的,我不是說過了,再也沒有人能夠讓我們分開。所以,你還害怕什麼呢?”
葉惜聽了,隻是出手來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懷中,再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葉瑾帆前所未見地忙碌起來,早出晚歸,總是不到淩晨不見人影。
霍靳西的事務同樣繁忙,然而忙碌之餘,他還是了個週末的晚上,在家裡辦了個小型聚會,宋司堯、傅城予、賀靖忱悉數到齊。
鑒於這次聚會的主題是為了慶祝功售出霍靳西手上持有的德國小型新能源公司,在座的邀人士,自然都是有功之臣。
霍靳南和宋司堯在德國待了幾個月,這其中的功勞自然不可小覷,隻是慕淺沒想到賀靖忱竟然也有份。
“您是什麼況?”慕淺忍不住著賀靖忱的手臂問,“聽聞霍靳西在海外大規模收購的時候,您還和陸氏有著的合作呢,怎麼就連你也有份?”
賀靖忱拍掉的手,道:“我跟霍二的關係,哪裡是區區一個陸氏能夠破壞的。無論他要做什麼,我絕對二話不說,鼎力支援,因為我知道,我兄弟絕對不會坑我哈哈哈哈哈——”
他一麵說著,一麵就控製不住地樂出聲來,“這次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我資助了他一部分資金而已,現在他就讓我賺了一倍的錢,這種兄弟,我能不支援嗎?”
“那可不。”慕淺說,“比起葉瑾帆這種隻會讓人虧錢的,跟霍靳西做朋友,的確劃算多了。”
“你這個小人,怎麼老揪著過去那點破事不放?”賀靖忱不滿道,“當初被葉瑾帆拉攏跟陸氏合作,那純粹是商業決定,我能去跟他做朋友嗎?他怎麼能跟我們家霍二比呢?本沒得比!沒得比!”
慕淺哼了一聲,送給他一個白眼。
既然提到了葉瑾帆,傅城予便順口問了一句:“聽說葉瑾帆最近很忙?”
“能不忙嗎?”賀靖忱說,“他收購的那些公司賣不出去,背後的金主不斷地給他力,他正焦頭爛額想法子找補呢——”
慕淺不由得問了句:“他背後的金主是什麼人?”
“幾個形富豪。”賀靖忱說,“雖然低調,但是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那如果公司賣不出去——”慕淺不由得挑了挑眉。
“一,幾個金主遷怒於他,一定能整得他生不如死;二,他想辦法說服那些金主,將那些公司留在手裡自己發展,而給不給他發展的機會,那就要看你老公接下來的計劃了。”賀靖忱說。
說話之間,霍靳西正好換了服從樓上走下來,聽見這句話之後,緩緩道:“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阻撓他的發展大計。”
賀靖忱低笑了一聲,道:“是是是,你一向從善如流。”
這話一出,傅城予也忍不住笑了一聲。
霍靳如同沒有聽見,徑直走到慕淺邊坐了下來,道:“能不能發展好那幾家公司,是看他自己的本事。不過我本人……是很看好新能源產業在歐洲的發展的。”
在場眾人不由得都看向他,霍靳南和宋司堯對視了一眼,各自淡淡一笑。
“你這是幾個意思?”賀靖忱不由得道,“再有這樣賺錢的機會,你可不能忘了我——”
霍靳西聽了,淡淡道:“那就要看,別人給不給機會了。”
……
兩天後,霍靳西在另一個商業酒會上,再度與葉瑾帆狹路相逢。
隻是這一次,霍靳西沒有再無視葉瑾帆的存在,反而讓人去邀請了葉瑾帆來單獨談話。
葉瑾帆來到臺上時,寬敞的臺僅有霍靳西一人安然獨坐在那裡,見他來到,隻略略抬了抬頭,“坐。”
葉瑾帆低笑了一聲,果真就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這可真是難得,霍先生居然請我單獨說話。”葉瑾帆說,“我真該用相機記錄下這個時刻,不知道霍先生有什麼指教?”
“無謂多說廢話。”霍靳西說,“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哦?”葉瑾帆說,“不知道我跟霍先生有什麼生意可以談?”
霍靳西緩緩道:“你手裡那幾間德國公司,不是正在想辦法手嗎?我可以全部收購下來,如果你肯賣的話。”
葉瑾帆聞言,抬眸看了霍靳西片刻,再度笑了起來,“霍先生想收購我手裡的公司?不知道您出價多呢?”
霍靳西毫不猶豫地給出了一個數字。
葉瑾帆嗤笑了一聲,“霍先生這是想要趁火打劫嗎?”
他們同在德國收購這型別的公司,又同時跟那邊的企業談並購案,這些公司的市值,霍靳西不可能不清楚,他卻偏偏給出了一個比原收購價還要略低的價格,這意圖實在是很明顯了。
“你有的選嗎?”霍靳西說,“以這個價格賣給我,至還能虧一點。再拖下去,事態會演變什麼樣,那可就不一定了。”
慕淺霍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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