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米楠就進了房間,而許承衍沒事干,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許承衍去開門,門外站著周沫。
看到是他開的門,周沫小小的驚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頭,聲音小小的問道:“許先生,楠楠姐在嗎?”
剛在樓下見過,所以許承衍對是有印象的,他道:“在自己的房間里,你要是有事找就進來吧。”
說完他松開了門把,往旁邊側了一下,周沫進了屋,許承衍像個主人似的招呼:“坐吧。”
周沫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左看看,右瞅瞅,見桌上放著一款新出來的手機,手快的拿了起來:“這是你的手機嗎?”
許承衍在給倒水,聽到的話后,扭頭看向,看到拿著自己的手機,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
他很不喜歡別人他的東西,尤其是手機。
念在這個孩是米楠鄰居的份上,他沒有跟計較,淡淡的嗯了一聲。
周沫把他的手機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之前的手機壞了,也想換一款這樣的手機,但因為太貴了,就算了。
想點進去看一看,但發現手機有碼便放下了:“楠楠姐在房間里做什麼?他怎麼能把你這個客人一個人留在客廳?”
許承衍把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幾上:“我去給你。”
他來到米楠的房間外,抬手敲了敲門,里面沒人應聲,他又敲了敲:“有人找你。”
米楠正在聽電話,電話那端是他的一個朋友正在聽國著名心理學教授的課,因為不能趕回國,就讓的朋友幫忙連了手機,這樣也能聽到講課的容。
米楠也沒問是誰,揚聲道:“讓等著,我現在正在忙。”
許承衍轉走向沙發,對周沫道:“在忙,你看你是等一下,還是待會再過來。”
周沫捧著水杯,輕輕的咬著杯沿:“那我等一下吧。”
許承衍點了點頭,也在沙發上坐下,把遙控給:“想看什麼自己調。”
周沫的視線落在他那只遞遙控的手上,節骨分明的手指連一個繭子都沒有,居然比一個孩子的手都要細。
忽然很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搖了搖頭:“不用了,你看吧。”
許承衍把遙控放下,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下:“對了,你什麼名字?”
聽到他問自己的名字,周沫的臉蛋忽然紅了一下,聲音細糯的道:“我周沫,沫是泡沫的沫。”
許承衍覺得的名字有意思的:“我還以為是星期天的那個周末。”
周末被他取笑的臉更紅了,說起自己的名字,也覺得有些尷尬:“我有一個姐姐,我爸媽想要一個兒子,還沒出生時他們就給我取名為周末,就是星期天的那個周末,等生下來看到是一個兒,就換了泡沫的沫。”
許承衍笑了,漆黑的桃花眼熠熠生輝,似是泛著水星芒,越發的邪魅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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