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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逆襲:最強女首輔》 080:記憶空白

「一點異常都沒有?」

劉寺正一開始真不信。

大魏的員,一百個就有九十九個經不起調查,程知遠居然就是那例外的一個!

查來查去,都是兩袖清風,當了十幾年,既無田產也沒買宅子。

這種人要還活著,連劉寺正都覺得可怕。

要麼就是個道德聖人,要麼就是虛偽至極,這些都是虛假的表象!

「寺正,程知遠的家眷回鄉的路線小的們都查了,欽差張大人親自送這一家人離開江寧縣,在張大人眼皮下低下,他們是別想帶走任何災銀。」

「路上也沒有機會,他們請了鏢師護送,一路都走道,歇腳找驛站,沒有誰單獨過隊。」

「程知遠的獨子程卿病得隻剩一口氣,那婦人也不是有主見的。」

「回了南儀做了什麼,更是有目共睹,程家唯一的田產是個百畝小莊,由程氏五房出麵買來記在程卿名下……此外還有五千兩銀子寄存在錢莊,整個南儀都知道那是程知遠原配髮妻留下的嫁妝,這筆錢一直由永縣齊家保管,前些日子兩家退了婚事,這才由南儀知縣李大人判還給程家。」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都說京窮,地方富,劉寺正盤點程知遠的產,居然還不如他這個窮京呢。

程家眼下的家底完全能一筆筆說出來歷。

好比那個百畝小莊,一定是南儀程氏看程知遠的妻兒過得落魄,這才給他們一個維持生計的小田莊。

五千兩銀子是退婚得來的,程家沒這筆錢,都存在錢莊裡。

更重要是,劉寺正此行帶了經驗富的仵作,程知遠並不是自縊亡,而是被人毒殺後又偽裝了自殺!

張欽差拿回京城的卷宗竟沒有提到這一點。

劉寺正驚疑不定,老仵作為張欽差辯解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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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人剛死時肯定查不出來,他應是先中了毒,失去了反抗力,又被人掛在縣衙房樑上,人掛在去時還沒斷氣,仵作驗看痕跡完全符合自殺的特徵。」

這毒也罕見,並不像砒霜之類的毒服下會七竅流,毒死人之後沒有痕跡,非等要等上幾個月,才顯在骸骨之上,程知遠死了一年,早就腐了,倒方便了仵作驗看。

死者骸骨泛著幽幽的藍,就是此毒最顯著的特徵,一開始痕跡很淡,死亡時間久了,骸骨上的藍附著加深,就特別明顯。

因為中毒的特徵蔽,驗的仵作很容易忽略。

江寧縣的仵作甚至都沒聽過這種毒,驗不出程知遠的死因並不奇怪。

就連劉寺正帶來的老仵作也說不好,程知遠到底是先毒發還是先窒息死亡,又或者是兩種原因同時作用……兇手到底有多恨程知遠呀,不僅要把程知遠偽裝自殺,生怕程知遠不死,還先下了毒。

劉寺正頭大如鬥。

他這哪裡是來替鄴王洗清懷疑的,分明是坐實了鄴王的嫌疑啊!

老仵作說這種毒在大魏不常見,隻有北蠻王室纔有,而鄴王又一直在和北蠻人打道……抵北蠻侵,雙方有來有往的廝殺多年,鄴王府掌握點北蠻王室葯不奇怪。

至於這樣的的毒,一個老仵作怎會知曉,劉寺正表示自己並不想聽。

他阻止了老仵作往下說:

「你隻需將驗結果記錄好,本回京後自會給上!」

至於其他,什麼北蠻王室,什麼鄴王府,劉寺正知道裝聾作啞才能保命!

他一個小小的寺正,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聞,是嫌死的不夠快麼。

老仵作也閉了

調查到這裡其實就差不多能差了,程知遠畏罪自殺的可能非常低,更大的可能是當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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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寺正終於決定提審程卿一家。

此時已經是臘月二十四,小年都過了,程卿都以為大理寺特使要年後再提審們了,劉寺正忽然就來了楊柳巷。

租住汪布商別院的其他租戶早就被清走了,偌大一個別院隻住了程卿一家五口,不過有那麼多空屋子,們卻被限製在小院裡不能自由活

劉寺正一來,程卿就被單獨帶到了另一個空院裡。

劉寺正做了自我介紹,他是一個長得十分和善的人,麵板白白,遠看像個發麵饅頭。

對,沒什麼威,倒像個和善的地主。

一見麵就問程卿讀了那些書,程卿一一答了,劉寺正還給指點一番。

又問程卿回南儀可住的習慣,閑話家常,說了足足有半個時辰,茶都飲盡兩盞,換了一般的年早該被劉寺正給繞暈了。

他覺得程卿也該暈了。

琢磨著火候差不多足夠,劉寺正陡然發難:

「程卿,你可知你父親是被人毒死的,為人子,你難道不想揪出殺害你父親的真兇麼!」

正戲來了!

東拉西扯半天,終於說到了重點。

程卿先是茫然,繼而驚詫,再到憤怒,複雜的織到一起……這都是對著銅鏡練了許多次的,到專業演員麵前肯定不夠看,但肯定是普通人中的頂尖演技。

同時腦子裡還閃過許多『程卿』和程知遠相時的畫麵,緒一醞釀就落了淚,抖著,哆嗦著,說話都口齒不清:

「毒殺、我父親是被毒殺——」

劉寺正覺得自己把程卿的心理防線徹底摧毀了。

「程卿,想為你父親洗清罪名和報仇,你就需要冷靜,現在本要你仔細回憶,在你父親死前的異常之,你有沒有見過可疑之人,他是否對你吐過什麼……你想起的越多,對案調查就越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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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卿是程家最有審問價值的人。

畢竟是程知遠的獨子,也是個半大年了,程知遠有些話不會對續弦妻子和兒說,可能會在兒子麵前提過兩句。

反正據劉寺正瞭解,程知遠生前習慣在書房理公務,除了程知遠,也就隻有程卿能隨意進出那地方!

劉寺正把希寄托在程卿上,程卿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接收了『程卿』的記憶,和『程卿』已經分不出彼此,和記憶都繼承了,能說不是『程卿』本人麼?

可唯有程知遠死亡的事,一旦想要去回憶細節就會頭痛和心悸。

——這件事對『程卿』來說是巨大的打擊,以至於抗拒去回憶,那段記憶幾乎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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