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站在離人群比較遠的地方,這時紫荷對藍風離說:「師弟,這個大陣你可能破?」
藍風離又看了看眼前新出現的灰濛濛的山,搖了搖頭說:「這好像是個天然形的大陣,經歷了很久的年代,不過至是八級五行大陣。」
青怡心想,師兄是七級陣法師,那就是破不開啦。剛想問點什麼,這時水兒的聲音在腦海中傳出:「這個陣我能進去。」
「你能破開這個陣?」
「破不開,不過能進去,不管什麼陣法,我都能進去的。」
「可是你能進去,我也進不去啊?」
「你可以進空間,然後我帶著空間,不就能進了麼?」
「可是這裡這麼多人,怎麼進?水兒,你覺得陣法裡邊危險不?」
「當然有危險,不過,對於我有好。」
「什麼好?」
「我猜這個陣法裡麵應該有陣靈,如果我能把陣靈吃了,估計能進階,差不多能變人形了。」
青怡一聽,水兒要是變人形,會不會是個大頭人呢?不厚道地笑了笑。
想到此,很想看看水兒的人形,想進這座山的心思更濃了。
告訴水兒先不要著急,等著機會。
藍風離看著一路上都沒和自己說過話的青怡,有些煩悶。他是能進這個陣,但是人太多,所以他不想現在就進陣。
他小心用神識看了眼青怡,發現這人不知在和誰神識傳音,而且還很開心,他就更煩悶了。
於是也更加沉默了,幾乎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穆婉也看見青怡好像很開心,忙問:「青怡,你怎麼了?」
青怡這才恍然,忙回道:「沒事啊,隻是覺得這麼多人都在這裡,卻進不去山,覺得很有趣啊。」
紫荷眼神瞟了一眼,有點不屑。當初剛回宗門時就聽說雲師弟有了個師妹,而且師妹的孩子還拜他為師。
非常嫉妒,很多次都想去雲峰見見,可是怕師弟會不高興,便忍了下來。
今天,是聽說雲水峰的穆婉要和那個師妹去南華山,所以早早就等在廣場,沒想到還見到了師弟,所以藉故一起過來了。
不過一路上,覺得雲師弟好像也不喜歡這個師妹吧,都沒和說過話,而且那丫頭看上去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哪有自己麗,一時間又信心大增。心想,暫且先放過這個丫頭。
天已經黑了下來,對於修士來說,黑夜和白天沒什麼區別,大部分的修士已經席地而坐,開始修鍊了,這山裡的靈氣還是很濃鬱的。
青怡他們也找了個地方坐下,林培風這時說:「如果這個陣一直不減弱,一直破不開,我們也一直這麼等下去麼?」
「不會的,過段時間就會有不人離開的,當然也會有人繼續過來,反正得持續個一年半載的吧,如果破不開陣,我們最多也就等上一年。」
紫荷很確定地說道。反正也不怎麼在意進山,能這樣和師弟待在一起很開心了。
這時,青怡的腦海中又傳出水兒的聲音:「其實你那個師兄應該能進山的。」
「剛才他說不能的啊。」
「你笨啊,這麼多人,即使能破陣也不能現在破啊。」
青怡無語,這是又讓水兒給鄙視了?
一夜很快過去,清晨的照在每個人的臉上。五人也從修鍊中清醒,當然哪個也沒有真正的修鍊,在這個危險不知的地方,誰能徹底進行修鍊?隻不過是休息,也相當於睡眠,雖然修士很睡眠的。
有的修士又活躍起來,開始想著對策。這時,一個很大的聲音響起:「我說,各位修士,要不我們一起對某個看著薄弱點的地方集攻擊,怎麼樣?應該會破開吧?有沒有響應的?」
眾人有瞬間沉默,忽然又聽另一個聲音傳來:「有元嬰期修士的,金丹期的大家一起上,一定會開啟一個缺口的。」
青怡聽見這些話,忽然覺得有理啊,這樣應該能破開陣。於是問師兄:「師兄,他們說的方法能破開個缺口麼?」
藍風離看了一眼,似乎心不錯,回道:「能。」
「那咱們要不要去。」
「不用,等就可以,會進去的。」
聽師兄這麼說,幾人都做好了準備,一旦開啟缺口也跟著進山。
大家還在議論,最後又有人道聲喊道:「各大宗門的,有元嬰期的修士一起上去吧,誰也別觀了,再等下去也是一樣,不如試試吧。」
說完,這人先沖了上去,還帶著旁邊的兩人。這三人應該是大修仙家族的元嬰期修士。
果然在這三人的帶下,又有幾人沖了出來,其中有一人,青怡認識,正是天宇宗雲火峰的如意道君。看來他是覺得壽元還剩不到五百年,想找點化神的機緣吧。
這幾人應該是門派的。十幾個元嬰期修士的合力一擊,那力量是何等恐怖,果然,灰濛濛的霧層,有了,甚至凹下去了個弧度。於是這些人有了信心,繼續轟擊。
數十次的攻擊,讓那個地方越來越薄。這時底下又飛上去一些人,連金丹期的都開始合力攻擊那個地方。
果然,集的力量是大的,又過了約一刻鐘,被轟擊的地方終於破開,出一個大的缺口,看不清裡麵有什麼,依然覺是灰濛濛的。
已經有修士立即鑽了進去,接著,大部分在缺口附近的修士都魚貫而。
那些在山腳下等候的修士也紛紛飛向缺口,一時間麻麻的影彷彿將天空掩蓋。很多修士互相之間已發了攻擊,瞬間做一團。
被開啟的缺口在不斷的小,很多修士還沒來得及進去,缺口就已關閉,恢復如初。
沒進去的大部分都是築基期修士,他們又齊齊向原先破開的缺口,轟去,結果,再也沒有裂開的痕跡。
「都是你,不我,我就進去了,可惡。」
「進去的都是元嬰期和結丹期的,象我們這些築基期的還是回去吧。」
「就是,就是,即使進去了,也弄不到什麼好東西,還容易把小命丟在這裡。」
一時間,眾人也沒心打了,垂頭喪氣地向山腳飛去,有的直接飛走了,還有一部分人,繼續山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