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片刻的安靜,接著就是大家的議論聲:「你們說雲師叔會上臺麼?」
「隻要在宗門就能上吧,畢竟都點名了。」
「等雲師叔來了,要給我們報仇,最好一劍劈死他。」
「就是就是,等著看吧,我相信雲師叔一定會來。」
這邊宗門的弟子還在議論,那邊的散修和別的門派來的人又研究下注去了。
「快,我押雲真人出戰,勝。」
「我也押雲真人勝。」
……
青怡也四下張,師兄在師門呢,這麼大的陣勢一定會來的,可是怎麼看不到呢?
四周瞬間又有片刻的安靜,青怡發現一個人影已飄然的落了擂臺上,卓然而立,正是師兄藍風離。
這是名人效應?出場都這麼拉風。早點來唄,青怡在心裡哼哼著。不過,還是很欣賞師兄的。
就是不知道自己一看見他,為什麼總有些奇怪的想法,總想和他比,總想著要和他一樣強,想著要超過他,不想讓他覺得自己需要他的保護。嗯,總有一天要超過他!
安靜過後,是熱烈的歡呼:「雲師叔必勝!雲師叔打敗他們……」
聽得青怡又不舒服的哼哼了兩聲:「一會兒我也上臺,讓你們看看,我也很厲害的。」某心裡的小人在作怪。
不擔心師兄,如果輸了,也不配這麼多人為他加油了。
青怡又向那邊一掃,驚得又張大了。看見雨兒也跳上了擂臺。
這是要幹啥?怎麼師徒倆一起上。師兄這麼放心雨兒?不知道這一年雨兒都學些什麼,不過雨兒已進練氣八層了。既然師兄讓他上臺,應該有把握吧。
不高興了,兩個人都上臺了,就差自己,自己是不是很弱?一會兒,也上臺,讓雨兒也崇拜自己一下。
覺得自己還是能打敗築基後期修士的,前期和後期不就是差靈力麼?可是不同啊,況且已經學會了《五行歸元》的第二層。可以用法砸死他們。
想到這裡,也想上臺,正好試試效果如何。等看雨兒和師兄打完兩場再看看。
青怡看向師兄那邊,就聽見臺上魔修的聲音傳來,很大:「你就是雲真人,聽說你是劍修,怎麼不拿劍?」
「打你不用拿劍。」這是師兄的聲音,淡淡的卻著狂傲。青怡的角翹了翹,忽然覺得師兄說話也很氣人的呀!
果然魔修有些咆哮的聲音傳來:「你小子也太狂妄了,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說完,渾黑氣湧,一張盆大口從黑氣中鑽出直接向藍風離吞去。
藍風離沒有,隻不過靈氣湧,瞬間從口發出足有百把小劍,一柄柄小劍在空氣中,織一個網向那張盆大口罩去。瞬間將大口絞碎。
黑氣散去,魔修的角已帶上了跡,明顯了傷。他了下角,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他向後退了一步,不知拿出了一件什麼東西,東西在他的黑氣催下越來越大,最後差不多變一間屋子大小,周邊是凸起的刺,如一大片黑雲砸向藍風離。
藍風離後退了一步,雙手一抬,兩團白霧從兩手飄出,迎向那片黑雲。白霧在空氣中迅速變形,變化數百把小劍,一柄柄小劍按著不同的方向迅速將黑雲包裹。
隻見最上邊的那兩柄小劍一,整個擂臺被芒所籠罩,再不見那個黑大。
當一切散去,藍風離依然迎風而立,而魔修已是口吐鮮,似乎是魔氣用盡。
「雲師叔竟然能凝氣劍,而且是氣劍陣。真厲害呀!」
「雲師叔必勝!雲師叔必勝!」臺下一片歡呼。青怡也覺得師兄很強,好像比第一次見著時更厲害了。
又看向雨兒,雨兒現在八歲了,個子長了很多,彷彿一夜間了年。看著那持劍而立,春風得意的兒子。好像也不用擔心。
這時,在中間的臺上,天宇宗築基期弟子正被對方打下擂臺,重傷倒地。
臺上一時間沒有人上去,青怡看了看,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上臺去好不好?可是一想,雲峰都這麼高調了,也不差自己吧。於是,腦門一熱,青怡就跳上了擂臺。
可是掌聲呢?怎麼聽到的都是這樣的聲音:「這是誰啊?才築基初期,就敢上去,找死呢吧?」
「不知道,是不是天宇宗沒人啦。」
「哎呀,死了多可惜呀,長得不錯麼?」
……
天宇宗那邊:「師兄,這個弟子是我們天宇宗的?我怎麼不認識啊。」
「我認識,就是新來的,逸道君新收的徒弟,楚青怡。」
「可是才築基初期啊,也敢上臺,勇氣可嘉!」
……
臺上的魔修也是張大了,說道:「我說小姑娘,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是擂臺,你上來幹什麼?現在本大爺心好,可以留你一命。哈哈」
聽著這些議論,青怡有點火大,這人和人不能比,看師兄一上臺,那一個風,到自己上臺,那一個憋屈。
憋屈了就得發泄。青怡也不說話,雙手一抬,兩條龍直接奔向魔修。一金,一紅,甚是麗。
魔修沒想到,這丫頭真來打擂的,連忙運起魔氣,將包裹。並瞬間飛向半空,離兩龍的夾擊。
可是兩龍依然張開大口,咆哮著向他追去。魔修很驚訝,這丫頭怎麼能一下子發出兩條龍,而且速度還這麼快?不是築基初期麼?怎麼可能?
容不得多想,趕發出招式一邊還擊一邊倒退。
但是,青怡堪比結丹期的元神控製龍的速度有多快啊,況且,這個魔修剛經過剛才一戰已經消耗頗多。所以不久,他就被兩龍夾擊。吞沒了影。
靈氣和魔氣散去,唯留下幾塊骨頭悄然落下,驚呆了看到的所有人。臺下一片寂靜……
某山峰上,逸道君正看著這邊,剛纔看見青怡跳上擂臺,嚇了一跳,心想,新收的小徒弟是不是缺點心眼啊。
難道也能象師兄那樣越級打?這要是死在擂臺上,他那個笨徒弟剛剛萌芽的小苗是不是又蔫了。實在不行他得救下。
可是,還沒等他有所行,結果他看到了什麼,哎呀,他這不是收了個更變態的徒弟麼!不過,的火?他又鎖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