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理解付玲的心,為了自己的兒子,心布置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卻沒想是這樣的結局。
“那為什麼要通過子呢?直接告訴我們不就可以了嗎?”我問道,“冷哥的事,我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還不想讓你們知道這些。”付玲道,“膽識現在看來--瞞不住了。”
我點了點頭,付玲說的一切我都相信了,不知道猛子和婉兒聽到這樣的解釋會作何想,反正我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正說著,猛子帶著婉兒趕了過來。我將事原原本本全部告訴了兩個人,兩個人也是滿臉的驚慌。
“冷哥是為我們而死的,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婉兒對付玲說道。
“謝。”付玲從包裡取出了兩張地圖來,“你們之前進的墓室,一個是金司命,一個是水司命。這兩張地圖上面的,一個是木司命,一個是火司命,墓室的機關大多已經被我破除了,我在外面也打有直通墓室的盜d,祝你們一切順利。”
“對了,還忘了告訴你們,木司命在西雙版納,火司命在長白山天池。”付玲道,“這兩地況複雜,你們可一定要小心。”
“你能來去自如的話,我們,同樣的也可以。”我說到。
“但願如此。”付玲點了點頭,起準備離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說罷便走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田兒。”猛子走上前來說道,“你真的完全相信付玲所說的嗎?”
“說實在的,我也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是,冷哥是為我們而死,這縱使是一個圈套,我們也要進,這才是道義。”
猛子一笑,“老子就知道,這輩子。當你的兄弟,不虧!”
就在這時,子也找到了這裡,“怎麼樣了?”子一眼就瞄到了我手中的兩張地圖。
“發財咯。”說著子就要奪我手中的地圖。
我連忙將地圖拿開了。
“田兒啊。你這是做什麼。”子說道,“你不要忘了,可是我幫你辦到這些事的,怎麼了,你打算這次盜墓不帶我?”
“本來就沒打算帶你。”我對子說道。“這次行實在是太困難了,我們估計是自難保,更不要說顧及你了。”
“你就不怕我舉報你?”子說道。
“怕什麼?你不也是參加了盜墓嗎?”我回答道,“再說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再說了,我們雖然進了墓室,但是可沒從墓室盜出什麼值錢的東西來,我們最多就是從犯,而你才是主犯!”
“你――”
“我相信其中利害。你能看得出來吧。”我說道,“我們也是為了你好,近一千萬了,該收手了。”
子歎了一口氣,“罷了,那就這樣吧。”子惺惺的離開了。
“田兒,我們現在就出發嗎?”猛子問道。
“我們從這裡坐車去鬼老門,再從那裡準備車去西雙版納。”
雙版納傣族自治州,為雲南省下轄自治州,位於雲南省南端。西雙版納。古代傣語為“猛拉那西”,意為“理想而神奇的樂土”,這裡以麗的熱帶雨林自然景觀和數民族風而聞名於世,是鑲嵌在祖國南疆的一顆璀璨明珠。在這片富饒的土地上。有占全國1/4的和1/6的植,是名副其實的“王國”和“植王國”, “西雙‘傣語為十二的意思,“版納”是一千畝之意,即一個版納系一個徵收賦役的單位。西雙版納即為十二個版納:版納景洪、版納猛養、版納猛龍、版納猛旺、版納猛海、版納猛混、版納猛阿、版納猛遮、版納西定、版納猛臘、版納猛捧、版納易武。
世界地圖上一眼看去,會發現在西雙版納同一緯度上的其他地區幾乎都是茫茫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或戈壁。惟有這裡的兩萬平方公裡的土地像塊鑲嵌在皇冠上的綠寶石,格外耀眼。
那裡是神眷顧的地方。
我們的來到了西雙版納的公路,這條不知名的公路,是進我們要去的墓室的必經之路,在這條公路之上,不是有羚羊橫著穿越公路,當這種景象出現之時,所有車輛都開始停下來為這些羚羊等待。
這是多麼祥和的人與大自然和諧相的一幕啊。
“我們到了。”我看了一眼地圖說道。
“現在下車嗎?”猛子問道。
我點了點頭,“將車停在邊上,我們走路過去。”
猛子將車上停在了公路的一旁,我們走下來車。
我們面前的是一巨大的叢林,而那地圖上面所標注出來的墓室,正是在這叢林中。
“你說這些古人還是真會給自己選地方啊。”猛子將帽子摘了下來,當做扇子不停的扇著風。對於我們這些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來說,這裡的天氣實在不適合我們。
“是啊,這山清水秀的。”婉兒貪婪的猛吸了幾口這幹淨的空氣,這種空氣在別的地方是絕對味不到的,這裡遠離了城市,遠離了喧囂,這是喧囂外的一份靜謐。
我們開始往叢林中走去,我並不是多了解這樹木的種類,但是我知道這周圍的樹是四季常綠的。這也是南方與北方的卻別,沒有那種落花無的傷。
我突然想起了那北方的秋,那種花落的傷,那種枯黃落葉飄落的傷。
我們要找尋的是一棵樹下,大概距離我們當前所在的位置應該還有十幾米的距離。
就在這時,叢林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
我連忙抱著婉兒躲在一棵樹的後面,“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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