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親自找到了婉兒刑警朋友所在的地方,將那一塊剛得到的彼岸花給了王警。
“我之前一直想問,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呢?”王警戴著手套拿著那一塊彼岸花反複的觀看著說道。
“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一塊隕石。”我開始編瞎話了,“這幾天被盜了,後來又失而複得,我想看看究竟是是盜走了這塊隕石。”
“你為什麼不報警呢?”王警問道。
“我懷疑是自己家人所為,如果報了警的話,鬧大了就不好了,自己的家事還是不要鬧大的好點。”我沖著警笑著說道。
王警看了我一眼,“那倒也是,,我馬上就給你做鑒定,你們下午再來吧。”
我們在城中逗留了一段時間,到了下午,我們回到了警局拿鑒定報告。
“鑒定出來了。”王警說道。
“上面的指紋是誰的?”我連忙問道。
王警言又止。
“王警直說無妨。”我說到。
“我單獨告訴你吧。”王警說道。
難道說這其中還有什麼別的?
“既然王警這麼說了,猛子,婉兒,你們先出去一下吧。”我轉過來對猛子說道。
“可是。”猛子湊到我的書耳邊小聲說道,“你難道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嗎?”
“這是婉兒的朋友,不會有事的,你們先出去吧。”猛子這才走出來房子。
“你看。”王警將指紋鑒定給了我,
我看完了指紋鑒定,在我們都沒有到這彼岸花表面的況之下,這彼岸花確實留有了一個人的指紋,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這指紋竟然是婉兒的!
這有點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這東西出來之後我連給婉兒看都沒看過,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留有婉兒的指紋呢?
“是不是鑒定出錯了?”我手中拿著鑒定報告,呆呆的看著王警說道。
“我也希是這樣的,可是指紋是誰的就是誰的。絕對不可能出錯的。”王警回答道,“我心想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徐婉兒那麼善良的人,絕對不會做出你家祖傳寶的事來。”
我心想婉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要清楚的多,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或者是有人在從中作梗!
“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我對王警說道。
“分之事。”王警送著我走出了房間。
“田兒,怎麼樣了,指紋是誰的?”婉兒迎上前來問道。
我轉看了一眼。王警已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辦公了,於是我對婉兒說道,“報告上面說,這指紋是你的。”
聽到這個消息的婉兒比我還要驚訝,“我的?這怎麼可能?你們都看到了,我絕對沒有過這彼岸花,再加上這幾天我們就一直沒有分開過,也不可能是我將這一塊彼岸花放在這墓室中的呀。”婉兒有些手足無措。
“我知道。”我將指紋鑒定報告撕的碎,“一定是有什麼人,在從中作梗。”
“我想到了一個人。”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被我撕碎的鑒定報告投了垃圾桶中。
“你想到了誰?”猛子問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子的電話。看來他已經補辦好的電話卡,也買了新的手機。
電話那頭的子無法掩飾自己心的喜悅,對我道那幾件寶貝賣了五百萬,他現在正在從聚福茶館那邊往回趕。
我提醒他路上注意安全,然後便掛了電話。
“誰打來的?”
“是子,他馬上要回來了,我們也趕回去。”
“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猛子對我說道。
“這賣給子地圖的人,和整件事一定有著巨大的關系,看起來這彼岸花應該是被分了四塊。既然有了前兩塊了,後兩塊一定還在其他的墓室之中,我猜想那神人一定會再次將地圖賣給子,只要我們控制住子。順藤瓜,一定會挖出這神人的,倒是後誰從中作梗,我們便知道了。我們先去子下車的車站埋伏好。”
我們回到車站之時,子還沒有到達車站,我和子通過了電話。說如果遇到了那神的黑人,一定要拖住他,等待我們趕過去。
而我讓子每過十分鐘就給我們發一次定位。
子答應了,每過十分鐘,發一次定位給我們。
我的手機上,每過十分鐘就會來一條子給我們發的定位消息,看著地圖上的位置,子距離我們是越來越近了,發了八條後,第九個十分鐘,子的定位消息突然沒有發來。
“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猛子焦急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我估計這時候子應該已經和那神人面了,不要打草驚蛇。”
果然五分鐘之後,定位發過來了――西站候車廳!
後面還跟了一句話――他來了。
我和猛子不敢怠慢,“婉兒你呆在這裡,猛子我們走!”我和猛子連忙沖了候車廳中,開始了搜尋,不多時,我們終於找到了子,此時他的正對面站著一個穿黑運服並且戴著帽子的人。我看這人的材,為什麼這麼的悉,但是現在也容不得我多想了。
“我從後面沖上去,你從前面攔住他,不要讓他跑掉!”我對猛子說道。
這車站人如此之多,如果這神人跑人群之中的話,想再找到可就難了呀。
猛子答應了,我和猛子開始分頭行起來,我繞到了這神人的後,然後趁其不備,一只手拽下了他的帽子,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一下子把他拉到了我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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