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終於走出了墓室,子說對於這次行他非常的謝我,如果說下次還能得到墓室的地圖的話,希我還能夠幫忙。
我心中覺得好笑,你以為這墓室地圖是大白菜啊,滿地都是,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
我回到了家中。
“你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一進門,看到了在等我吃飯的婉兒。
“我告訴你個事。”我從口袋裡面取出了那彼岸花給婉兒看。
“彼岸花?!”婉兒驚呼道,“你從哪裡得到的?”
我將事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婉兒。
“你是說有個人之前進了墓室,殺掉了一只王,沒有拿走任何東西?”婉兒說道,“這、這怎麼可能?”
“確切的說,不僅是沒有拿走任何的東西。”我晃了晃手中的彼岸花,“這東西,很有可能是就是那個人放在墓室裡面的。”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種種事表明,這確實是真的。
“你想怎麼做?”婉兒問我道。
“我想知道這個進墓室卻沒有任何東西的人究竟是誰。”我說道。
“這好辦。”婉兒說道,“如果這東西真是那個人放下的話,肯定會留下指紋,到時候我們就能夠判斷這個人是誰了。”
“容易嗎?”我問道。
“我有個做刑警的朋友,我們可以找他。”婉兒回答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說道。
之後婉兒找到了這個做刑警的朋友,我們將這彼岸花寄了過去,結果出來還要幾天的時間,我們也只有等待了。
等待的這幾天的心與之前大不一樣了,我總覺得這突然出現的彼岸花與冷哥絕對有巨大的關系。
忘憂大師曾經說過,有緣的話自會相見。彼岸花據說是有使逝者還的功效,難道說湊齊了這些彼岸花的碎片,我們就能見到冷哥了?
四天後,婉兒的朋友那裡寄來了一份包裹。我們將包裹拆開了,裡面是那一塊彼岸花,以及一份指紋鑒定報告。
“報告上面說著彼岸花上面共有兩種指紋。”婉兒拿起了鑒定報告。
“我和誰的?”我連忙問道。
婉兒皺著眉頭,“上面只有咱倆的指紋!”
“不可能吧?”我有些慌了神,“難道說之前的那個人本就沒有這個石頭?或者是戴了手套?
“不信你看。”婉兒將鑒定報告遞給了我。
我連忙接了過來,鑒定報告上面的照片上,是麻麻的手印。手印被標注了出來,分兩類。並且用不同標注了出來。黑的代表我的指紋,紅的代表婉兒的指紋。
我看著這些指紋,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婉兒,我接這彼岸花的時間比你要長的多,可是為什麼上面顯示你的手印比我的多呢?”
婉兒也是一頭的霧水,“我接過來之後就用棉布包住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指紋?”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婉兒接過這彼岸花之後。我並沒有過,可是這份指紋鑒定報告上面,有的黑指紋在了紅指紋上面,這就是說明婉兒在我之前曾接過這彼岸花。
我有也傻了,難道說這之前進到墓室裡面的盜墓賊是婉兒?我看著婉兒。
“你看我幹什麼?”婉兒道,“你懷疑這是我放進墓室中的。”
我搖了搖頭,單單是只一人進墓室這一點婉兒就做不到。更不要說是徒手擰斷一個王的脖子了。
看來那盜墓賊一定是想到了我們會據指紋找到他,所以在拿這個彼岸花的時候特地戴了手套,防止指紋留在這上面,如此心思縝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你說這進墓室盜墓的,和那賣給子地圖的,會不會是一個人?”婉兒問道。
我點了點頭。
“一個年輕的男人。能夠徒手擰斷一個王的脖子,能滿足這兩個條件的――”
“你是說冷哥?”我心中一驚,“可是冷哥都已經死了!”
“是啊,我們都親眼看到冷哥死了――不對啊,我們只是聽到了炸聲,並沒有親眼看到這冷哥死啊!”
我們確實是沒有親眼看到冷哥的,但是在那樣的炸之中。冷哥怎麼可能存活呢。
線索又一次斷了,房間中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會是誰呢?敢孤一人進墓室,並且幹掉了一個王之後又能全而退的,我能想到的,出了冷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可是冷哥已經死了呀。
我們仿佛是跳了一個怪圈之中,我們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在將事的矛頭往一個人的上吸引,可是最終這個人竟然是個死人,這就說明我們之前的推斷全是錯誤的,必須要全部否定才可以。
就在房間中剛剛靜下來不久,突然,有人推門而,打破了這房間的寧靜。
“田兒哥!”子破門而,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我和婉兒,扶著門愣住了,“我、我是不是來的不太是時候?”
“什麼事啊!”我說心想著你想盜墓我也帶你去盜了,你想有錢,三百萬也夠你花了吧,我瞄了一眼子,這子全上下已經換了我不知道牌子的名牌服,大大的金鏈子戴在脖子上面,典型的暴發戶的打扮。
“田兒哥,我前幾天按你的指示,將這三件東西帶到了古董街,去找聚福茶樓的薑宏,薑宏一聽是你讓我去的,立刻將東西收了。”子笑著說道,“四百萬啊,我這一輩子都要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我看著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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