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著膽子想要上前去看看這吐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卻被婉兒一把抓住了。
“別過去,危險。”婉兒一把抓住我說道。
“沒事的。”我走上前去,撿起那嬰兒吐在地上的東西,竟然又是一塊死玉。我將燈打在死玉上,發現這死玉裡面有東西。
我將死玉遞給了婉兒,和之前那塊放在一起,等我們出去後好好研究。
“嗯。”婉兒接過玉石,從包中取出一個塑料盒子,將兩塊死玉放到了一起。
那嬰兒緩慢的走回到了剛才繭所在的地方,那融化滿地的繭漸漸的又重新融合到了這嬰兒上。
“我們趕走!”我對婉兒說道,如今最後一間墓室的指引已經得到了,我到渾輕松,在自己心頭的石頭也總算是放下了。
然而只要還未從樓蘭中,準確的說是未從羅布泊逃出去,我們就不能算是徹底的懈怠,任何懈怠都會帶給我們錯誤,然而一丁點的錯誤都將會將我們引向死亡的邊緣。
我走到繩子邊上。使勁拉了拉繩子。
“繩子很安全,你們爬上來吧!”上面傳來猛子的聲音。
於是我便和婉兒一前一後沿著繩子往上面爬。
“田兒。”猛子一把將我拉上來,“怎麼樣了?沒出什麼意外吧?”
“沒事。”我道。
“那就好,拿到什麼東西沒有?”猛子問道。
“一塊和之前模樣差不多的死玉。”我示意婉兒將東西拿出來給猛子看。
猛子一擺手,“不必了,我們趕想辦法出去。”
“如今沒有了地圖,我們如何出去啊?”婉兒問道。
這是個問題,難道說我們要原路返回嗎?這一路上兇險萬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了。而且我們的資也絕對不夠我們原路返回了。
“要不咱們從這頂上炸個口子出去?”猛子道。
剛想誇一下猛子遇事開始會思考了,結果猛子還是死不改,腦子裡還是用炸藥炸這種想法。
“你就不能想個靠譜點的法子啊!”
“那你厲害你想個辦法啊!”猛子道。
“蔡叔有沒有安排好人,掩護我們出去?”我問猛子道。
“我爹說等我們出去以後就打信號彈,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的。”
“草!打信號彈!咱這裡還有信號彈嗎?”從進羅布泊後我們使用了多次信號彈,我的背包裡的信號彈早就用沒了。
“我這裡有一個。”婉兒道。
“我這裡還有倆,夠用了。”猛子道。
“這羅布泊附近不是有駐紮的軍隊嗎?”婉兒問道,“我們打信號彈不會將軍隊引來吧。”
“應該不會,既然蔡叔這麼安排了,就說明他絕對有把握護送我們安全出去。”我說道,在我印象中,蔡叔就是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所做的決定絕對是在深思慮之後,這些當著猛子的面自然是不能說的。
“放心,軍隊方面我爸絕對能應付過來,這無需我們心,我們該心的是現在該如何從這個王陵中出去。”猛子道。
“猛子說的對。”我道,“這樣,不如我們先出了這間墓室再想辦法。”
我們三人一同出了墓室,來到了剛才石門的地方。
“我們不要沿路返回了,沿著這條道走。原路返回只可能是死路一條,繼續向前說不定能有一線生機。”我道,“你們怎麼看?”
“聽你的。”婉兒莞爾一笑道。
我們沿著甬道繼續往前走。
“田兒這甬道怎麼越來越窄了呀?”猛子問道。
我也覺到了,剛才甬道還能容下我們三人並肩前行,現在只夠我和婉兒並肩前行,猛子跟在後面。而且我們能清楚的覺到這甬道還在繼續變窄。
這只有倆種可能――一是這甬道的設計就是瘦高的三角形,二是我們發了機關,兩邊的牆壁正在往中間合攏!
如果說是前者那還好說,甬到的盡頭便是出口,如果是後者那就完了,我們很有可能被困死在這裡。
“我想問題應該不大,如果是發的機關的話,我們應該聽到機關齒轉的聲音,然而在這樣靜謐的墓室之中我們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說明這絕對不是機關。”猛子道。
“那我們繼續走。”猛子這麼一說,我立刻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面。
可就在我們走著走著的時候,我越來越覺得兩邊的石壁正慢慢向我們靠近,整個甬道已經到了我們無法轉的地步。
“你不是說不是機關嗎?”兩邊的石壁正在向中間合攏,不多時整個甬道變只剩下四十厘米寬了,而且石壁移的速度正越來越快。
“抱歉,我的判斷有誤。”猛子笑著說道。
我心裡暗罵,“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啊!”
猛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上面,“上面有路,我們趕爬上去。”
我們三人連忙手腳並用著向上爬去。兩邊的石壁逐漸閉合,已經只剩三十厘米了。
就在我張皇失措時,猛子將我拉了一把,將我拉倒一個甬道中,兩側的石壁瞬間合攏了。
“沒想到這石壁上還有這麼一個通道。”我著出氣道。
“這裡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通道?”猛子著通道壁說道,“這不是擺明放我們一條生路嗎?”
“你看著墓道壁,十分糙,倒像是用來逃生的。”我說道。
這是地下的墓室,與地上的王陵不同,地下的墓室是不能讓人知道的,所以必然不能讓工匠泄了關於墓室位置的,在墓室建時,便是工匠的死期了。
“那麼這條通道一定是工匠用來逃生的了。”婉兒道。
我點了點頭,“那麼說如果我們沿著這條通道一定能到達上面。”
“那就廢話說,我們趕繼續走。”猛子道。
墓道只有一米見方,我們三人在其中這能匍匐前行。
“他娘的,這貨就不能把挖大點嗎?”猛子魁梧的材爬這狹小的顯然有些勉強。
“這是工匠的逃生通道,能有多大啊!”我道,“再堅持一會,馬上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