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顯示,王陵除了十個主墓室外還有二十座副墓室,埋葬的應當是一些王爺,像將軍這類做臣子的是絕不不會埋到王陵之中的。我們按照地圖的的索引繼續前進。
我們所在的這條墓道都是由空心的青磚修鑄,我們走過一段路就能看到牆上鑲的仕托燈的燈奴。
燈奴是鐵鑄的,由於年代過於久遠加上地這燈奴也是已經鏽跡斑斑,不過卻還是能想象出它最初時的,燈裡面還有一些黑乎乎的東西,估計是燈油腐化形的。
這時一邊的猛子見了這燈奴手就去,一邊還一邊說道:“古董啊,把它敲下來拿出去賣了得值多錢啊?”
聽了他這話我只覺得冷汗涔涔往外冒,一把將他的手拽了下來,罵道:“你丫的傻啊?膽兒可真啊你!”
猛子訕訕的了鼻子,不再說話。我們繼續往前走,這條甬道大約有百米之長,走到盡頭時我們眼前一片豁然開朗。
現在在我們面前的是一片空曠的地方,空間並不是很大,據我目測大概有五六十平米。之所以說是豁然開朗,也是因為之前一直在甬道裡行走,而且氣氛也比較抑。
支著電筒四打量一番,由於手電的線有限,也只能將這個空間看個大慨。這個空間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時猛子哎了一聲,努示意我們朝一個角落看去。我拿著手電筒照過去一看,發現西南方向的角落裡有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長方形,立在地上的!
我們和猛子對視一眼,一起朝那方向而去。等到了盡頭才看清,原來這是一塊石碑,整塊石碑通黑呦呦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石料。約四十公分高,二十多公分寬。
我蹲在地上仔細打量這塊石碑,發現石碑上刻了一些字,但是由於上面灰塵過多我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我拿出紙巾往上面到了一些水,再用紙巾大慨的拭了一番。上面的字看得也比較清晰了。
上面所鐫刻的是工整的樓蘭文字。
“能看懂是什麼字麼?”猛子俯問道。
我有些不敢確定,按理說王陵確實是不應該埋葬將軍的,可是這石碑之上的字竟然是――將軍塚!
我將想法告訴了猛子,猛子也有些不敢相信,“該不會是你認錯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太清楚,我對樓蘭字沒有什麼深的研究。”
“再說了這裡可一都沒有啊,怎麼會是將軍塚?”猛子道。
我無奈笑了笑,站起,也不再去管它。這時冷哥在一邊了我一聲,道:“手電拿這來照照。”
我將手電隨著猛子手指的的地方照去,那是一面牆,說是牆也並不準確,它就是一面凹凸不平的石壁,石壁上有一些東西。
我們四個人走近去看,上面畫了一些東西。壁畫有一些落的跡象,但是也能看得出的多彩和繪畫線條的細膩。
從右邊看去,第一幅畫著一個站在高臺上的人,那人雙手向前平舉著,臉上的表似乎是在微笑。之所以看的很清楚也是因為那人被畫得很大,可以看出繪畫者是特意將其畫的很突出。
而且高臺下面畫了很多小人,麻麻的,一群小人微彎,雙手托在頭頂,像是在向高臺上面的人行禮。看來高臺上的人份不低,應該是首領什麼的。
而一群小人之首又畫了一個人,這個人單跪在地上,頭戴盔帽,著鐵盔,一只手拿著長戟杵在地上,頭微垂著。看起來這人應該是個將軍之類的。
而第二幅畫的是一片空曠的平原之地,那個穿盔甲的將軍手拿長戟指向前方。而他後是一群麻麻的人,那些人拿著多種多樣的兵。都大張著,像是在怒吼什麼。
第三幅依舊是那片平原之地,不過上面卻是沒有人了,一片空曠。之前的那些人卻是一個都沒有了,看起來一片寂寥。
第四幅和第一幅畫的背景相同,仍是一個人站在高臺上,不過卻是沒有了第一幅畫裡的意氣風發,反而有些死氣沉沉的模樣。而高臺下面也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看完之後我和冷哥面面相覷,猛子沉道:“第一幅畫得應該是大軍出征的形。第二幅畫應該是大軍在戰場上,可是為什麼沒有敵軍?”
我點點頭,接著道:“還有啊,這第三副和第四幅畫的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全軍覆沒了?”
冷哥搖搖頭,道:“不知道。”
就在這時猛子在一邊怪了一聲,在這森的地方也確實是把我嚇了一大跳。不由得轉頭怒視著他,剛想破口大罵,猛子卻搶先開口道,“沒了,通道沒了!”
我皺眉罵道:“什麼沒了,躁躁的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我這剛罵完,就聽到在我旁邊的猛子嘶了一聲。不由得覺得有些納悶,然後順著冷哥所看的方向看去,剛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而等我反應過來時,也倒一口涼氣。
我眼睛睜得大大的,驚駭地發現我們來時走的那條甬道口消失不見了。
我兩步沖了過去,索著那面石壁,試圖證明我所看到的都是幻覺。可是很明顯的是我的幻想落空了。
這時猛子三人也走了過來,他們臉上也都是一片凝重之。
猛子看著那面石壁,道:“會不會是有暗門機關把通道口給堵上了?”
婉兒在一邊喃喃道:“難道說這墓壁上的壁畫,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將我們困死在這裡?”
我甩甩腦袋,試圖讓自己的腦袋能清醒一些,“先找找是不是有什麼機關,別再扯些沒用的。”
隨後我們四人分開,在這不大的空間裡索尋找起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冷哥的聲音,我們過去,似乎是他發現了什麼,等我走過去了才發現冷哥站的地方是那面畫著壁畫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