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保護好自己,我去支援冷哥。”我翻弄著自己的背包,看看有什麼東西能派上用場。手槍,羅布泊屬於區,開一槍,部隊就來了,不行。我將手槍放回背包。權衡之下我只好將黃金鬼面拿了出來。又要用它了嗎?雖然使用後會有強大的反噬,但是為了就冷哥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你別去了。”紮西收拾行裝,“我去幫他,我手比你稍強些。”
“別,你留下照顧好婉兒和劉叔,他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看我不向蔡叔告你的狀。”
紮西看著我點了點頭。“你放心,紮西我這條命都是蔡叔給的,我就是豁出命也要保護好二位。要想傷害二位,除非踏著紮西的走過去!”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拍了拍紮西的肩膀道。
“田兒,你要走了嗎?”婉兒的聲音從不遠傳來。
“嗯,去幫冷哥。”我輕聲答道。
“我在這裡等你回來。”婉兒道。
“我一定會回來的。”我看到婉兒眼角裡噙著點點淚花。
我沿著我們來時的路向後走,走出不遠,發現地下有星星點點的跡,這跡定是冷哥留下的,我沿著跡搜尋。果不其然,終於在一條壑中找到了冷哥。
此時的冷哥,渾上下都是傷口,服已經被撕爛了,閉著眼,一不的靠在壑的一旁,古錠刀還地攥在手上。
“冷哥,冷哥。”我呼喊著跑過去。
近前一看,冷哥的傷遠要比我想象的更加嚴重,面已經近乎蒼白。我用手去搖冷哥,就在手接到冷哥的那一刻,我心裡咯噔一下――冷哥已經渾冰涼,如死一般・・・・・・
死――死了?!
我將右手食指巍巍靠近冷哥鼻子下方。
突然間,冷哥睜開了眼睛,眼白居然是近乎紅寶石般的紅。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冷哥起古錠刀就向我橫劈過來。
我連忙向後躲閃,“冷哥是我啊,你到底怎麼啦?”冷哥完全不聽我解釋,舉刀砍來。
這冷哥看來是瘋了,就因為我沒去救他就要砍我。就在這是冷哥突然癱倒,我連忙上前扶住。看來冷哥真的是疲力盡了。一個人迎戰那麼多沙民也真是難為他了。先把他帶回到婉兒那裡再說吧。我背起冷哥,冷哥並不是很重,一米七八的個頭,一百一十斤的樣子。我背起來並不是很吃力。
我手想將冷哥手中的古錠刀取下來,免得冷哥醒來時再想剛才那樣舉刀把我給劈了。可是冷哥將古錠刀攥的死死的,盡管我用盡力氣,也未能將古錠刀取下,只好做罷。
背起冷哥,沿著來時的路向回走,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我回到了婉兒所在的地方。
紮西接過冷哥,“冷哥怎麼了,沒事吧?”
“看樣子傷得不輕。”我和紮西趕將冷哥的服剪掉,開始用紗布包紮上口。
“你救回他來的?”婉兒問道。
“不是,我在一條裡看見冷哥,就將他背回來了,怎麼樣?冷哥傷得重嗎?”
“還好只是皮外傷,不過這寫傷口說來也奇怪,竟然不像是從外部用利傷得,倒像是從部裂開的。”婉兒邊包紮便念叨著。
“劉叔。”我向劉叔靠了過去,“被沙民攻擊後會變什麼樣子?”
“被沙民攻擊後的人,會喪失意識,為殺人的機。但從剛才的形來看,這些沙民是有組織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攻擊我們。被沙民攻擊後的人,也會變的和沙民一樣。”劉叔道。
“那、那會不會眼睛變如紅寶石般的紅?”我心裡有些害怕,如果說冷哥也變了沙民,那肯定是沙民老大啊。普通人變沙民都有那麼強的戰鬥力,如果冷哥變了沙民的話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這倒沒聽說過,田兒怎麼了?”劉叔看著我道,“看你臉不太好啊。”
“沒,沒什麼。”我想還是不說的好,再觀察下,我從背包裡掏出匕首,反握著。如果他醒來後還是那個樣子,我就先下手為強。對,就這麼辦。
“田兒,冷哥醒來了。”婉兒對我道。
我走到了冷哥邊。冷哥的眼睛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冷、冷哥。”我試探的靠近,冷哥呆呆的看著我說:“怎麼了?”
看來冷哥是恢複正常了。
“沒、沒事。就想問一下你好些了沒有。”我說道。
“已經沒什麼大礙。”冷哥說道。
“那就好。”我轉離開,心想必須離這冷哥遠一些,免得他再突然發瘋砍了我。
“田兒,剛才沒嚇到你吧?”
靠!原來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沒事,沒事。”怎麼會沒事?嚇尿我了好不好!
“那是冷狀態。”冷哥道。
哇,冷哥不愧是冷哥,連發瘋的時候的樣子都要找個這麼高冷的詞語來形容。
“冷狀態,那是怎麼一回事?”我來了興趣。
冷哥拿起古錠刀,說:“這把古錠刀,看似普通,但是只要將滴在刀上,持有者就能進冷狀態,極攻擊力。就如同你戴上鬼面時開啟的聖靈狀態。然而你也是知道的,這種狀態開啟後,對本傷害極大,你所看到的我上的傷口,並非是沙民所傷,而是這種冷狀態的反噬。”冷哥道。
四大神出自樓蘭,而冷哥的古錠刀的冷狀態像極了這大漠中的沙民,這絕非是偶然!樓蘭與六大世家絕對有巨大的關系!
我將我的看法告訴了冷哥,冷哥點了點頭,“這正是我組織這次行的原因。我查閱資料,發現這把古錠刀鑄造工藝非常奇特,使用軒靈花這塗抹過,而這軒靈花正是那讓沙民染病毒的毒花!”
怪不得冷哥剛才變得和沙民一樣。我咽了口吐沫,道:“那麼說,你的這種冷狀態是一種病毒?”
冷哥點了點頭,從包中取出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