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大哥的說法,這在冰天雪原之地被困守的神其實是華夏傳說中的蚩尤,更有傳說苗人是蚩尤的后裔,事按照這個方向來推測,其實非常簡單明了,當年逐鹿之戰失敗后的蚩尤,被黃帝給葬在了這冰山之上,作為蚩尤的后人苗人為了守衛祖先的墳塋,所以在這墳塋的四周布下了雪山蠱蟲,這些蠱蟲其實就是代替苗人的守墓人,把所有靠近這里的人都給殺死,就像這些士兵的死法一樣。
而我的可以讓這些守墓的蠱蟲退散,豈不是就證明我的確跟蚩尤在脈上有一定的關系?
因為這樣我才有點高興不起來,雖然說王敗寇,蚩尤是因為戰敗者所以才有了大魔王的稱號,如果當時戰勝黃帝的人是蚩尤,那歷史就會被改寫,盡管我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腦袋里的蚩尤完全就是一個蓬頭垢面張牙舞爪大魔王的份,一想到我跟他是族人,我還是有點接不了。
“你們記不記得有個說法,說蚩尤死后,黃帝為了防止蚩尤死后作,黃帝把蚩尤給肢解了,首異葬在不同的地方?”這時候胖子問道。
“對,是有這麼回事兒,還說楓葉就是蚩尤的染紅的,鹽池的水是蚩尤的化的。你現在怎麼想起這個了?”小七說道。
“你們不覺,劉伯溫肢解神龍,把神龍的龍鱗龍尸龍元放在不同的地方,跟黃帝肢解蚩尤有點像嗎?”胖子道。
他這句話讓我心里再次一沉,他娘的,你這不是在為我是蚩尤的后人再次提供證據嗎?
陳東方看我臉不太對勁兒,瞪了胖子一眼道:“你他娘的別說了嗎?”
胖子被陳東方這麼一點,倒是發現了我臉不對,不過這家伙跑過來勾住了我的肩膀道:“我說你不是吧?蚩尤的后人咋了?你知道蚩尤多猛嗎?你想想你被點上魂燈的時候打人的氣勢,還真的跟蚩尤有點像,那簡直是有洪荒之力啊!”
“你稀罕我把這輸給你吧?”我晃了晃腦袋,這麼多人在呢,我總不能因為這個在這邊傷春悲秋的,笑著罵了一句胖子。
“這才對嘛,樂觀一點,孫仲謀,看來你這一次去了一趟玉皇道還是有收獲的嘛,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怎麼去幫葉子找到他的老祖宗?”胖子對大哥說道。
大哥搖了搖頭,他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最后目鎖定了那四個喇嘛問道:“你們看出什麼了嗎?”
——現在我們都說柳青瓷他們的神是個大魔王,柳青瓷那邊倒是沒有太大的波瀾,跟喇嘛們流了半天之后搖了搖頭道:“看不出什麼,現在看來只能證明我們之前的族人還在這邊活著,但是他們并沒有給我們留下什麼線索,先按照我們既定的路線走吧,卓瑪留下的地圖其實也就在湖的對面,至于說前面怎麼走,要怎麼到達那個地方,還是要靠葉子,或者說看運氣。”
這如果是一個專業的探險隊,作為領隊的柳青瓷要是敢在這冰山雪原里說出靠運氣的話那簡直就是荒謬至極,但是現在我們卻并不覺突兀,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什麼特殊的覺。比如說到我的族人的召喚之類的。
我們把尸都丟進了水潭子里,不管他們是怎麼樣的立場,畢竟死者為大,在臨出發之前,大哥對我們說道:“前面的路上不會說十分的安全,按照我的推測,你的那些族人在這里也不一定是敬神。”
柳青瓷一直以來對大哥都十分的客氣,但是大哥的這句話說之后柳青瓷臉上有著明顯的慍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六爺說過。你能在京津之地占據一席之地,一是因為你長了一張好看的皮囊和比較好使的腦袋之外,你那雪山深的族人也是你的籌碼,要知道,從大明年間進山的喇嘛,如果到現在還活著,不能說永生,起碼也是長壽,那些人培養你,無非是想利用你進雪山,并且找到你的族人們長壽或者永生的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的那些族人們在這雪山之中得了了永生,按照正常的思維,作為先人,他們本應該去把你們都給接過來才對,畢竟有福同嘛!你們族人定居在雪山的邊緣,不也是想著等他們來接你們嗎?但是他們接過嗎?如果他們真的找到了神地,卻讓后人們在山外盡回之苦,這其中想必也是有一點原因的。”大哥冷笑著道。
這可能是我見過大哥之后大哥一口氣說的最長的話。
柳青瓷在聽完大哥的話之后臉不太好看,我一直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柳青瓷雖然是個人,但是除了在我面前之外在其他的地方都有點太鋒芒畢了一點,而大哥雖然話不多,其實在他的骨子里卻也是一個極其傲氣的人,他們倆的相遇肯定不會太平。眼見著倆人都會吵起來,我趕要去勸架,誰知道柳青瓷倒是先拉住了我的胳膊,換上了一張笑臉道:“你是大伯子,是葉子的兄長,那就也是我的兄長,按照古代的說法,長兄如父,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柳青瓷忽然的轉變態度,讓我舒了一口氣,我看了一眼,也在淺笑的看著我,我輕聲道:“謝謝。”
“謝什麼,本就是你主外,我主。”笑道。
“行了行了,你看人家柳姑娘多給你們兄弟倆面子,走吧,在這墨跡也沒什麼用,是騾子是馬到時候看看就行了,反正胖爺我此時是真的難耐了!”胖子道,他一時激,竟然直接拉起了小七的手一起走,可能小七也沒反應過來,就這麼任憑他拉著走了幾步,在走了幾步之后,小七忽然想到了什麼,臉紅的甩開了胖子的手,胖子也呆住了,那一張胖臉紅的跟猴屁一樣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這天下能讓胖子手足無措的,也就只有小七了。
“拉著吧,地,等回去之后見了六爺,我給他們求求,把你們的事給辦了?”陳東方也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東方叔!”小七嗔道,一個可以在孫家大鬧天宮的子,在面對這樣的問題的時候也是到不行。
——這雖然是一個小曲,但是這個小曲無疑是讓我們尷尬的氣氛得到緩解,我們這個隊伍看似是一家人,其實其中非常復雜,因為誰也不知道對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比如說陳東方,比如說大哥,比如說柳青瓷,他們的目的可能不一樣,可能一樣,所以會經常尷尬冷場,這也是非常無奈的事。雖然現在看起來,因為我的關系,讓這個隊伍隊員之間都有著莫名的聯系,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假如真的有一天目的產生了沖突,那這個平衡關系會瞬間的瓦解,甚至彼此開戰都不是沒有可能。
這一天,或許不會太遠。
我們接下來繼續趕路,所謂的山跑死馬,我們明明可以看到湖面的盡頭,覺對岸就是近在咫尺,但是真的走起來,卻足足的用了一天,一直走到半夜,我們才勉強的到達了對岸,而這對岸,就是卓瑪老太地圖終結的地方。
前面的路,只能靠我來蒙了,一想到這個,我變的極其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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