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喇嘛們用一張白布包起了卓瑪的抬了出去,地上只留下了那一張用畫出來的地圖,柳青瓷也慢慢的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把地圖收了起來給了我,對我笑道:“卓瑪走了,我就徹底的了新的圣。”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說什麼。
“土為安,是漢人們的說法,你不是也答應過了,會帶卓瑪去雪山里,把給神?”柳青瓷看著我道。
“恩,我會的。”我說道。
柳青瓷站了起來拉起了我的手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就這麼被拉著,出了帳篷,穿過了部落牧民們居住地,最后到了帳篷的后面,我看到了一個并不算宏偉,但是十分潔白的神廟,過了長長的走廊,我們走進了神廟當中,在神廟的一個正門前,柳青瓷對我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等下我你你再進來。”
我其實大概猜到了要干什麼,按理來說我是應該馬上拒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我卻沒有一點拒絕的力氣,我甚至是點了點頭,了的頭。
推開了門,對我笑了笑走了進去。
而我站在外面,默默的點了一煙,我發現我夾著煙的手都在輕輕的抖,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麼做,接下來要做的事到底是對是錯,完了一支煙,門忽然響了起來,我回頭,看到這扇門在緩緩的被打開。
在門的柳青瓷,渾上下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白紗,這讓整個人都散發著圣潔的,這一次的柳青瓷,跟以往任何時候我見到的都不一樣,低著頭,臉上有著迷人的紅暈,出了一條胳膊,輕輕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的呼吸已經變的急促,就這麼任憑拉著我,走進了這神廟當中,這個神廟里,沒有任何的神像,或許這就是這個部落的信仰,他們信那唯一的神,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神的樣子,神廟里面點著燈,燈昏暗。
在神廟的最中間,鋪著白的地毯。
柳青瓷就這麼輕輕的拉著我。
這是一個無比旖旎的夜晚。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收起了上面沾著跡的羊毯,我拉著的手走出了神廟,在打開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在外面的胖子還有陳東方他們,胖子在看到我跟柳青瓷的一瞬間變的目瞪口呆,他笑罵道:“葉子,你不是吧?我們找了你大半天,你卻在這里風快活?還有,你膽子真的大的,在神廟里干這種事兒?!”
而秋離則是一眼怨恨的看著我,我此時心里其實并不舒服,因為我出軌了,不管韓雪跟千手觀音有著什麼樣的關系,對于出軌來說,沒有任何的理由跟借口,我的確是做了對不起的事。
所以我此時,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去說,去說什麼。
最后陳東方拉了拉胖子,不讓胖子繼續說下去,而他走了過來,有意岔開話題道:“柳小姐,不,葉子是我大侄子,你現在應該算是我侄媳婦兒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今天。”柳青瓷臉紅紅的說道。
“你們回去準備一下,我也回去準備一下東西。”這時候柳青瓷抬頭對我說道,我點了點頭,這才松開了一直抓著我的手,小跑著跑開了,柳青瓷跑開之后,胖子小跑跑到我邊道:“行啊你!這人你都敢睡,膽子不小?”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還能告訴你啊?”
“你這人,也忒小氣了點。”胖子嘟著道。
“走吧,去帳篷里說。”我道。
——到了帳篷里,他們幾個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胖子問我怎麼忽然決定這麼做了,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吧。”
“行了,不說這個了,給你們看一個東西。”我從懷里把那個地圖拿了出來,胖子看到這個地圖之后一愣,道:“?”
我就把昨天見卓瑪老太太,卓瑪老太太是怎麼畫的這幅地圖對他們說了說,聽完之后,他們幾個都面面相覷的,我知道他們此時心里肯定跟我一樣,是不太相信這幅地圖。
“葉子,你怎麼看?”胖子問我道。
“我選擇相信。”我道。
“嘖嘖,人家跟你睡一覺,你啥都信了。”胖子笑道。
“你他娘的別胡說八道,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能覺到,他們這個部落對神的那種,而且,圣跟神,的確是有著某種流和聯系的,我不是在為我自己的行為辯解,真的,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覺,就好比我跟柳青瓷其實才見幾次面,但是卻覺已經認識很多年了一樣。”我道。
胖子也沒繼續跟我開玩笑,道:“行,那就信你的,你是這里的神,大雪山深也是你的族人,你在這里所有的覺都比我們要準,胖爺我總覺得,既然是冥冥之中有東西把你來,那就算我們沒有這張地圖也可以找到那里,因為那個地方,是屬于你的地方。”
“你別這麼咬文嚼字行不行?”我白了他一眼道。
我說完之后,陳東方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跟我來一下。”
他忽然這麼我單獨談話,我以為是要跟我分析一下我跟柳青瓷發生了這種事的嚴重后果,我都也準備好給解釋柳青瓷并不是外界傳的跟誰誰誰有什麼關系,結果陳東方卻沒有說這個事兒,出了帳篷之后,他帶著我走了很遠,一直到了遠離牧民帳篷的地方他才停了下來,他遞給我一支煙道:“葉子,我本來不想跟你說,但是這時候,我什麼都不能瞞著你,胖子有問題。”
“什麼?”我問道。
“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胖子一個人出了帳篷,應該是夢游吧?說不準。”陳東方道。
“他做什麼了?”我心一驚,為什麼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胖子呢?
“他很奇怪,他走一步,就跪一下,走一步,就跪一下,像是一個苦行僧一般的,對著那個雪山。我就悄悄的跟著他,在他回來的時候,我發現他淚流滿面的。”陳東方道。
“就這,沒做別的事兒?”我問道。
陳東方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回去之后他繼續呼呼大睡,早上我問過他,他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