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龍鱗最后又到了鬼裁的手上了?”胖子問道。
老太太點了頭道:“對。”
胖子說到這里的時候不再多問什麼,我現在腦袋是真的迷糊了,都不知道什麼是什麼,說了這麼多,足以證明鬼裁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但是他到底要干什麼?他到底是正是邪誰也不知道,并且隨著這個老太太一步一步的揭,我非但沒有理清楚其中的思路,甚至覺事越來越復雜。
“那老太太,不,外婆,你們是要來干什麼呢?”我問老太太道。
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道:“就沖你這聲外婆,我便原諒你了吧。”
“那?”我問道。
“這一次,算是我跟你大哥主聯系的鬼裁,雖然我很害怕鬼裁的算計,但是還是那句話,我年紀大了,越活就越怕死,我做不到你爺爺葉江南那樣無求無,所以我想得到鬼道長生的辦法,哪怕是把我葬在龍頭棺里也,說難聽點,就是我主把腦袋送過來,把我這條老命都給了鬼裁了。他也答應了我一些條件,但是我沒想到他會用那條幽冥鬼船要我的命。”老太太嘆口氣道。
“如果不是你想幽冥鬼船的龍頭棺,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所以不要說他害你,是你自己太心急。”這時候,沉默了很長時間的我大哥終于開口說話了。
大哥的這句話無疑是真相了,這也剛好解釋了老太太他們在幽冥鬼船上經歷了什麼,去了龍頭棺,導致了里面的人出來,真要這麼說的話,倒有點老太太咎由自取的意思了,因為上了那條船,只要不進裝著龍頭棺的那個船艙,它只會把你送到鬼裁想要把你送到的地方,而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到我這個歲數,不知道死有多麼的可怕。”老太太嘆了口氣道。
到現在,我終于算是有了一個模糊的認識,我就問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鬼裁既然讓我們先一步過來,之后他又把你送了過來,你不了解他,他這個人做什麼事兒腦袋都非常的清楚,也有條理,不會做毫無道理的事,我現在又老了,沒心思也沒力跟他斗了,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再等等,他既然讓我們來了,就早晚會來。”老太太說道。
“我最多再等兩天。”這時候,大哥說到,說完,他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似乎他跟外婆之間就這件事并沒有達一致。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大哥也是一個無比驕傲的人,絕對不了漫長的等待。
在搞清楚了這個之后,我跟胖子似乎沒有辦法去改變現在的況,只能陪著他們一起等,這一等就是兩天,我們就待在這個黃河邊上的營地里,我注意了一下黃河的河道,在這兩天里,我們這并沒有一條船進過這里,這里似乎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河道一般。
等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氣氛變的非常詭異,兩天過去了,這是大哥給的最后的期限,實際上老太太的那些手下我也能看出來非常等待的非常焦躁,畢竟沒有人喜歡這種漫無目的的等待,老太太似乎也非常的心煩,就吃了幾口菜,然后對我大哥說道:“你準備怎麼辦?”
“我準備去找那個地方。”大哥停頓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我攔不住你,但是作為長輩我也奉勸你,別忤逆鬼裁的意思,別說你找不到那個地方,就是你找到了,你私自進去也會到他雷霆一般的報復,我知道年輕人心高氣傲,但是你沒見識過鬼裁的可怕之。”老太太說道。
“我不怕他,我是水鬼,在水上,沒有人能殺的了我。”大哥說道。
老太太氣的把筷子往地上一扔,道:“我當你是外孫才對你說這個,你要自己找死,我也沒辦法。”
大哥點了點頭,他臉上沒有什麼表,不得不說,在很多地方上,大哥跟鬼裁還是有共同之的,冷靜,沉默寡言,又非常的睿智,這也是孫連城給那個年輕人編造份我一點都不懷疑的原因,這倆人真的太像了,只是之前我把他們的想象歸在了孫從武上。
“照顧好葉子。”大哥又說了一句。說完,大哥放下了筷子,走到了一邊開始默默的收拾他的行李,他現在就決定要走了,我站了起來走了過去道:“大哥,我想跟你一起去。”
“你別去。”大哥看了我一眼道。
說完,他把我拉到了一邊道:“鬼裁之所以這個時候現,是因為胖子給你點魂燈讓玉皇道的人注意到了你,玉皇道已經派人來把你殺掉,所以你不用擔心鬼裁,他會害任何人都不會害你,你在這里等著他,這是解開你真實份最好的機會,記住,不管我們能不能再見面,這邊的事忙完之后,你一定要回一趟伏地找到陳柱子,他知道該怎麼做。”
“可是!”我道。
“沒什麼可是,你已經見過鬼裁了,他應該對你說了什麼,葉子,我是恨過你,包括到現在,我依舊不喜歡你,但是你是我弟弟,這無法改變。”大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而他的這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呆滯在了原地,我不知道要怎麼對大哥說,更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真的是恨我的?
我就這麼呆呆的站著,連大哥是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最后還是胖子把我從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拉了過來,等我醒轉過來的時候,大哥已經一個人走了,進了那荒草的深。
大哥走后,雖然老太太現在是默認了我這個外孫,但是我跟胖子跟老太太和的隊伍還是顯的格格不,他們也明顯的不想搭理我們兩個,不過這樣也好,我跟胖子倆人待在一個單獨的帳篷里,我無法從大哥臨走前的那句話里走出來,一直待到了半夜,胖子已經打起了呼嚕,我一腳把他給踹醒問他道:“胖子,你說大哥他到底恨我什麼?”
胖子了眼道:“你有病吧你?”
不過他還是直起了,點了一煙道:“還是那句話,孫仲謀要是個普通人,他恨你的理由太多了,但是他不是個普通人啊,所以那些恨點在胖爺我看來都是不立的。”
“說重點!”我道。
“那就是我不知道,我說葉子,你也別想了,他不是也說了,再怎麼恨你,你們是兄弟是無法改變的?你別多心了嗎?”胖子說道。
我沒再說話,醒胖子我也沒想找到答案,或許除了大哥自己,沒有人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只是在這個時候太害怕安靜。
胖子明顯是困的不行,但是我不睡,他想要堅持著陪我,不過他一會兒一睡著,看起來非常可,最后我推了他一下道:“你睡吧,我等下也睡。”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有了靜,而我們帳篷里的點燈忽然被切斷了電源,外面發電機的聲音也聽了下來,我正要問是怎麼回事兒,就有一個老太太的手下進了帳篷對我們說道:“前面有船來了,人很多,我們要先躲一下!”
我跟胖子走了出去,看到水面上一片平靜,那人解釋道:“我們在前面有眼線,那條船離我們還有差不多五里里,我們趕躲起來。”
“你們手里有沖鋒槍,有這麼多人,怕個?”胖子被打擾了瞌睡,非常氣惱的道。
“他們的人更多,槍也更多,是劉開封的人。”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