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一場年度狗大劇,按照正常的況,應該是老太太年輕時候喜歡爺爺,但是爺爺不喜歡,所以這老太太一怒之下找個老實人給嫁了,之后老太太更是毫不掩飾對爺爺的,年輕時候差點改嫁就算了,都這麼一大把的年紀還因為打翻了千年老醋壇子趕到來找麻煩,咱先不說這老太太對爺爺的猛烈,就是老太太嫁的這個人,那真是一個忍者神級別的人,這要換任何一個男人都絕對不了這樣的辱,胖子說老太太的老公是個滿清老,我以為肯定這家里的地位是尊男卑,大清國都不在了,滿清老肯定不算回事兒,溥儀回故宮看還得買門票呢不是?誰知道A的到來,這一句話讓我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以為是個忍者神的人,竟然是A口中的六爺?
A的地位就不需要說了,A上面的六爺又是什麼概念我幾乎是想都不敢想,這樣一個男人,竟然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喜歡別的男人,甚至為別的男人爭風吃醋?我簡直是不敢想象,起碼這事要換做我我是不能忍,老子愿打也不要這樣的老婆。
胖子的臉也是憋的通紅,甚至大哥的臉都變了,這簡直是個重磅炸彈一樣的丟在我們心里。
就在我以為或許事并非如同我想象的一樣的時候,老太太對A冷笑了一聲道:“我要怎麼做事,還需要你來教?我起碼沒提他的名字出來,你的這一聲勸告,才真正的把他那張老臉給踩在了腳底下。”
A悻悻的道:“對不起。”
“對不起就有用了?也請你轉告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肚子里賣的什麼藥,真以為什麼事都做的天無,在這件事兒上他是怎麼推波助瀾的,我早晚跟他算賬。”這老太太說話也真的是凌厲,訓斥A跟訓斥孩子一樣。
結果A還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我發現這老太太也真是,在面前,不管是龍是虎也都得盤著臥著,A這樣一個明人,現在在面前都被訓斥的頭都抬不起來,過了一會兒,這老太太道:“事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就該出殯出殯,改天老東西要是出來了告訴他,天津有個老太太睜著眼睛不死等著他呢,我看他能躲到什麼時候。”
老太太說完,直接出了門上了車,在臨上車之前,那個小丫頭對我吐了吐舌頭,之后揮手告別。等他們的車隊絕塵而去之后,我對胖子苦笑道:“他娘的,為什麼我覺跟做夢一樣?”
胖子聳了聳肩道:“誰不是呢?這世界太小了,胖爺我現在對老爺子的敬佩真的如同滾滾江水連綿不絕,天津的老佛爺,京城六爺的夫人竟然惦記了他一輩子,而他竟然真的就窩在伏地這窮鄉僻壤的窩了一生?”
我了一煙,正準備點,結果一個打火機湊了過來,我一看是A,趕手捂住火以示尊敬,A點上火之后對我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到底是什麼況?你們這六爺能忍啊!”胖子道。
A苦笑了一下,陳東方也是一臉無奈,A搖頭笑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阿姨喜歡別人,但是六爺偏偏從年輕時候就開始苦追,我也問過六爺什麼況,六爺說當年阿姨嫁給他,是有約法三章的,你們還真別笑,阿姨年輕時候有艷絕中原一說,勝西施塞貂蟬也不是個笑話,總之這事真的是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天華的夫人,竟然是阿姨的兒,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點。”
“小嗎?一點也不小,陳近之的后人可不還在你手下做事嗎?鬼道的郭中庸死的太急,太多東西沒有代了,看似這個圈子很大,其實小的很,無非就是圍著這件事在轉呢,你也別揣著明白裝糊涂,胖爺我早晚把這件事給整利索了。”胖子對A說道。
A意味深長的看了胖子一眼,最后對我出了手,我握了上去,他道:“胖爺說的沒錯,但是葉老是阿姨跟六爺的朋友,天華是我的兄弟,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去吧,早點把葉老的冠給安葬了,都已經快過午了。”
我點了點頭,給陳青山打了一個電話,之后陳青山帶來了村里的鄰居張羅,我捧著靈牌走在了前面,而大哥則去給爺爺當了抬棺人。安葬了爺爺之后,大家又在我家里吃了一頓飯,現在村民們口中議論最多的,也還是那個老太太,這老太太也的確是有太多的話題,有錢,損,最重要的是我外婆。
當然,村民們議論的重點到了最后,自然而然的就是確認那老太太是不是我外婆這一點上,這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后只能選擇默認,這一下,眾人無一不對我投來艷羨的目,或許在村民們眼中,本來一窮二白的我家,因為大哥的回來變了小康,現在再有這麼一個強勢的外婆,那真的是該飛黃騰達了,而我也只能報以苦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等送走了眾人,我躺在沙發上,只覺疲力盡,過了一會兒,我媽走進了屋里,我們都看著,也抬頭看了看我們,其實我們都是想我媽能多給我們解釋點,但是這個人太過脆弱,喜歡哭鼻子,我們的意思就是要是愿意說就說,不說的話誰也不能。
我跟大哥這時候都是沒辦法開口多問的,反倒是胖子被推了出來,他站起來撓頭道:“我跟葉子兄弟相城,就你阿姨了,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媽的眼圈瞬間就紅了,這眼圈一紅,胖子趕舉手道:“阿姨,您要是不能說就算了,我們也就是好奇而已。”
我媽了眼睛道:“這都是命,當年我不知道這個事,我哥可能知道,所以在天華去我家的時候,我哥有意刁難他,結果我哥的幾十個手下,一下子就被天華給打翻了。”
“所以叔叔的蓋世神武一下子就把您吸引了?”胖子笑著問道。
我媽的臉唰的一下全都紅了,那是的,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后來他問我要不要回來給他當媳婦兒,我傻乎乎的就跟他走了,這麼多年了,都覺當時跟做夢一樣。”
胖子笑著對我媽出了大拇指道:“阿姨,您沒錯,叔叔蓋世英雄,您當年風華絕代的,自古配英雄,絕配!”
我拉了拉胖子的角,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倒不是他說錯了什麼,而是我們都不敢在我媽面前提我爸,這可以說是我媽的肋。
以前我或許不理解,現在有了韓雪之后,我漸漸的明白了的滋味,我媽雖然是是糊里糊涂的跟著我爸來的,但是一個千金大小姐跟著我爹來了伏地,在我爹死后堅強的撐起這個家,雖然沒說,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對我爹的在撐著一口氣。
我站了起來,抱住了我媽,我發現的頭發里,已經夾雜了許多白發,我輕聲的道:“媽,我爸肯定會回來的,你沒聽外婆說嗎,鬼道的龍頭碑可以讓人不死,柱子叔說了,爺爺也承認了,爸就在風水眼龍頭碑里,他肯定會再回來的。他也答應過你,對不對?”
說完,我閉上了眼睛,我不知道我爸是不是真的能回來。
如果他真的能回來,我希不要太晚。
畢竟這個人,已經等了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