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時候奇怪的人不止是我,劉老邊的人貌似都很奇怪這令牌是什麼,不過那個黑人還是把令牌給拿了過來遞給了胖子,他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對胖子開槍的傲慢,我知道胖子這人的脾氣,那是睚眥必報肯定不可能這麼放過他,果不其然,胖子在接過令牌之后對正要扭回去的這個黑人道:“站住!”
那人站住子,回頭看了看胖子。
“剛是你對胖爺我開的槍不?”胖子問道。
那人的臉上開始沁出汗,他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終只是點了點頭道:“是我,剛不知道你的份。”
“現在知道了嗎?”胖子笑道。
他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胖子走了過去,出手就要一掌打過去,打到一半卻放緩了速度,只是在這人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別張,你有頭屑,沒用海飛吧?”
那人整個人都懵了,搖了搖頭,滿頭大汗的道:“我用的飄。”
“下次用個去屑的,回去吧,你們主子專門欺怕,胖爺我怎麼也不能跟他學。”胖子笑道。
胖子的這句諷刺,讓劉老的臉變的越發的沉,他盯著胖子道:“這件事,我勢在必得,你以為單憑這張令牌我就會怕了你?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就算你是那里的人,以你的資歷,也沒資格拿這張令牌吧?”
“憑他不夠,再加上我呢?”這時候,陳東方走了過來,這一次,他的出場,再一次如同我在醫院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樣走路虎虎生風極氣勢,而他后的李青,再一次換上了我首次見他的時候他上穿的那功夫裝,只是這一次,手中盤的已經變了一串星月菩提。
“真要撕破臉,你夠格嗎?”劉老似乎怒極,他瞪著陳東方道。
“夠。”這時候,一輛車忽然呼嘯而至停在了外面,一個穿著一西裝的男子下了車,那皮鞋的锃亮,這個人一張國字臉,那兩條劍眉特別的濃,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威嚴莊重,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是誰,因為那個混世魔王一樣的娃跟這個人在五上非常相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那個娃的父親,也就是陳東方對我們說當年故事中的A。
我跟胖子曾經估測過這個A的真實份,他應該就是百姓傳說中的龍組中的人,龍組肯定是不存在的,但是那應該是一個類似的機構,如果說的恰當一點的話,應該是特別行組,專門理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
A走了過來,走到了劉老的邊,他倒是沒有跟我們一樣和這個劉老針鋒相對,而是勾住了劉老的肩膀道:“劉老,這麼大歲數了,跟一群年輕人較勁兒,不怕丟了您的牌面?怎麼說這也是您當年帶兵打過仗的地方,這麼不念及一點舊?”
劉老冷哼了一聲道:“既然來了,那就把話都說明白了,這東西我雖然想要,但是我還不夠格,那人是誰你應該知道了,所以與其說我勢在必得,不如說是那人。你明白了吧?”
“六爺說了,龍元是人間至寶,自然會擇主,它選了誰就是誰,這是天命。”A笑著對劉老說道。
“六爺這麼說?”劉老愣道。
就在這個時候,劉老邊的人的手機忽然響了,他一看號碼給劉老遞了過去,劉老接了電話,說了幾句之后,把手機丟在桌子上道:“倒是好大的手段,既然如此,伏地的事,那就伏地的人來了!”
“這就對了,鬼道沒有那麼簡單,當年葉天華,不也是鬼道的人部解決的嗎?”A對劉老說道。
劉老站了起來,他看起來依舊生氣,只不過現在的形式隨著一方又一方的勢力糾結變的復雜,他再也不能像欺負我跟大哥那樣肆無忌憚,我就算再傻,也能覺出關注這件事的人中,甚至有比劉老分量更重的人,劉老站起來之后轉就走,而唐人杰也趕招呼他的馬仔跟了上去,他們沒有走,倒是沒有一開始那麼張狂,所有人的人都駐扎在伏地的門口,似乎并不死心。
A這樣的人,站在人群中,真的有一種焦點的覺,就連陳東方的鋒芒都完全被他給掩蓋,他可能也是我見過的最后份的人了,在劉老走后,他走到了胖子的邊跟胖子寒暄了幾句,聲音很小,我聽的并不真切,好像是問何真人怎麼樣了之類的話,說了幾句之后,他走到了我邊看著我大哥笑道:“我是A,天華的大兒子吧,不錯,有天華當年的風采,六爺對你很有興趣,有沒有興趣見一見他老人家?”
我看到跟在A后的陳東方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雙眼放,他不停的對我大哥眨眼,示意大哥答應。我也意識到,A口中的六爺絕對是頂了天的大人,這可以說是一場大機緣,要是大哥能跟六爺搭上線,那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我都恨不得替大哥答應了,誰知道大哥還是那一副萬年不改的淡定模樣道:“沒興趣。”
陳東方一幅懊惱的表,似乎都在為大哥覺到惋惜,他趕替大哥解釋說道:“他可能不知道六爺是誰。”
“是誰重要嗎?”大哥反問道。
這下,就連A都愣了一下,不過他隨即哈哈大笑道:“有格!怪不得六爺都能另眼相看。”
說完,A看向了我,我的心開始狂跳,我不一陣激,我就在想,萬一這A接下來說一句你大哥不愿意,要不你加我們去見見六爺的話?我都在考慮到底是跳著答應呢,還是學著大哥裝裝不同意?誰知道我他娘的在這邊激了半天,A一句話也沒對我說,而是扭頭看了看陳東方道:“丫頭呢?”
我心中現在簡直是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你就這麼看我一眼就把我忽視了?
雖然哥們兒現在的確是一無是,但是胖子都說了,我是魂燈沒點上,點上之后就能白日飛升的主,你就這麼不把我看在眼里?
這一刻,我真的想立馬就讓胖子把這盞滅了的魂燈給點上,這種被人忽略的覺,我是真的蛋疼。
“本來是找到了,結果又走了,是我沒看好。”陳東方道。
“哎,這丫頭,不怪你,就是我也不一定看得住,晚上看好,別讓真整出什麼事兒來。”A道。
陳東方點了點頭道:“好。”
“天華的墳在哪,帶我去看看,給他上支香。”這時候,A終于回過頭來對我說了見面之后的第一句話。
“就是一個冠冢。”我道。
“我知道,走吧,帶我過去。”他道。
——當年我爹慘死之后,一直都沒有找到,他的人皮作為證據被警察給收走,后來說是直接火化了,也沒有領回來,所以埋我爹的時候,就是埋的幾他生前的服而已,我們帶著A去給我爹上了香,最后,A更是跪下來在我爹的墳前磕了幾個頭。
磕完頭之后,A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左肩道:“別著急,龍潛于淵未必是什麼壞事。”
我左肩的魂燈是滅的。
他的這句話,似乎另有深意。
可是他沒接著說什麼,而是抬了抬頭看了看天邊出現的那圓月,輕聲道:“六十年一甲子,鬼門又要開了嗎?”
他說話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說完之后又喜歡轉折,似乎大人都喜歡這樣,上一句說的這個,下一句就變換話題,讓人一直都跟著他的節奏走。
他下一句則是看著我們眾人道:“都準備好了嗎?”
胖子大哥他們都點了點頭,我其實什麼也沒做,也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這一夜,才是真正的風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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