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一開始看到這漫山遍野的黃鼠狼還很興,雖然現在黃鼠狼的皮降價了不,但是也還是值錢啊!所以這些黃皮子,簡直可以說是遍地黃金!大家都搭伙去捉,但是他們一出村就發現今天這況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狗急了跳墻,黃鼠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但是平日里它們是怕人的,一般在見到人后就逃之夭夭了,就算捉到它們,大多時候它們只會放了一個招牌一樣的臭屁,這個屁放完之后就無計可施了,但是今兒個這黃鼠狼竟然不怕人,看到人出來捉它們,它們非但沒有四散奔逃,甚至還沖了過來呲牙咧的要咬人!
欺怕這是人,本來是要捉人家來殺的,誰知道人家會反抗,再一看,真要干起來的話人家完全是數量上的制,雖然黃皮子個頭小,但是一人先放個臭屁,再來個十個八個干人人也不是對手啊,所以這些本來氣勢洶洶的人竟然慫了。
人們慫了,黃鼠狼也沒有進村,但是他們卻做了另外一件讓人們無法接的時候,這些黃鼠狼,開始像老鼠一樣啃噬莊稼,地里的小麥那可是綠油油的,因為今年的大雪,有句話不是說了,冬天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今天的旱澇已經是莊稼遭了難了,眼見著來年就是好收了,這要是被黃皮子這麼啃過去,那就是寸草不生了啊。大家一下子慌了,慌了也不敢去拼命,只能去找他們的族長陳天放。
其實不用他們說,陳天放就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他哪里會不知道這是那個老黃皮子在他就犯呢?等村民們把他給了出去,他看到那黃皮子們正在瘋狂的啃噬莊稼,也是心疼,要知道,陳天放其實是村里的地主,這些地一大半都是他的,這下莊稼毀了,來年怎麼租?
村民們跪倒了一大片,無非就是求族長大老爺想辦法之類的,這把陳天放給的也是非常無奈,最后他大道:“行了,我這就去解決這個事,你們先等著。”
陳天放轉就要回村,并且他喝退了跟著他的村民們,他一個人去了陳大能家里,找到了那個附在陳大能老娘上的黃皮子,這黃皮子一看到他就一臉的冷笑,問道:“陳族長這是想通了?”
陳天放怒瞪著道:“你確定你只是參拜一番?”
“千真萬確!”黃皮子道。
“你可敢發毒誓,只是參拜,不能那龍頭碑,并且以后你們這些黃皮子回山里,跟村民們井水不犯河水?”陳天放繼續問道。
“陳族長放心,你要我發誓我便發誓就是,我知道你們人啊,心里把我們當畜生是信不過的,但是你放心,其實在我們眼里,你們人也是畜生,我既然說了,自當信守承諾,你保證以后村民們不會傷我的徒子徒孫,今晚我的徒子徒孫們壞伏地良田百畝,過幾日我自然會讓徒子徒孫們送糧食過來賠償損失。”這黃皮子道。
說完,這黃皮子還真的發了誓言,而且是以黃大仙真君的名義發誓,陳天放現在是不信也得信,因為他沒得選擇,他冷笑道:“你果真是沖著龍頭碑來的,山里的你們本就不缺糧食。”
這黃皮子也只是冷笑一下,非常囂張,意思是你知道了又怎麼樣?這陳天放還真的拿沒辦法,只能帶著他去往了龍頭碑,先是挖開了龍頭碑,有著人擺上了祭壇貢品香案什麼的,幾個人一起圍著這黃皮子,哪怕是這黃皮子已經發了誓了,這陳天放此時還是不放心,但是說來也怪,一向險狡詐的黃皮子,這一次竟然真的是信守承諾,只是給這龍頭碑上了香祭拜了一下,之后“陳大能的老娘”對陳天放抱了抱拳道:“老回山里去了,我的徒子徒孫們也自當離去,以后伏地陳家與我們一脈井水不犯河水,還請陳族長信守承諾。”
說完,這“陳大能的老娘”頭頂上冒了一子青煙,之后整個人就暈倒在了地上,陳大能嚇的半死,趕去抱起來哭天喊地的,陳天放走了過去抓起陳大能老娘的手腕把了把脈道:“別哭了,帶回去吧,人沒事,養著就好了。”
而這時候,村民們也來報,說圍著的村子的黃皮子大軍撤退了,當然村民們不會這麼說,估計是說的黃鼠狼全走了,這時候陳天放才稍微的放下心來。
這沒過兩天,村外忽然出現了很多糧食,不僅有糧食,還有山核桃,山棗,甚至還有很多藥材,陳天放知道這是那個黃皮子信守承諾賠償的村民損失,所以就由陳天放主持著把這些糧食給發放了下去。
“就這麼多事,黃皮子跟伏地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那時候定下的規矩,雖然之后冬天的時候村民們也偶爾會捉個黃皮子,那也無傷大雅,但是伏牛山的山更深,在那些年沒人去過,這些年更是沒人去,因為伏牛山通往黃皮子地界的并不是山,而是一個懸崖,那個懸崖你應該知道。”陳東方說道。
“就這麼完了?不可能吧?”我完全忽略了陳東方的后半句話,因為我可能跟陳天放的想法一樣,狡猾的黃皮子們怎麼可能就只是參拜一下那麼簡單呢?
“真沒了,當時爺爺也不信,防備了很長時間,但是真的沒事,后來其實那個黃皮子還來找過爺爺一次,那一次是跟爺爺告別,說他們不會再出山了。爺爺問他們為什麼,他們說那以后的不能。”陳東方道。
我本來張的心,被陳東方忽然的這句話給逗樂了,沒想到一向莊重的陳東方會說這樣的話。
“我不是開玩笑,你可以問胖子,他這樣的修道中人最為明白,你剛才沒聽到我說嗎?伏牛山通往黃皮子地界的,沒有山,是一個懸崖。”陳東方再一次的說道。
“你意思是村長是在說謊?”我心道不可能吧,陳青山說這事的時候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嚇的都快神分裂了,怎麼可能是在說謊呢?
“有可能是晚上他沒看清楚路吧,不管怎麼說,山里的黃皮子是了氣候的,陳石頭竟然跟他們勾搭上,那這事會變的非常麻煩,不要輕易的去招惹那些黃皮子,這難免會惹出事端。”陳東方道。
“好,那你趕在忙完,最好是救出柱子叔,等你回來咱們再做定奪。”我道,這次,我說完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完全不給陳東方掛我電話的機會,每次都是說著說著就聽到電話里的忙音,這讓我非常的不爽。
因為我跟陳東方說話的時候是全程都開始免提的,所以所有的事胖子都有聽到,此時我回頭看著叼著煙的胖子問道:“胖爺,您見多識廣,這事你怎麼看?”
“他以為你還不知道陳近之是最后把自己埋進了那個龍頭碑里,所以說的很模糊,胖爺我估計,這件事,包括陳近之想干嘛,這些黃皮子心里非常清楚,他陳東方不管這話里摻了多假,起碼有一句話是說在了點子上,那些氣候的畜生,對氣運的知力驚人,這可以說是天賦異稟,不然那麼多畜生,怎麼偏偏它們了呢?”胖子道。
胖子點了點頭道:“你讓胖爺我怎麼跟你說呢,一國之君傳國玉璽,跟地氣龍脈的關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