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杰今天的話里的信息讓我十分的震驚,雖然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唐人杰講傻子的故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已經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個算命先生拐走了當時還正常的徐玲,但是在之后,徐玲就瘋了,后來被陳石頭撿回了家?”我問唐人杰道。
唐人杰笑道:“胖爺,您怎麼看?”
“別廢話,快說。”胖子懶得去猜,直接催促道,但是我看胖子的臉,覺胖子或許有自己的想法。
“我一開始想的跟葉子的一樣,因為我暗中調查了一下陳石頭,發現他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不過在后來,我找人暗中拍了陳石頭的照片在一次去了南的新野找到了徐玲的村子,經過村民們和徐玲家人的確認,這個陳石頭就是當年在新野縣擺攤算卦并且算的極為準的算命先生!”唐人杰道。
“什麼?!”我大吃一驚道,那個老實的農村漢子,竟然是個算命先生,并且算的極其的準?
唐人杰點了點頭道:“對,陳石頭在村子里,瞞了自己的份,他其實應該是個比較厲害的玄學中人,應該作師吧。”
“把那個傻子的生辰八字給拿過來!”胖子這時候看著唐人杰道。
唐人杰一笑道:“不愧是胖爺,我就知道這點事肯定瞞不過您老人家的法眼。”
唐人杰絕對是有備而來,他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張紅紙遞給了胖子,胖子看完之后眉頭鎖,手指在那邊掐算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把紅紙往桌子上一丟道:“他娘的,還真是這樣。”
唐人杰看著胖子,一臉微笑,而胖子的眉頭則皺了起來,我現在看著他倆有點著急,你倆是都明白了,但是哥們兒可不明白你們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呢,我就道:“啥意思?你們這是啥意思?”
“陳石頭去南新野那邊,不是因為算命剛好遇到了長的漂亮手工又巧的徐玲突發歹意所以將拐賣,實際上他去新野那邊算命,就是為了找徐玲,準確的說應該是找一個年月日時出生的子,他算卦準,又收費便宜的跟白菜價一樣,大家伙就找他去算命,算命自然免不了報生辰八字,所以在徐玲或者這徐玲找到這陳石頭算命的時候陳石頭就認定了這就是他要找的人。所以不是胖爺我說,現在的小年輕,網上認識個網友說會算命都要把生辰八字給人家,就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危險,生辰八字這玩意兒是先天命格,真要是誰心不正,能做的手段太多了。”胖子說道。
我擺了擺手道:“胖爺,咱先別說小年輕給人生辰八字的事,什麼年月日時?陳石頭要這樣的人干嘛?”
“古人講究一個天干地支,所謂甲丙戊庚壬為,乙丁己辛癸為,換現在的說法,尾數是奇數的就是,尾數是偶數的就是,又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十大天干十二地支依次配,為六十年,所以有了六十年一甲子一說,這就是古人所謂的干支紀元法,這傻子的生辰八字年月日按照這干支紀元法來算,都是屬,這樣的子被稱為是天命,子屬,所以這樣的子大多長的漂亮,這是八字養人,不過這個就是命格一說,不代表這子格狠,這是不一樣的,一般在古時候這樣的子下場都不好,因為有些道家的流派認為這種子是雙修的絕佳鼎爐,跟這樣的子媾對于男人來說有數不盡的好,所以有些邪道士就喜歡收集這樣的子來采補,那些達貴人們被邪道士上供了雙修典籍,也會去找這樣的子來做小妾,其中滋味更是不勝收,不過因為八字過,這樣的子一般都是紅薄命,不是天妒紅,而是無形之中一的生氣都被男人給吸了過去。”胖子說起這個那是頭頭是道,跟他雙修過似的。
“那陳石頭找這徐玲,就是因為他掌握有那合籍雙修的辦法,帶回去雙修的?”要換平時,我估計要找胖子要這雙修典籍了,聽起來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有興趣,但是現在我的目無法只放在這上面。
“不是沒這可能,不過胖爺想,要真是這麼簡單就算了,以前很多事胖爺我想不明白,現在這一個信息就都通了。”胖子道。
我看著胖子,也沒說話,但是我的意思很明顯,通了你倒是趕說啊!
“這種天命,除了被人視作雙修的絕佳鼎爐之外,們一般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活祭,祭神。不單單是們長的漂亮,最重要的是有的人呢認為們的命格特殊,不該存于世,但是真的祭天祭神實際上幾乎沒有活祭一說,一般都是河神山神的,隨便一鬧騰,百姓就找一道長,道長掐指一算就該找人去活祭了,也就是以前的老百姓傻,真神仙敢傷人命那不是犯天條嗎?所以需要人活祭的多半都是些了氣候的妖孽,這其中活祭最多的,當屬河神了,別的不說了,就說這黃河邊,那天胖爺不是跟你說過水鬼的說法?這黃河邊上以前還有個響當當的詞,現在大多數老頭們你問他們他們都還知道,那就是黃河娘娘,其實這就是活祭,用的是天命活祭河神,活祭河神是得用黃花大閨,還得年輕漂亮的,不然還怕人河神生氣,活祭前先戒齋沐浴,之后姑娘的一不掛上裹上綢緞,綢緞上浸泡香油,之后在祭壇上把姑娘給推進黃河水里,這就算是祭神了,這種事大多都發生的大洪水的時候,這些老百姓也是可笑,把姑娘推進水里活活淹死,又怕人家有怨氣找上門來,就給人起了個好聽的名字黃河娘娘,有的地方甚至還給黃河娘娘建廟供奉香火。”胖子說道。
胖子說的很平靜,更沒有明確的說陳石頭找這徐玲就是來當這黃河娘娘的,但是意思肯定就是這。
我現在說不上什麼覺,就是非常的奇怪,了桌子上一煙點上,我看著胖子道:“所以傻子當年就是陳石頭殺的,是他把傻子給推進水河里的,原因不是他那弟弟死之后鬧騰著要媳婦兒,而是他就是要把傻子給祭河神了?他帶傻子回去就是為了干這個?”
“極有可能是,不過胖爺我想不通的是,你說這陳石頭膽子也忒大了點,他既然要祭河神,為啥還要給河神戴綠帽子?尋常地方選黃河娘娘,上有塊痣都不行,這家伙可好,好好的黃花閨帶回去了,先給自己兄弟倆生三個孩子,就這還敢給河神送去,這河神也真沒出息,還真的要了。”胖子笑道。
“河神,是不是石棺里的那個?也正是因為傻子是他給獻祭的,所以柱子叔在撈尸的時候,才有了那一幕?”我問胖子道。
胖子點了點頭,道:“除了胖爺我想不明白那棺材里的東西為啥會那麼沒出息之外,其他的大概基本似乎就是這個樣子,看來這陳石頭不簡單啊!”
我心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誰都知道這陳石頭不簡單,我再想想小時候那天晚上他抱著我剖開傻子的肚子,只覺一陣的惡寒。
我早該想到,他本就應該是個很狠的人,不然誰敢說去在半夜三更剖開一個尸的肚子,在尸的肚子里取一個孩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