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的幾輛pv直接駛員工停車場,車上的持槍保鏢們最後檢查著手中的槍械,帶隊隊長鼓舞士氣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次隻要能打勝仗,雷爺發話了,下半輩子咱們都不用愁了!一人兩百萬,想去哪裡去哪裡!」
「喔喔!」
「兩百萬啊!」
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
別看現在房價高漲,似乎兩百萬不算什麼,但即便在房價那麼高的華夏,很多人家庭離都是拿不出兩百萬現金的。
而這些人不買房的話,兩百萬在東南亞隨便找個小國家,瀟瀟灑灑的過完下半輩子是完全沒問題的。
另一邊,與員工停車場截然相反的公共停車場。
廂式貨車開了進去,劫匪頭目也是在給他手下的小劫匪們做著最後的工作「報很準確,這次參展的珠寶價值超過五億!特別是最大的那顆鑽石——非洲之星,隻要弄到手,咱們兄弟們去非洲找個地方建國都沒問題!今後吃還是吃糠,就在此一舉了!」
「吼!」
小劫匪們發出怒吼。
這邊也是士氣如虹。
……
房昊不明所以的出現在商場裡。
保鏢隊長對著對講機說「鎖定目標!」
「隨時可以開槍!」
指令很快傳了下來。
「開槍!」
「是!」
這邊剛把槍拉出來。
那邊幾個上來的劫匪看到了這一幕,立即有人喊道「老大,有條子!」
「臥槽!和他們拚了!」
「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能功虧於潰!」
「條子既然等在這裡,外麵肯定也有包圍,必須得先打!」
然後他們立即掏出武,啪啪啪的就打了起來。
直接打了保鏢們一個措手不防。
劫匪們的戰鬥力還是很厲害的。
但保鏢們也是不弱。
一時之間,雙方打的旗鼓相當,分別在牆壁的兩側,不時頭火。
保鏢隊長對著對講機狂喊「支援,支援,請求支援,對方火力很猛!」
第三個商場,瀰漫在一片硝煙之中。
而此時,黴運卡的時間,剛剛過去四個小時。
還有兩小時的剩餘時間呢。
房昊也不傻,看到這槍戰一方是保鏢,也能把事猜的不離十,心想這雷家還真是牛啊,敢派槍手來。
他卻不想想看,他一手破壞了雷家兩個年流水過百億的商場,雖然真正收沒多,但就這個流水,運用的好的話,不亞於一個銀行的支援。
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原本雷家在市上就把所有的現金流都消耗殆盡,此時房昊這麼一弄,直接就著雷家要破產了。
房昊尋思著,兩小時幹嘛去呢。
乾脆再去雷家吧。
房昊找個無人的地方,直接筋鬥雲去,關鍵是要迅速。
不然路上還得出什麼事都不一定呢。
他筋鬥雲剛剛降落在雷家旁邊。
天上一架飛機的駕駛室裡就傳出塔臺瘋狂的喊聲「a4332號航班,你已偏離航線,你已偏離航線,正在急速下降!」
而駕駛室裡,機長和副機長都是一臉迷迷糊糊。
在房昊剛剛落地的一瞬間,機長和副機長猛地一個激靈,都醒了。
機長一看高度不對,連忙拉昇高度。
「a4332號航班,我們觀察到你又回到正確的航線,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機長一臉鬱悶的說「可能是昨晚和副機長熬夜玩遊戲太晚了,所以剛纔有點困!」
塔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我會把這件事寫到工作報告裡給我的上級,祝你們好運!」
機長和副機長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無奈。
他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忽然都睡著了。
如果剛才房昊不是到達目的地,而是還在筋鬥雲上,這飛機降落的位置會正好砸到筋鬥雲上。
房昊大大咧咧的出現在雷家。
雷家頓時飛狗跳。
雷東很快就走了出來,他痛心疾首的說道「房昊,你好狠的心啊!何至於此,何至於此?」
房昊說「我給你們的,你們才能要!但我想收回,隨時可以收回!明白嗎?」
雷東長嘆口氣「這次是我們輸了,雷家會按照當年你的出資,把相應的份給你,這件事你看能不能就這樣結了?」
房昊搖頭。
雷東說「那你還要怎麼樣?難道真的要死雷家嗎?」
房昊問「雷家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雷東聽到這話,雙眼都要噴火了,他問道「你這樣不怕遭天譴嗎?做人不要把路走絕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啊!」
房昊說「那如果日後不相見了,是不是就不用留一線了?」
雷東「……」
在雷東看來,房昊這樣實在是不按常理出牌。
但房昊無所謂啊,你們不講道義在先,我為什麼要按常理出牌?
房昊就坐在院子裡。
雷東也能沉住氣,就坐在房昊對麵,他倒是要看看房昊準備怎麼做。
忽然,房昊睜開眼,對雷東說「算了,我這個人還是很仁慈的,我覺得吧,你們趕收拾收拾走吧!」
「?」雷東一臉不解的看向房昊,「又想唬我?」
「嗬嗬,這年頭說實話也被人懷疑!」房昊笑了笑,「雷家的別墅是在半山腰吧?」
「對!怎麼?」雷東還是不明白。
「小心泥石流!」房昊說。
雷東哈哈大笑起來「有沒有搞錯啊?這是香江,一百多米的小山,能有什麼泥石流啊?」
房昊聳了聳肩,站了起來「我言盡於此,信不信是你的了,我先走了!」
說罷他向外走去。
雷東剛要說話,忽然聽到空中傳來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
他扭頭向山上看去,頓時嚇了一跳。
就見山上巨大的石塊,正落下來,最小的石塊也有小轎車那麼大,大點的甚至有卡車那麼大。
房昊不不慢的向外走去。
泥石流很迅速的淹沒了雷家宅院。
向房昊湧去。
「十九八七……三二一!」
房昊默默唸著。。
唸到「一」他就停下了腳步。
泥石流的邊緣,正好到他腳邊,然後停了下來,就好像最溫馴的小狗一般,一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