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的口氣很隨意,好似斬殺這幾個君者境的人,不過就是宰屠狗而已。
接著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隨手一揮。
作風輕雲淡。
如同之前對付那鐵青和那三個君者一般模樣。
眾人表古怪。
畢竟眼前這次出現的可不是鐵家年輕一輩,而是鐵家的當家老祖,堂堂地君境的高手。
地君境雖然和人君境隻差一個境界,但是彼此戰力定然是天差地別的。
眼前這年輕人依舊如此風輕雲淡,顯然是有些託大了。
大家心中如此想著,即便是那鐵家的老祖心中也是如此認為。
看著對方那輕飄飄的作,他角也是忍不住劃起一抹譏諷之來,不過很快那譏諷之就化作了錯愕。
因為耳邊傳來了四聲砰砰重砸落在地上的聲音,同時耳邊有不可置信的驚呼聲傳來。
他瞬間回過神來,目飛快的看向後。
就見原先還站在他後的四個後輩,此刻無一例外的全部倒在地上。
同時眉心一個顯得格外的目驚心,在後腦勺,那紅白之瀰漫開來,似熱氣騰騰。
而四人臉上此刻還殘留著死前的模樣。
或得意。
或猙獰。
或幸災樂禍……
這一刻,為地君境的他整個子都僵當場,之後不控製的起來。
是恐懼不可思議,同樣也是怒火在翻騰。
他可是地君境的高手,在這片堡壘,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的存在了。
可是……這一刻,他後的四個君者境的後輩被對方當著自己麵擊殺,心神皆滅,這是何等的恥辱。
原本被嚇的腳發的章逸等人此刻也震驚莫名。
輕輕揮一揮手就直接滅殺四位君者境的修士,這是何等的手段?
恐怕就算是鐵家的老祖也做不到吧?
難不,蘇兄弟真的是尊者境的強者?
一想到他們無意中居然好了一個尊者境的存在,章逸等人幸福的幾乎要暈過去。
要知道一個尊者境,足以滅殺一片的天君境存在了。
更別提眼前這鐵家老祖不過隻是地君境而已。
蘇燦並沒有因為殺了四個君者境的修士而有毫的得意表現,反而有些悵然。
此刻目掃過那位鐵家的地君,聲音淡漠的道:「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退走就饒你一命。」
「你殺了我的子嗣後輩,現在居然還想讓我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鐵家的地君境老者聲音乾帶著憤怒的道。
蘇燦眉頭皺了皺:「他們死是有取死之道,怨不得別人,鐵家如若不是如此欺淩弱小,目中無人,也不會有今日的教訓。」
「哈哈,簡直就是笑話,你是在給自己殺人尋找心安理得的理由嗎?我們鐵家向來就是守法之家,你說的那些都是不存在的,而你在人族危亡之際,居然如此殺害人族的中堅力量,你是想做人族的罪人麼。」老者理直氣壯的道,「你很強,但是我鐵家打不過你,還有人族的其他高手,定然能夠將你誅殺。」
蘇燦有些愕然,怎麼搞的最好,錯都是自己,鐵家是沒錯的。
鐵家都是好兒郎。
都是人族的中堅力量。
而自己誅殺他們,就是人族的敵人,罪不可恕……
蘇燦臉難看下來,他懶的費口舌,琢磨著要不要連這地君也一併擊殺,直接一了百了。
這種是非不分的人,就算是修鍊到尊者境也不會改變這種本。
不過蘇燦還沒有出手,邊的章逸卻是鼓足勇氣站了出來,滿臉憤慨的控訴道:「你為地君,簡直就是信口雌黃,事的起因本來就是眾神之巔小隊的人眼紅我們擊殺了一頭天王境巔峰的野,想要據為己有而強取豪奪。」
「結果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隊裡有蘇兄弟這樣的強者在,他們不蝕把米。」
「對,錯本來在眾神之巔。」一旁的楊老三也是站出來,大嗓門道,「即便如此,蘇兄弟也沒有擊殺他們,而是留下了他們的命,隨後我們回到堡壘,結果鐵家就找上門來,說獵是他們鐵家的,不僅如此,在我們不敢得罪鐵家,表示願意將獵送給鐵家,之前的事就此揭過,結果那鐵青還是不依不饒,要我們的命!」
「我就想問問在場所有人,我們做錯了什麼?難道他們鐵家胡作非為就是所謂的守法之家?我們這些弱小的狩獵隊辛辛苦苦獵殺的獵,就該被他們這些人搶奪而不能吱聲?吱聲反抗了,就是人族的罪人?」
章逸等人的話語讓鐵家那老者臉難堪了下來,接著一雙眼睛殺氣騰騰的瞪著章逸等人:「你放肆。」
「居然敢如此汙衊我們鐵家,其心當誅。」
他此刻心中惱火至極,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肆無忌憚也就罷了,畢竟這小子,自己一時間都無法將其看穿。
但是這群小嘍囉居然也敢如此指責鐵家,簡直就是找死。
不過也就在他惱火至極的同時,整個易大廳圍觀者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是這樣……鐵家確實過分了。」
「不過眾神之巔那些傢夥仗著自己強橫,而且那林培源覺得自己勾搭上了鐵家大小姐,是鐵家未來的姑爺,這種事可沒乾,有前科的。」
「何止眾神之巔,鐵家自家的幾支狩獵隊不也是這樣?上次我們好不容易獵殺的一頭猛,就被人家給奪走了,我們敢怒不敢言。」
「終年打雁,現在終於被雁啄瞎了眼,活該。」
這些聲音傳鐵家老祖的耳中,讓他臉無比難堪起來:「你們放肆,想要在這一百零八號堡壘反了天不?還想不想在這堡壘混了?」
「嗬,你們鐵家真的是好大的口氣,這堡壘是屬於華夏的,而不是屬於你們鐵家的,真當你們鐵家可以在這裡隻手遮天不?」蘇燦也沒有想到鐵家居然惹起如此民憤,此刻聲音也冷冽了下來,「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鐵家之所以無法無天,就是有你這種是非不分的人的縱容!」
「原本覺得留下你,也算是人族的中堅力量,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留下你和你們鐵家,其實就是一大毒瘤,一個禍害,既然這樣,那就抹掉,還這片堡壘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