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天行是傳統節令習俗,很多在城市中出生也沒有回爸媽或者爺爺的老家過年的孩子,往往不知道這個習俗了。
擱以前,這是一年開春的頭等重要事,家家戶戶要早起,沒有新服穿也得齊齊整整,一起打開大門,這邊是“開財門”。
同時燃放鞭炮,一般得家里的頂梁柱來放,放鞭炮的權力從父親轉移到兒子手中,往往還伴隨著許多慨。
放完鞭炮,朝天作揖,回家祭拜祖先神靈,再拜老天爺,這便是“出天行”。
現在這種習俗也沒完全丟掉,不過很多家庭也不祭拜什麼,就記得年初一要放掛鞭炮。
柳月就是這種只記得要放掛鞭炮的,其他事兒也不興了。
劉長安結果鞭炮,這只是一掛三千響的小鞭炮而已,拿在手里點燃,拎著聽響,細碎的鞭炮噼噼啪啪,紙屑飛濺,把周圍的雪都染難看的,鞭炮燃到尾端十幾厘米的地方,劉長安才隨手丟到了安暖旁邊。
安暖抬腳就想踩,但是看到劉長安朝著自己笑,連忙呼一聲,像驚的小鹿,里“呀呀呀”地喊著,舉起小拳頭跑到了劉長安后躲著,很害怕的樣子。
“作,作,作。”柳月連嘆三聲,從未見過這麼作的孩子,時刻想著在劉長安面前裝可,裝弱乖巧楚楚可憐。
柳月才是真正害怕鞭炮的,那也就是抖著,著眼睛,捂著耳朵一點點地退后了幾步而已。
“可。”劉長安摟了摟安暖細細的腰肢,擁懷中抱著,孩子愿意什麼時候都努力地在你面前表現的很可,這種心意本就超級可。
安暖靠在劉長安懷里,出半張臉蛋,得意地朝著旁邊被鞭炮嚇得扯住耳朵的柳月眨了眨眼。
柳月放開耳朵,打了安暖一下,早點嫁出去好了,眼不見心不煩,安暖明年就二十了能嫁人了,可惜劉長安份證上的出生日期變不了,還得多等兩年才能結婚。
瞧兩個人著膩歪的樣子,柳月真不相信他們會分手,總覺會一直這麼膩歪下去似的……不過呢,劉長安這家伙不是一般人,這種人對從一而終估計沒有普通人那麼深刻的認知。
“這個世界上可的孩子多了去了。”柳月有點兒試探地說道。
“是啊,這個世界上可的孩子很多,有許多孩子你只要看一眼就會驚嘆,怎麼有這麼可的孩子,看著的一舉一心就會融化了一樣……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劉長安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在旁觀者的眼里,也許覺得安暖很作,很矯,只會裝可……但是一想到每時每刻都在努力地想讓我覺得可,對于我來說這便是最可的孩子了。”
“人家是真的可嘛……”安暖抱了劉長安,甜甜地閉上了眼睛,有一個能會自己心意的男朋友,真好。
柳月一時語塞,但是不得不承認劉長安說的很有道理,想了想自己也懟不過他,于是抬起給了劉長安和安暖一人一腳,就自顧自地進屋了。
“看你把柳教授氣的。”安暖抬起小拳頭,捶了捶劉長安,強烈要求地補充道:“還有,不許說我是裝可,我是真的可,承認不?”
看著揮舞著拳頭,還要把小虎牙出來增加威脅的樣子,劉長安點了點頭,這麼可的暴力威脅,威力巨大,無法反抗。
柳月家里并沒有準備多年貨,客廳餐桌上擺放著一盤很好看的水果,劉長安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是塑料的,沙發前的茶幾上倒是擺了櫻桃,草莓,藍莓,紅樹莓和黑樹莓,都是柳月推崇的養生健康水果。
瞧著柳月扭腰肢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劉長安打量著那不科學的纖細腰肢和比例,以科學的眼分析和思考,特斯拉針對柳月的改造,難道就是改造了材?
肯定不止是如此,特斯拉說的是改造的適配劉建設教授,這種適配是指的柳月當初如果認識了劉建設教授,兩人就能夠繁衍后代?生出來的小朋友即便不能完整繼承劉建設教授的能力,至也不會像咩咩那麼糟糕?
劉長安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等會兒看看能不能再檢查下柳月的……以前柳月出現重返青春的狀態時,劉長安給檢查過,當時沒有往是否適配劉建設教授這方面去想,自然也沒有太過于仔細地檢查。
其實能否發現適配劉建設教授的關鍵所在,劉長安也不是很在意,適配的是劉建設教授,和劉建設教授的兒子劉長安有什麼關系呢?
對于劉長安來說,只要安暖適配他就好了,于是他扭頭看著旁邊的安暖,眼神里有些蠢蠢。
安暖正在觀察劉長安的視角能否覆蓋柳教授材最富有魅力的幾個點,瞧著劉長安看向自己,連忙抬起手掌拍打了劉長安幾下以遮掩自己小家子氣的暗中觀察。
“紅樹莓是不是覆盆子的另外一種稱呼啊?”安暖拿著一個紅樹莓喂給劉長安。
劉長安含在間,舌頭出來一點頂了頂,然后和牙齒撥著含口中,輕輕地咬了咬。
安暖看著他吃紅樹莓,突然臉紅,“吃個東西都這麼下流!”
“有嗎?還不是你滿腦子下流,才覺得別人下流。”劉長安搖頭否認。
“等會兒我媽媽要去參加學校組織的問老教師專家的活,估計中午才能回來。”安暖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臉頰微紅,并不是很介意劉長安說滿腦子下流,因為對于男朋友來說,這樣的孩子十分可。
這時候柳月從房間里換了服走了出來。
“紅樹莓和我們通常認為的覆盆子其實很不一樣,紅樹莓的植株很高大,能長到一個安暖這麼高,覆盆子植株只有膝蓋這麼高。樹莓果實像草莓是圓錐形的,覆盆子更接近圓形。覆盆子比樹莓更加香甜,更好吃一些。功效上樹莓適合中老年人養生,心腦管保養,覆盆子的男養生功效更好。”劉長安隨口轉移話題,把口中的紅樹莓嚼爛吞了下去。
“那你還是吃草莓吧,吃草莓不胖。你現在不用吃樹莓,樹莓留給柳教授吃就好了。”安暖拿了一個大草莓往劉長安里塞。
柳月已經不會對安暖的挑釁激了,只是路過的時候不帶毫戾氣和暴躁地在安暖的腦門上拍了一掌。
“我被拍暈了。”安暖著自己的腦門暈乎乎地靠在劉長安上,別看平常柳教授總是怯怯的樣子,每次打安暖,安暖都覺得力大無窮有龍象之力。
“自己作死。”劉長安笑了起來。
安暖不敢和柳教授對打,但是欺負劉長安是最大的本事,毫不猶豫地就摟著劉長安的脖子搖晃起來,要把他推倒在沙發上鎮住。
“長安,我出去拜年,一小會就回來。你和安暖去買點菜,中午在家吃飯。”柳月選了一條線針織圍巾,站在門口換鞋,一邊對劉長安說道。
“好的。”劉長安點了點頭。
看著柳月出門,安暖這才低了聲音憤怒,“大年初一還要去買菜,那只能去遠一點的大超市了。柳教授就是想這樣減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真是機智。”劉長安有點憾,“我吃兩顆紅樹莓就出發。”
“好的!”安暖滴滴地說道,但是他為什麼說兩顆?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劉長安。
過了一會兒,劉長安和安暖出去買菜了,大年初一兩個人專門走路去超市買菜,這種覺還不錯,安暖想著這有點兒夫妻生活的覺,小臉蛋紅紅,和滿地的雪相映,格外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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