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
最高層辦公室。
戰國正與總參謀長鶴、卡普等高層坐在一張會議桌旁,桌上放著不的文件,都是關于白胡子海賊團的資料。
“黑胡子那個家伙一定是不安好心的,但這份送來的‘禮’我們卻又不能不收。”鶴雙手搭在桌子上,緩慢的道:“叛出白胡子海賊團多半不是突然行事,而是有一套謀和計劃。”
黑胡子的資料在海軍本部里也有,不過之前的名氣一直很低,了解到的資料也就僅僅只有他隸屬于白胡子麾下的二番隊而已。
一個在白胡子手下當了幾十年兒子的人,突然反叛,暗殺掉了白胡子海賊團的隊長,還把二番隊的隊長艾斯打敗,送給了他們海軍,這一切的矛頭都在指向白胡子。
“就算這樣,也沒有辦法了。”
戰國沉聲道:“他將火拳送過來,我們不能不接收,政府那邊也答應了讓他繼任七武海的條件……無論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毫無疑問現在的他最想對付的人是白胡子。”
“白胡子也老了啊……”
卡普坐在旁邊,低頭看著桌子,自言自語的喃喃了一聲。
戰國瞥了卡普一眼,沒搭理他。
其實就像卡普說的那樣,白胡子的確是老了,否則的話區區一個無名小輩,什麼黑胡子奇,哪里敢騎在白胡子的頭上撒野?!
無論是暗地里的謀,還是正面的敵對,在白胡子全盛時期都是沒人敢下手的,或者說下手的人全部都已經沉大海了。
“政府認為大海的形勢越來越,不是什麼很好的征兆,需要我們海軍再打出一場浩大戰役的勝利,來穩定大海上的局勢。”
戰國緩緩的道:“也就是說,我們和白胡子的這場戰爭是勢在必行了,而且我想白胡子也不會對火拳坐視不理的。”
“準備公開刑吧。”
鶴看了卡普一眼后,緩緩的開口。
如今全世界都知道黑胡子將火拳艾斯給了他們海軍,倘若他們暗中殺掉艾斯,那白胡子一定會在世界各地進行報復,那樣造的惡劣影響太大,無法承。
而若是一直關押艾斯,那白胡子或許就會襲擊推進城,去救出火拳艾斯,也是一樣極為惡劣的況。
現在唯一能做的選擇,就是以公開刑的方式,將白胡子吸引過來,與白胡子海賊團來一場正面的戰役。
這是謀,也迫白胡子不得不來。
倘若白胡子真的不來,那也很好,海軍震懾的白胡子都不敢救自己的兒子……這樣的新聞一散發出去,整個世界都會安定不。
何況以鶴與卡普等人對白胡子的了解,白胡子是不可能不來的,一旦定下公開刑的日期,那也就等于是向白胡子宣布開戰日期。
“只能如此了。”
戰國沉聲道:“紅發的況不清楚,凱多也許會鬧事,不過政府也會派遣cp0隨時準備支援,七武海都召集過來的話,無論出多力,也是一份力量……再讓青雉回來,這一戰的勝算還是很大的。”
對于海軍而言,發一場浩大的戰役,那一定是要有足夠的勝算和把握才會手,因為海賊可以敗,而他們不能敗。
一旦他們敗了,整個世界的秩序都會臨近崩潰。
戰國說到這里,扭頭看了一眼卡普。
其實最讓他遲疑的是卡普的態度,倘若卡普能像以往那樣,站在海軍一方與他聯手抗擊海賊的話,那就算是白胡子、再加上百凱多,海軍本部也一樣能抗的下來。
可問題在于卡普和艾斯的關系有些,對于這件事卡普始終保持沉默,一旦真正開戰,卡普是否會出力很難說。
了卡普,就了一位最頂尖的戰斗力,影響還是極大的。
“別看我,戰國。”
卡普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看了戰國一眼,道:“在立場面前,老夫還是分得清自己該站在哪里的。”
“那就好。”
戰國緩緩的道:“千萬不要做出一些什麼沖的事,卡普,否則的話海軍英雄的名號也保不了你,你的家人現在已經全都是罪犯了!”
說來戰國也想怒罵卡普一頓。
革命軍首領龍是卡普的兒子,火拳艾斯是卡普養的干孫子,而草帽路飛這個海賊超新星,又是卡普的孫子。
這一家上下除了卡普以外,各個都是重量級的罪犯,如果不是卡普的戰斗力擺在那里,加上他當年立下的那麼多功勛的話,恐怕政府那邊早就忍耐不了卡普了。
而就在戰國準備與鶴制定一份更加詳細的作戰計劃的時候,本部的中將鼯鼠忽然快步沖了進來。
“戰國元帥,香波地群島出事了。”
“嗯?黃猿不是去了嗎?”
戰國扭頭看向鼯鼠,眉頭皺了皺,約有種不太妙的覺。
鼯鼠神無比沉重的道:“因為阿爾雷斯的干部以及冥王雷利的干擾,波魯薩利諾大將沒能逮捕住草帽一伙,現在天龍人正在大發脾氣,波魯薩利諾大將不想與天龍人接……”
“跑了?”
戰國一臉的愕然。
旁邊的卡普也是驚愕了一下,然后忍不住道:“哈哈哈哈,黃猿手了,竟然還能逃得掉,不愧是路飛啊,哈哈哈哈!”
“卡普!!”
戰國憤怒的看向卡普,咆哮道:“你還笑得出來!你這混蛋的孫子打了天龍人,知道是多麼惡劣的事件嗎?現在人跑了,你這個混賬東西就得承擔責任了!!”
“哈哈哈哈,我這把老骨頭哪里承擔得起這麼大的責任啊。”卡普一下子不復之前的沉悶狀態,咧大笑著。
本來以為艾斯被抓了,路飛也要被抓,沒想到路飛居然跑掉了,這一下子沉悶的心就舒暢了許多。
甚至卡普都在心底暗說了一聲打的好,他一直都視天龍人為一群垃圾,本不想理會,他站在這里,并不是站在天龍人的立場,而是站在海軍,站在正義的立場。
這個世界需要秩序,他是秩序的維持者,而不是什麼天龍人的走狗。
戰國氣的站了起來拍著桌子,但卡普的無賴樣子卻讓他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咬牙切齒的了一陣,又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鼯鼠,道:“阿爾雷斯的干部,他們還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