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是想,還好是梁寒初的妻子,是他寵著護著的人,如果跟是敵人的話,肯定遲早會被他玩死的。
現在才知道以前真的很天真。原來他的腹黑險不僅會用在敵人上,也會用在自己人上,這不是被他給逗得團團轉了嘛。
“我不管你們這麼多了,傷口要是裂開,我不幫你們包紮,看你們不後悔。”沈映月氣哼哼地說,最後到底是不放心,還是扶著梁寒初讓他坐在鄭毅帶來的一張小杌子上。
鄭毅總共搬來了六張小杌子借給他們用。梁寒初坐下後,朱能隻能可憐兮兮地自己坐下來,從他巍巍的作就能看出來,他坐下來是有多艱難。
未來的大將軍看著自家大哥大嫂恩有加的樣子,突然萌生出了婚的念頭。家裡人早催了,他不是忙著練兵,就是忙著四蒐集報,為燕王鞍前馬後,從冇考慮過人,甚至覺得人麻煩。
如今見了自己大哥大嫂的樣子,他才知道原來邊有個子陪著是可以很開心快樂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像大嫂這麼好的了,大嫂是胖了點,黑了點,但看著也討人喜歡,人又好,能找到像大嫂一樣的子,他定會心滿意足。
倆人剛坐好,沈玉華和趙二高、陳大運就回來了。
“姐,我們還抓了一條魚!”
“抓魚回來乾什麼?我們這兒吃的還不夠多嗎?”沈映月看著堆在屋子旁的那些東西說道。
難怪他們這麼久纔回來,原來竟然還抓魚去了。
三個年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還有那麼多吃的,我們怎麼忘了呢,都怪我們剛纔貪玩了,從來冇有抓過魚才……”
“好了好了,知道錯了就好,趕熬湯做飯,把饅頭也放上去蒸了。”
“好嘞。”三個年分頭行。
梁寒初不讓沈映月做飯,沈映月就不做,在一旁指導三個年,還好趙二高和陳大運平時在惠民藥局冇做飯,讓他們做這些事兒並不是難事。
等仨人忙著做飯,梁寒初抓起了一個竹筒。
“月娘,你拿這個回來做什麼?”
“燒烤。”
“燒烤?”
“一會兒你就懂了。”沈映月拿過一個竹筒,放在一塊木板上劈。
梁寒初單腳撐地挪到邊來,把竹筒和刀從手中奪過去。
“我來吧。”
“初哥你還著傷呢。”
“我傷的是,又不是手。”梁寒初舉起菜刀,往那竹筒上劈去,“要多細?”
“我來吧。”沈映月還是怕他會扯到傷口。
梁寒初哪裡依?他高高把菜刀和竹筒舉起來,他手長,跟他一樣坐在小杌子上的沈映月要站起來才更能夠得著,可等站起來後,梁寒初又把手放下,還是夠不著,如此周而複始。
好好的一個人,竟然鬥不過他一個傷了一條的傷員,太打擊人了。
梁寒初瞧見臉上的小緒,不由覺得好笑,他拉著坐下,湊近耳旁說了一句讓的臉一下子燒起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