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不可能!我羅方第一個不答應!咱們是第一,永遠就是第一。”總教習羅方拳頭都了,炸般的力勁蓄勢待發,旁邊人都覺這家伙是不是個火藥桶,隨時都有了的可能,不由得一個個都摧了真氣先護著全。
因為,這家伙經常這樣子干。
學院的會議桌已經給他了不下十回,當然,每次都是從酬勞中扣回換新桌子的。
“本來是有個好機會的,一個時辰前納蘭宏天副院向我推薦了一個天才,此子蕭七月……
所以,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誰的責任誰負。
臭話在這里講清楚,到時,誰也別站出來講。
不然,本院絕不客氣。”王院長一掌拍在了桌上,楚歸云不由得了一下。
這可是要拿杜云開刀的節奏,而且,先把講的路都堵死了。
“這個杜云還真是蠢貨,都這個節骨眼了居然還擺他那招生堂堂主的譜。
這個臭病也不曉得讓多天才們氣得轉投別的學校了。
院長,這次絕不能姑息了。
不然,咱們學院就要亡在他手上。”楚麗果然直爽,第一個跳出來支持院長的工作。
“院長,還是先把杜堂主過來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再作理是不是?不然,要是咱們冤枉了他呢?”楚歸云趕說道,就怕院長‘一刀切’,本就不問由直接撤了杜云的職,那杜云豈不冤死了?
“蕭七月能沖進青龍榜前100強,雖說跟他的偵破能力有關系。
但是,此人肯定也十分的高調。
年輕人,有如此傲人績料必囂張是不是?
在這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誰對誰錯,先問清楚為好,所以,我同意楚副院的提議。”執法堂堂主崔善喜說道,這家伙可是楚歸云的最佳搭。
“杜堂主以及當時跟著去的兩個執事都一起來。”王院長點了點頭,待書院大總管衛天香傳話。
對于同聲傳音方面的設置,天都書院就更高檔了。
直接打開傳音筒再打開一個特殊的閥門就可以直接傳話給杜堂主了。
而且,這種傳音方式布書院每個角落,隨時都可以互相傳音。
當然,更高檔的傳訊方式就是傳訊紙鶴或符紙,只不過,每一次需要的銀子可不。
一般人本就負擔不起。
不久,杜堂主帶著副主事唐,執事陳貴兩人匆匆進了會議室。
一進會議室頓時嚇了一跳,因為,書院管理層幾個重量級委員全都在。
杜堂主趕瞄了自己的后臺楚歸云一眼,發現他雙眼冷漠,面無表的坐著。
居然不給一點暗示,估計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當然,也沒什麼好事兒了,不然,楚副院早就應該恭喜自己了,既然如此,杜云也主放下了懸著的心。
“杜堂主,早上納蘭副院有待你去招一名蕭七月的學生,人招來了嗎?”王院長面無表的問道。
“那小子太囂張了,按理講,見我親自去招生,他早該出來迎接才是。
可是,在我了兩聲之后居然都視而不見。
而且,還口出狂言說是‘進不進書院管我鳥事’,簡直有辱斯文,狂妄到沒邊了。
當時氣得我差點要他掌,不過,想想也就算了,他不斯文咱可是天都書院的老師,可不能跟這種狗一般計較是不是?
不過,我當即說過了,他永遠別想進咱們書院學習深造,看他還囂張個什麼?”杜云振振有詞,一臉威風。
不過,一看王院長臉好像有些不高興了,杜云頓時一驚,趕瞄了一眼后臺楚歸云,發現他已經把手中的筆給斷了兩截。
再看納蘭宏天,臉上居然掛著一玩味兒般的老狐貍之笑。
壞事了,那小子跟王院長有關系不?
杜云有種不好的預,這時才想起來當時納蘭宏天來傳話時好像有說過王院長也在關注著。
只不過,納蘭宏天講得輕描淡寫的,自己當時本就沒放心上。
這個天殺的老家伙,給你害死了。
“此子雖說天賦極高,但是,的確太囂張了,好像咱們書院招人還得叭嘰著臉求他似的。
一個連最起碼禮貌都沒有的學生招來何用?
如果從應戰萬法、劍武兩大書院來說杜堂主的理有些稍稍欠妥。
但從書院長期育人的大局出發,是絕不允許這種狂妄自大,眼高于頂的學生書院學習的。”楚歸云只能著頭皮出來為鐵竿手下搖旗吶喊。
自然,先一屎盆子把蕭七月扣死了。
“沒錯!這種人就是再有天賦也不能招進來。不然,書院學子人人效仿,咱們書院什麼了?影響極壞。這對咱們書院幾百年大計來講是相當不利的。”執法堂主崔善喜接話幫腔道。
“辜且不說是非,我想請問楚副院,咱們書院十大杰出天才,你說哪一個有好脾氣?恃才傲,老天給了他們超然的天賦,自然,就有傲人的資本。”納蘭宏天問道。
“沒錯,天才們,脾氣都不好的。
就說剛進十大杰出天才班的新晉者唐一劍,那小子多囂張。
當時到王院長居然說打就打,恐怕比那個蕭七月更吊天了。
不過,老子就喜歡這種吊氣沖天的家伙,越吊越好。
嘿嘿,不打得他們喊娘才怪了。”總教習羅方一臉激的說道。
“唐,你說,當時那位蕭七月是不是如杜堂主所講的。記住,一字一句都不許落下。你講完后陳貴再講,不過,陳貴,你先出去,等到你再進來。”王院長板著個臉盯著他。
“這個,當時杜堂主是有兩聲。”唐剛講到這里,納蘭宏天問道,“是怎麼的,你原話原說。”
“杜堂主喊‘蕭七月,趕出來見本堂主’,那位蕭公子正坐在堂廳喝茶,沒有響應。杜堂主一聽就有些火了,馬上來了第二句‘蕭七月,你還想不想進天都書院?’,蕭公子有些吊氣的說……”唐在王院長那冰冷的目盯下不敢有毫改變的原話說了一遍下來。
而且,人家還要陳貴復述一遍下來,如果倆人講的有什麼不一樣。
到時,估計自己就要倒霉了,自然是打起神,生怕了一字,變了一下口氣。
“陳貴。”王院長說道,臉都有些黑了,杜堂主心里開始打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