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說白了就是夜墨寒不想夕和聖炎單獨見麵,於是各種鬧彆扭耍脾氣要跟著一起。
夕覺得自己的腦仁子有點疼。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選的相公,就算是無理取鬧,自己也隻能寵著。
「行吧,那就請陛下陪臣妾走一趟,看看那聖炎究竟是在耍什花招,若他當真圖謀不軌,我們就直接將他拿下,您覺得這樣可好?」
「這纔像句話。」夜墨寒冷哼,語氣無比地傲。
夕→_→
聖炎這會兒就在未央宮外等著,夕帶著夜墨寒過去,遠遠地就看見了站在那邊梅樹下的人影。
那一襲黑,在冬日的寒風中顯得特別地蕭瑟孤寂。
「聖子大駕臨,又點名要找朕的皇後,不知所為何事?」
夜墨寒摟著夕走到他跟前,又故意地把往懷裡帶了帶,囂張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聖炎冷冷地盯他一眼,不回答,直接無視了他。
「兒……」
他喚夕,卻被冷漠地打斷,「我不是你的兒,當著我夫君的麵,聖子還是別喊得這麼親熱,免得我夫君誤會。」
聖炎扯了下角:「還沒婚,哪來的夫君?」
「聖子說笑了。」夕揚起下頜,哼笑,「我是鬼王八抬大轎迎進門的鬼王妃,這點天下皆知,何況我們連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就不是夫妻了?」
聖炎微瞇起眼眸,冷冷地看著:「看樣子,你的記憶是恢復了。」
「那是。」夕嘚瑟,「不就是忘水,聖子當真覺得,我會永遠都想不起來嗎?」
聖炎抿著,神晦暗難測。
過了一會兒,他拿出一隻雕花的紫檀木盒子遞給:「恭喜你,新婚快樂。」
夕看著他手中的盒子,神有些複雜。
不知道那裡麵是什麼東西,但是鑒於上一次被暗算留下的心理影,現在對他拿來的東西多有點兒抵。
生怕這又是什麼謀。
不知道該不該接。
夜墨寒卻已經手把東西拿了過去:「多謝聖子好意,要留下來喝杯喜酒麼?」
聖炎冷冷地盯他一眼,似乎還翻了個白眼,然後徑自就轉走了。
夕看著他的背影,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他……就是為了過來送個禮?」
「誰知道他啊。」夜墨寒無辜地聳了下肩,「本來就是怪人,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把盒子開啟,看看他送了什麼東西。」夕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手將東西從他手中搶了過來。
正開啟,夜墨寒卻忽然喊住了:「你就不怕他在裡麵放了什麼毒藥毒蟲,你一開啟蓋子,就飄出來毒死你。」
夕的臉變了變,神詭異地看著他:「你要不要這麼毒?」
「某些人一直都是這麼毒,你想想他以前做過的那些事,還有他那個義父,什麼毒的手段使不出來?」夜墨寒哼笑,「依朕之見,這種不祥之,還是早點兒扔掉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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