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要是特別喜歡我這張床的話,不如我把它讓給你,我……我去那邊睡。」
轉就走,卻還沒來得及走出床榻的範圍,腰便被後麵追過來的人攬住。
鬼王殿下稍一用力,將帶懷中,一個利落地轉,二人已雙雙滾床榻之中。
夕想要掙紮,卻發現手腳都被他製了,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惱怒:「夜墨寒,你……」
「本王答應過會給你時間,在你點頭之前,不會你。」他抬手勾起鬢間的一縷髮,笑意邪肆,「今晚隻是想抱著你睡一覺,你若再,後果自負。」
夕:「……」
安靜且乖巧地在他懷裡趴了一會兒,這男人上有一極清新淡雅的香氣,讓人心都放鬆下來。
「夜墨寒,我有件事想問你……」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聽見外麵傳來哭鬧聲,和夜墨寒對視一眼,擰眉朝外麵看過去:「怎麼回事?」
「回王妃話,玉蓮夫人的侍來稟報說夫人吐暈倒了,似乎是吃錯了什麼東西,想請王爺過去看看。」
夕微瞇起雙眼,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件事中出些謀的覺。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過去走了一趟就吐暈倒,是不是太巧合了?
沉一聲,回頭看向後淡定把玩著頭髮的男人,不由得輕挑起眉梢。
妾昏迷,生死未卜,照理說鬼王殿下應該立刻趕過去探纔是,為什麼覺得他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
「殿下,玉蓮夫人病了。」
耐著子提醒,某王爺淡定地應了一個字:「嗯。」
夕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您該去看看。」
「本王又不是大夫,去了也不能治病。」
鬼王殿下依舊是那副萬年冰封的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夕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不解風的蠢男人。
這種用到爛的後宮爭寵手段,哪裡是真的需要大夫,分明就是藉機想把他騙過去,然後撒個裝個可憐,一來二去的,自然也就抓住了夫君的心。
外麵婢的哭喊聲越發地大了,擾得心神不寧。
夕有些不耐煩:「殿下,您還是過去看看吧,或許玉蓮夫人是有什麼要的話想跟您說。」
話未說完,忽然覺頭皮一痛,鬼王殿下的臉冷下來:「你就這麼急著想趕本王走?」
夕大呼冤枉,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可憐的頭髮從他指間解救下來:「您要是不去,人家會覺得是我霸著您不放。」
「難道不是?」
他理所當然地反問一句,夕無語,不等他再說話,他已經把從被窩裡拽了起來:「既然王妃這麼關心,便隨本王一起去看看吧。」
夕哭無淚。
真的一點都不關心他和別的人的破事,隻想安安穩穩地睡一覺好嗎?
玉蓮院。
夜墨寒帶著夕到的時候,就瞧見一名侍跪在秦玉蓮的床榻前,委屈哭訴:「夫人,這件事我們絕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是王妃那邊的人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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