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手掏出槍,槍口對準陳曉北,正要手。
卻聽見啪的一聲,陳曉北竟然轉眼出現在這槍手麵前。
他一手扭住抓住槍手的手腕,狠狠一折。
哢嚓一聲,淒厲的慘嚎頓時在包廂裡響起。
槍手手裡的槍啪的掉在地上。
他持槍的這隻手被陳曉北應聲折斷,拉聳下來,疼得鼻涕眼淚直流,滿地打滾。
十步之,人盡敵國!
一個高手想要你的命,咫尺之,就算你背後有一個國家的支援,也沒有用!
這個槍手,自以為手裡拿著人類智慧結晶下最強的大殺,有恃無恐。
卻不知道,這短短的距離,在明勁高手的眼裡,隻要踏出一步,瞬息即至!
明勁武者不能對抗槍械,前提是在遠距離。
十步之,槍手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是明勁高手的對手!
開槍總要有個過程,掏槍,瞄準,扣扳機。
但明勁武者,卻瞬息來到你的麵前,直接繳械,你本沒有開槍的機會。
陳曉北自登場道現在,不過區區十來分鐘,大飛這邊就已經潰不軍。傷的傷,殘的殘,隻剩下滿臉蒼白,還帶著傷的小東,以及坐在角落裡安穩喝茶的林軒。
陳曉北眼裡本沒有這兩個人,徑直走向大飛。
小東雖然上的傷還沒好,但見陳曉北威脅道了大飛命,咬了咬牙,而出,站在了二人之間。
“怎麼,斷了一隻手還不知死活?”陳曉北看了他一眼,滿臉不屑,“你是真的想死嗎?”
對於這種普通人,他本沒興趣,在他眼裡,小東那些三腳貓的功夫,本不值一提。
兩人本就不是一個層麵的對手,一隻猛虎,哪裡會管自己麵前的小老鼠在說些什麼?
“給我滾!”
陳曉北也沒了耐心,反手一揮。
小東見狀大孩。
連忙抬起僅存戰力的一隻手去抵擋,隻覺得彷彿是一輛小卡車撞來,本擋不住!
小東被陳曉北一揮,頓時就倒飛出去,砸在地上。
他隻覺得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痛苦不堪,一張,哇的吐了一地,昏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大飛,更加心如死灰。
徐剛都不是陳曉北的對手,更不用說其他人了,小東而出,隻不過是多拖延了幾秒鐘的時間,沒有任何用。
“陳兄,說到底,我們當年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恩怨,隻不過人在江湖不由己,我今天不滅掉你,明天就會被你滅掉,你也是道上的人,比我更清楚這個。”
大飛兩打,但臉上還是強作鎮定:“你現在學了一無敵的本事回來,是大展宏圖的時候。兄弟我可以把我的家業送你一半,咱們一起經營,平分南城,也算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你看怎麼樣?”
為了保命,大飛不惜豪擲幾百萬,請來徐剛、林軒。
現在,知道了陳曉北的厲害,他甚至不惜將自己所有的財產送出一半。
這份果斷決策,真不愧是黑白通吃的大佬。
林軒暗中點頭,這大飛倒是聰明,有錢也得有命花,命都沒了,錢有用?
就算他送出一半的家業給陳曉北,隻要能保下這條命,以大飛的能耐和人脈,要想重新賺回這一半,也用不了幾年。
“用錢買命?嗬嗬!”陳曉北的腳步卻沒有半點遲疑,依舊朝著大飛走去,“你以為你那點家業,能買你的命嗎?”
他每進一步,大飛就退一步。
但包廂隻有這麼大,大飛退了幾步,背後就已經是墻壁了。
他已經退無可退。
陳曉北走到他麵前,笑瞇瞇的用手拍著他的臉:“我在南洋打拚這麼多年,出生死,攢下來的家業,比你隻高不低。鄭飛,你這點家業,我還真看不上!”
大飛連忙道:“是是是,北哥,是我的不對,我就是個坐井觀天的小角,你就饒了我吧。”
失去了最後憑仗的大飛,盡顯頹態,哪裡還有平時一方梟雄的模樣,放到和普通人在他麵前一般,無二樣。
唯唯諾諾,連說話都變得細聲細語了。
大飛臉上的不由自主的抖著,聲音更抖:“我和燕京的秦家有些關係,如……如果你殺了我,秦家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燕京四大家族的秦家?哈哈,沒想到你鄭飛還傍上了這麼一棵大樹啊。”
陳曉北冷笑一句,突然收聲,抓著大飛的領,一字一句道:
“我現在乾掉你,立刻連夜離開大陸,秦家還能為了你這個小角跑到南洋去抓我?”
“你鄭飛要真有這本事,今天就不是我站在這裡搞你,而是你到南洋來找我了吧!”
“是是是,北哥你說得對,您就把我當個屁一樣,放了吧。”
眼見死亡一步步畢竟,就連這南城大梟雄,也扛不住這飛速攀升的巨大力。
他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頭磕得咚咚響。
他再如何威風,也隻有一條命。
甚至他比一般人更怕死。
因為他著常人沒有的權力、地位、金錢,嘗過這些**的味道,他遠比一般人更害怕失去。
“哈哈哈哈!”
陳曉北仰天大笑。
他忍十幾年,經歷這麼多。
從活得像一條狗,忍到遇見恩師,在到同門之中的恩怨……
終於熬到明勁大,回來復仇,他為的是什麼?
他為的就是這一天,為的就是這一刻!
看著昔日把自己得不過氣,如喪家之犬的仇敵,跪在自己麵前磕頭,他隻覺得十幾年來,心裡一直抑的念頭,終於通達。
那一口惡氣和鬱悶,也煙消雲散了。
徐剛捂著口,靠在墻上,心中鬱悶不已:沒想到今天真的遇到一個真正的明勁高手,真是輸的一塌糊塗!
而那些被打翻在地的小弟們,看著自己的老大,這個在南城威風八麵,翻雲覆雨的大梟,如今卻隻能跪地求饒,心裡苦無比。
平時都是別人這樣求他們,現在淪落到自己上,眾人隻覺得有無數種積鬱在口。
“鄭飛,你落得今日的下場,也怪不了別人。要怪就怪你當初沒有把我徹底殺死,讓我抓住了一線生機,逃出生天。”
陳曉北踩著大飛的腦袋,大飛本不敢彈,滿臉絕。
“我忍十幾年,什麼都扛過來了,為的就是今天。”
“以我的能量,其實本不需要自己手,南洋的軍閥我都悉,隻要花點錢,一句話,就可以把你乾掉。”
“我今天要讓你死得明白,我要親手報仇,手刃仇人!”
他踩著大飛,心中暢快無比,這麼多年的夙願,終於完!
大飛被他踩兩腳,哪裡得住,鼻子裡頓時就流出鮮,奄奄一息了。
就在這時候,旁邊角落裡,卻突然有一個聲音傳出來:
“鄭飛,我不要你的一半家產,你隻要給我五百萬,我就出手救你。”
“什麼人!”
陳曉北的笑聲戛然而止,十分不悅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便看見一個年輕人坐在角落,一手拿著茶壺,一手端著茶杯,臉上不帶一緒的看著包廂裡的一切,彷彿完全無視了此間所有人。
“你是誰?”
陳曉北皺了皺眉頭。
他剛進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了這個年輕人,不過他哪會把這年輕人放在眼裡?
他的注意力,全在徐剛、大飛,以及那個槍手上了,本沒有時間分神關注這傢夥。
到了現在,所有人都見識了他陳曉北的厲害。
這傢夥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軒顧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