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費力地撐著自己的,明明有著一雙卻無法讓自己站立起來,淚水緩緩地從眼角流淌而過:“他一定是覺得我沒用,才會……故意不來看我……如果不是那場意外,我才不會變現在這樣。”
“言,不要這樣……”
顧西城一直都知道顧言有多喜歡傅晉司。
自從顧言發生意外之後,很乖巧,一點兒都不像是經曆過那種意外的人。現在,他看到這樣自暴自棄的樣子,他的心終有不忍。
他彎腰把顧言從冰涼的地板上攔腰抱了起來,重新放在椅上,用毯蓋在的雙膝之上。
“西城,他是不是嫌棄我的雙殘疾了?”顧言淚眼婆娑地抓住顧西城的手,無助地說道:“他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可是我變這樣也是因為他啊……”
顧言的淚一顆顆落下,像是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可憐洋娃娃。
顧西城看著眼前頹廢的顧言,又想到了在傅晉司背上那個笑如花的人,不為顧言憤憤不平。
那個人為傅晉司付出過什麼?
言為傅晉司做的更多更多。
“西城,我錯了嗎?”
“言,你沒錯……”
顧西城手拭去顧言臉上的淚,不忍再把喬杉杉的事告訴。
意外之後,整個人變得更加敏,更加乖巧,但是他知道在這種表象之下更易怒,更易懼,他要是把傅晉司與喬杉杉結婚的事告訴,他真的很擔心言會一夜崩潰。
言是他唯一的妹妹……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唯一的妹妹那麼重的傷。
顧言的眼落在顧西城的上:“西城,傅晉司是不是很忙,才沒空來見我?他是軍人,他有很多工作需要完。你和他見面的時候,就和他說,我沒關系的,他的工作比較重要。”
顧西城看著如此乖巧的妹妹,不明白傅晉司為什麼會選擇喬杉杉,而不是言?
言,這雙,可是為他為廢!
“言,傅晉司肯定會來看你的。”
“嗯。”
——
夜晚,涼風習習。
傅晉司把喬杉杉開到帝國大廈,但是下了車之後,傅晉司依然堅持要把喬杉杉背到房間。
喬杉杉微微撅,看到別人投來的目,不由小聲說道:“傅晉司,放我下來吧……”
“不放,你醉了。”
“我沒有。”
“醉了的人一般都說自己沒醉。”
“……”
喬杉杉稍稍掙紮了幾下:“不和你胡說八道,放我下來。”
“你掙紮幅度再大點,我估計酒店裡就有人報警了。”傅晉司低低地笑道,故意讓喬杉杉為難。
喬杉杉只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沒到要報警的地步,所以一聽傅晉司這麼說,連忙就趴在他的肩膀上按兵不,然後被他抱回到了房間裡。
傅晉司直接把喬杉杉抱到床上。
喬杉杉剛想從床上坐起來,但是傅晉司已經而上,把制在席夢思大床上。
“你……”
“我……”傅晉司的鼻尖抵著喬杉杉的鼻尖,線條堅毅的臉龐上卻漾著促狹的笑意:“我早就忍不住了……”
傅晉司上的氣息如熱浪般席卷而來,讓的變得迷糊空白起來。
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只能半睜著杏眸,向眼前的傅晉司。
“傅晉司,你又來……”
“嗯,我又來了。”
喬杉杉覺自己完了,好像又被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到了。
好吧!
反正,早已是夫妻!
也不知地圈住他的頸項,很認真地說道:“傅晉司,我們生個寶寶吧!”之前沒有懷孕,不過都是采取了一些特殊措施,畢竟無論是在軍校或者是邊境線上要個孩子都是不合時宜的。
但是……
現在,他們到了帝都。
褪去軍人的殊榮,他還是他,而則繼續是個平凡的醫生而已。
婚後,要個寶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喬杉杉說的模樣又是甜又是認真,可是這一句話落在傅晉司的耳裡,卻像是一把鐵錘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心頭上。
寶寶……
為慕延西擋的那一槍,讓孕幾率微乎其微。
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孕育屬於和自己的寶寶,無論他們有多努力。
他知道,喬杉杉是喜歡孩子的,甚至很想要為他生個一兒半,可現實卻讓人覺得冰冷。
喬杉杉看出了他的猶疑,不咬了咬,問道:“傅晉司,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傅晉司怎麼會不願意?
但是,有些話,他不想說出來傷害喬杉杉,如果知道自己不能懷孕,該有多傷心。
“沒有……”傅晉司的角勾起一上揚:“杉杉,你開心比什麼都重要。”他只要開心,與是否懷得上他的孩子無關,和他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們經曆了那麼多事,他只想陪在他的邊。
喬杉杉的小臉紅紅的,裡殘留的酒,讓喬杉杉變得比以往更大膽些。
“嗯,我很開心。”
喬杉杉主吻了傅晉司一下,卻換來傅晉司更瘋狂,更徹底的掠奪,讓本無法招架。
這種霸道和瘋狂,像是一張網織得不風,只能與傅晉司共同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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