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國慶一下子沉默了,盯著唐甜甜看個不停。
唐甜甜被他看得有點害怕,求助的看向許悄悄。
許悄悄前一步,攔在了兩個人間。
盯著胡國慶,開口道:“胡先生,孩子們之間玩鬧,將胡爺推到了池塘裡,實在是很抱歉。”
胡國慶這纔回過神來,凝起了眉頭。
在沒有見到唐甜甜之前,他恨不得那個推自己兒子下水的孩子去死。
可不知道什麼原因,此刻看著唐甜甜,心裡竟然產生了一憐惜。
似乎,這個孩也沒有那麼可惡。
胡國慶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他從來不是一個爛好心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思考間,柳映雪已經開口了,“胡先生,這是那天推胡爺下水的孩子,是個孤兒,在我們家孤兒院長大的,我們家好心,讓來住幾天,惹了這麼大的麻煩,現在已經將趕走了,們現在跟我們家沒有一關係,所以您隨便置他們,我們許家也不會有二話!”
這話一出,許沐深蹙起了眉頭,厭棄的開口:“你將們趕走了?”
柳映雪怕許沐深說什麼,急忙解釋道:“這件事兒是經過你爸爸同意的。”
許沐深眸一冷,看向許盛。
許盛咳嗽了一下,“對,這是我的主意。”
許沐深角微揚,扯出一個不可察覺的譏諷的笑意。
可太過瞭解許沐深的許盛,卻察覺到他的緒變化,立馬覺到他不開心了,於是走過去,低了聲音開口道:“我知道,我們許家不怕胡家,可是能不得罪胡家,不要隨便得罪人,商場最忌諱的是平白樹敵。”
許沐深淡淡垂眸,“將人趕走,是你的主意,還是的主意?”
許盛咳嗽了一下,“你柳姨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是嗎?”許沐深的反問,讓許盛一愣,“怎麼?”
許沐深卻冷笑了一下,“希你不要後悔的好。”
許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這邊兩個人低聲聊天,那邊,柳映雪再次開口,“這個孤兒,在孤兒院品行不良,被趕出來了,我們是看一個孩子實在是可憐,收留了幾天,沒想到竟然這幅樣子,真是……”
說完看向病床的人,“唉,胡爺也真是可憐,來玩一玩,惹這個瘋丫頭,他現在怎麼樣?還昏迷不醒嗎?這瘋丫頭倒是好,發燒呢還這麼神。”
一邊說胡爺昏迷不醒,一邊說唐甜甜好,這是典型的給唐甜甜拉仇恨。
許悄悄簡直是被柳映雪氣得不行。
看向許沐深,卻見許沐深始終不發一言。
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於是,開口:“無論怎麼樣,胡爺的醫藥費,我願意承擔。”
胡國慶果然被柳映雪這話激怒,盯著許悄悄,冷笑道:“我們胡家缺這點錢?還有,道歉有用的話,我兒子能馬退燒嗎?”
“那您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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