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倒是沒想到顧清歌會突然這麼問,怔了一下。
顧清歌眨了一下眼睛:「怎麼樣?是不是?」
「噗哧。」夜媽媽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怎麼可能會跟你說是,要是真這樣的話,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傅斯寒麵冷下來,眸黑沉沉的。
「總之,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能把小綠蘿搶走。」
顧清歌有些無奈,實在不清楚傅斯寒會有這種緒,想了想,便問:「那小暖呢?以後他跟誰在一起你管不管?」
「……我管他做什麼?」
果然,傅斯寒無地回了一句。
「哇塞。」夜媽媽忍不住笑出聲來,「傅斯寒,你是重輕男嗎?兒子不管,非要管兒?」
顧清歌也忍不住勾起,看著傅斯寒低聲問道:「那在你眼裡,是不是小綠蘿比我還重要呀?」
都說兒是父親上輩子的人,那小綠蘿不就是傅斯寒的小人咯?
當然,顧清歌原本隻是隨口問問,誰知傅斯寒麵微變,「那不可能,你纔是最重要的。」
見他嚴肅起來,夜媽媽趕給顧清歌使眼,顧清歌跟都這麼了,兩人平時在一起的時候什麼話都說,這會兒給自己使眼,顧清歌一下子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顧清歌忍不住想笑,但想到自己可是要調侃傅斯寒的,於是便輕咳一聲,斂去了笑意認真地看著他道:「是嗎?我看你的表現,怎麼覺得在你眼裡,小綠蘿才最重要呢?」
夜媽媽趕附和道:「都說兒是父親上輩子的人,所以小綠蘿已經取代了清歌的位置,對嗎?」
聽言,傅斯寒目冰冷地掃了夜媽媽一眼,見一副唯恐天下不的表,便對夜爸爸道:「管好你的人。」
「……」夜爸爸了鼻子,又關他什麼事了?想到這裡,夜爸爸看了夜媽媽一眼,去抓的手腕:「夫人,還是不要管閑事了。」
「什麼管閑事?我不就說了兩句話咩?」夜媽媽回自己的手之前,還拍了一下夜爸爸的手,冷氣道:「關你什麼事,吃你的飯。」
夜爸爸:「……」
雖然表麵上看來,夜爸爸是妻管嚴,對夜媽媽言聽計從。但實際上是夜爸爸管著夜媽媽,雖然他對夜媽媽說的話都聽從,但大多數時候,夜爸爸還是能強地製止夜媽媽不做什麼,該做什麼。
所以,這一次,夜爸爸夾了個翅放進夜媽媽的碗裡。
「摻和,想要小綠蘿,以後讓小夜努力就是了,不用跟他們針鋒相對。」
夜媽媽頓了一下,忽然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掃了傅斯寒一眼之後便低頭咬了一口翅。
傅斯寒:「……」他讓夜爸爸管好自己的人,他雖然管了,夜媽媽也不摻和了,但夜爸爸說的那句話還真的讓他很不爽。
然而這個時候,顧清歌卻突然出聲道:「真的嗎?小綠蘿已經取代了我的位置?」
聽言,傅斯寒扭頭看向顧清歌,見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個。
傅斯寒覺得心裡有些的。
「清歌。」
「嗯?」顧清歌反問了一句:「你快說呀,我是不是被取代了?」
夜媽媽在旁邊忍不住幸災樂禍:「看來某人的災難日要到了。」
小綠蘿在這個時候突然手扯了一下顧清歌的袖:「媽咪,你說什麼呀?爹地不是一直很寵媽咪的嗎?媽咪跟小綠蘿爭寵,是不喜歡小綠蘿了嗎?」
傅斯寒還在頭疼,誰知道小綠蘿居然就替他解圍了。
「綠蘿,不是這樣的~」顧清歌不過是想侃一下傅斯寒而已,誰知道小綠蘿在旁聽見就當回事了,一直纏著顧清歌耍小孩子脾氣。
「媽咪,是不是有了小暖,就不喜歡小綠蘿了?」說到這裡,小綠蘿放下筷子,眼睛紅紅的。
顧清歌一看,瞬間心疼得要命,飯也不敢吃了,當下就將小綠蘿抱到了自己懷裡。
「沒有,媽咪最喜歡的就是你。你可是媽咪的寶貝兒,媽咪不喜歡誰,也不會不喜歡小綠蘿的。」
小綠蘿泣著,小小的肩膀也跟著一上一下的,抓住顧清歌的手指頭,然後看向傅斯寒:「那媽咪你說,你是喜歡爹地多一點,還是喜歡小綠蘿多一點?」
顧清歌毫不猶豫:「當然是小綠蘿,媽咪最喜歡小綠蘿了。」
坐在一旁的傅斯寒:「……」
剛才他回答問題的時候糾結了許久都沒說,居然就這樣毫不猶豫地答了?
「媽咪,你說的是真的吧?」
「當然。」看到小綠蘿的眼淚,顧清歌便心疼得要命。小綠蘿是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而且之前三年一直都很虧待,當然最重要。
想到這裡,顧清歌將抱在懷裡,小聲地道:「不管怎麼樣,你跟小暖都是媽咪最珍貴的寶貝,沒有人可以比得上你們。」
傅斯寒的臉全黑了!
一旁的夜媽媽和夜爸爸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想笑話傅斯寒,卻又礙於他上冷酷的氣場忍住了,然後一直憋笑。
「想笑就笑,再憋下去,我怕你們會憋壞。」
誰知道,傅斯寒居然冷不防地說道。
夜氏夫婦被他這麼一說,卻又笑不出來了,夜媽媽剛才憋得太狠,眼中有淚道:「我真心疼你,哦不,是覺得你好好笑~你剛才那麼猶豫幹什麼?你看清歌都不猶豫,哈哈哈哈。」
傅斯寒抿著薄,沒開口。
後來,他似乎想到什麼。
「反正長大了總要嫁人的,小暖以後也會是其他人的。」
一旁的顧清歌聽到這話,有些無奈,沒想到傅斯寒居然跟自己的孩子也爭風吃醋、
不過,他這副樣子不就是跟剛才的樣子一模一樣嗎?
隻不過,是為了調侃他,而他似乎就是真的吃醋了。
「你什麼人呀,那可都是你的兒和兒子,你剛才還拚命護著呢,這會兒就這樣了。」
「那又怎麼樣,沒有你們什麼都不是。」
傅斯寒說的是實話。
如果這兩個孩子不是他跟顧清歌的,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更別說護著們,拿他們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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