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臉無語的表,夜爸爸攤手往裡麵走,邊走邊道:「我的境跟你是一樣的,你辦不到的事,同樣的我也不可能辦到。」
傅斯寒站在原地片刻,轉去取了一瓶紅酒和一隻高腳杯回來。
佳人不在邊,他除了喝酒還能做什麼?
傅斯寒給自己倒了一杯,夜爸爸挑了挑眉:「獨飲?你這樣不厚道啊。」
「想喝自己倒,杯子在那邊。」傅斯寒才沒有那麼勤快幫他帶杯子呢,夜爸爸順著他的目看去,隻好自己起去取一隻杯子回來。
本來這個鐘點,應該是抱著香溫的妻子睡才對,可今天卻是兩個大男人在這裡獨飲,兩人心裡都很不痛快。
喝了半晌,夜爸爸突然出聲:「被人吃得死死的,敢怒不敢言,後悔嗎?」
聽言,傅斯寒作一頓,片刻後冷嗬出聲:「自己的人自己寵,後悔什麼?」
夜媽媽忍不住勾一笑,揶揄道:「那倒也是,自己的人自己寵,無論們做什麼都是對的。隻是可惜了啊,這漫漫的長夜,我們兩個大男人恐怕要在這裡喝上一晚了。」
「喝一晚就喝一晚唄,明天晚上之前把們倆個早點分開。」傅斯寒冷眸掃過來,落在夜爸爸的上。
夜爸爸一笑:「你看我幹嘛?你有辦法?」
傅斯寒:「……」
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
如果們兩個不想分開,他們也不能來。
都是被人吃定的。
想到這裡,二人相顧無言,隻能繼續喝酒,偶爾說上幾句。
男人跟人不同,人可以躺在一起聊很多很多的事,事先巨細,而男人就簡單暴多了,特別還是像傅斯寒和夜爸爸這樣的男人。
雖然夜爸爸看起來溫,但他也不是多話的人。
而傅斯寒就更不用說了,整一個鋼鐵的冷男,更不可能多話。
後來兩人喝多了,就直接躺下了。
而另一邊顧清歌和夜媽媽還一起躲在被子裡聊天,說到了半夜才漸漸睡去,等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居然沒人醒們。
夜媽媽一個翻坐了起來:「奇怪,那兩人今天怎麼都沒有靜?」
顧清歌昨晚睡得晚,這會兒極為迷糊,不過在聽了夜媽媽的話以後還是很快坐起來,「怎麼了?」
夜媽媽看了一眼時間:「很晚了,你家那位和我那家那位怎麼這麼安靜?」
被這麼一提醒,顧清歌也覺得有些奇怪。
「去看看?」
顧清歌眼睛,迷糊得不行,但還是跟著夜媽媽一起掀開被子下了床朝隔壁間走去。
推開門的時候裡麵極為安靜,一進門夜媽媽和顧清歌就聞到了一酒味,二人對視一眼。
夜媽媽小聲道:「這兩人應該是昨晚一起喝酒了。」
果不期然,兩人走到裡麵的時候便看到了兩人睡死的軀,而桌上兩瓶紅酒已經空了。
「我靠,這也喝太多了吧?怪不得睡得這麼。」
兩人隻是睡得很沉,但沒有睡死,傅斯寒是何其警惕的人,聽到有響,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恰好顧清歌湊上前,出半張臉,瞪著如水般清澈的眸子著他。
傅斯寒怔了許久,突然單手扣住的後腦勺,著往下,薄就這樣毫無預警地吻上的。
「唔。」顧清歌瞪大眼睛,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推他。
一旁的夜媽媽看到這一幕,直接被驚到目瞪口呆。
雖然知道他們倆倆,但當著的麵就這樣直接吻上,這也太火了吧?
正盯著,一雙溫暖的大手捂上夜媽媽的眼睛,低沉的聲音在的耳邊響起:「看別人看得那麼神?不如我們回去自己親驗。」
話落,夜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直接拖走了。
而傅斯寒這邊似乎是不再滿足於這樣的普通的親吻,輕哼一聲,直接摟住的腰,一手護著的後腦勺,翻將到自己下。
「小東西,一夜不歸,看我怎麼收拾你。」
傅斯寒低頭,在的脖頸上吮吸著,留下一抹鮮艷的痕跡,顧清歌隻覺得頸間傳來麻麻的覺,原來是傅斯寒在的脖子上麵種草莓。
糟糕。
顧清歌反應過來,開始推他。
「別這樣,會被看到的。」
丟臉死了,剛才隻是湊過來看傅斯寒的睡姿而已,哪知道他一睜開眼睛就直接將拉過來吻上了,肯定都被看見了。
傅斯寒沒聽的,在脖頸上留下專屬痕跡之後,如火的又開始往下,在的肩膀前到點火,大手也探到底下鑽了進去,一下子就將顧清歌撥得全發。
「一大早的,就過來找我,不知道我昨晚忍了一晚上嗎?況且,男人早上是什麼樣的你應該很清楚~清歌,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顧清歌:「……」
想推開他,但被他得全發,站起來都沒力氣了,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去推他?
傅斯寒的吻越來越往下,緒越來越失控,以至於後來到了的傷口。、
「啊。」顧清歌痛呼一聲,臉變得有些蒼白。
傅斯寒所有作停住,見臉蒼白,「到你傷口了?」
剛才太了,一下子就忘了腰上還有傷這種事。
「怪我。」傅斯寒疼惜地看著,想要起,顧清歌卻主攬住了他的脖頸。
「清歌?」傅斯寒微蹙起眉,不解地著。
顧清歌臉紅紅的,垂著眼簾不說話,但手就是掛在他的脖子上。
「你的傷……」
「你小心一點就行了。」顧清歌咬住下,小聲地說道。
傅斯寒沒,隻是撐著雙手靜靜地著,墨的眼眸裡漸漸燃燒起火焰。
他的小妻子,何時變得這麼主了?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麵,這讓傅斯寒是驚喜的。
「真的?什麼時候開竅的?」傅斯寒忍不住挑眉想要逗逗。
顧清歌有些惱了,是看他憋了這麼久,而且被他撥得也了,所以就打算配合他,沒想到他還說那麼多。
想到這裡,顧清歌氣憤地收回手,一邊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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