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今天都以為能有對策。」
「是,肯定要給大家一個待的,所以你能想到辦法麼?讓大家放心,並且相信我們。」
說到這個,顧清歌低了聲音。
時源一下子安靜起來,皺著眉沉思著。
「這個……我得好好著墨一下。」
「嗯,你好好想想對策,看怎麼說服他們,反正原因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想怎麼做都可以的。」
聽言,時源忍不住多看了顧清歌一眼:「,你就這麼相信我?你不怕我把這件事辦砸嘛?」
顧清歌忍不住噗哧一笑:「你的辦事能力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嘛?我怎麼會不相信你?」
又誇他,時源是打心眼裡高興,看到顧清歌白皙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手了自己的腦袋。
正不好意思著,突然一道冰冷的視線如刀子般落在自己的頭頂,時源隻覺得渾一怵,完全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誰的了,時源立即出聲道:「那,您跟傅先去休息吧,我來跟他們說就行。」
「麻煩你了。」
顧清歌並沒有發現他的不對之,點了點頭,然後朝傅斯寒走了過去。
傅斯寒坐在不遠,見朝自己走來,便將拉到自己的大上坐著,全然不管眾人的視線。
「放開我呀。」顧清歌小聲地道,因為人太多,所以推傅斯寒的作並不是很大,生怕丟了麵子。
「幹嘛總是對著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笑得那麼甜?」
顧清歌:「……行了你,醋勁真大。」
「大家請安靜一下,我有話要說……」
那邊傳來時源的聲音,顧清歌看了一眼,恰好看到路天正朝們這個方向看,有些無解:「這個路天,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們?」
「他是沈文清忠心的手下,自然要盯著我們。」傅斯寒道。
顧清歌想起他剛才的一番忠言,的確對沈文清很忠心,都已經於這種況下了,他被孤立起來,居然還可以表忠心,也是難得。
「他為什麼這麼忠於沈文清,總得有原因吧?」顧清歌想不清楚,像沈文清這種人,居然還有會一直忠於他的人,寧願輕賤自己的命。
「不需要什麼原因,有些人就隻認一個死理,他認定的,就不會改變,直至他死為止。」
顧清歌:「……」
這些話了一下顧清歌的心靈,忍不住扭頭看了路天一眼,他的目依舊盯著他們倆,傅斯寒按住的後腦勺,「你老公在這兒,你卻一直去看別的男人,是我的魅力不夠大,還是怎麼?」
顧清歌差點被他的話氣笑,無奈地開口:「我隻是替他可惜而已,要送命在這裡了,你在胡思想什麼呀?」
「嗯,知道我會胡思想,所以你以後隻準看我一個。」
顧清歌:「哦,冷漠臉。」
傅斯寒出手住的臉頰,「聽到沒有?」
顧清歌:「……別掐我臉。」
「你聽到沒?嗯?」
「聽到了!」顧清歌無奈,隻好道。
傅斯寒這才滿意地鬆開手,再看那一邊,時源已經將他們都安置好了,這會兒人群漸漸散去。
房間裡又恢復了寧靜。
「傅,,大家已經走了,這陣子他們會好好養傷的,不過都會伺機而,隻要沈文清那邊有作,我們肯定也會立即揭竿而起的。」
「麻煩你了。」
「不麻煩,那傅,,我們就先回去了?」
時源說完,也沒有在房間裡多呆,而是快速地朝外麵走,路天見眾人都散了,也得到了相應的訊息,很快也跟著離開了。
雖然這裡可以安逸地呆著養傷,但這裡的食材畢竟是有限的,才養了不過三天,糧食就開始告急了。
畢竟出口被封死,這裡囤的東西就算再多,但在這裡的人口也多,平時都是每隔兩天就有人送新鮮的食材進來,這次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出乎意料了。
「如果再也沒有東西可以支援下去,想必沈文清他們那邊也不會再按兵不了。」
「嗯。」
傅斯寒和顧清歌還有時源幾個聚集在房間裡商議著。
「我覺得,既然已經這樣了,原本我們定的是兩天,現在已經比之前多養了三天,傷就算好得再慢,這個時候也該好得差不多了。」
宵東附和地點頭,舉起自己的手:「我的傷雖然沒有全好,但現在手也沒問題。」
「事實上,就算是傷了,要手也是可以拚死一戰的。」藍楓的聲音。
顧清歌知道他,以藍楓的格,如果喊沖,他絕對也不會貪生怕死。
「那我們今天就做準備,下午聚集人手,然後試一試吧。」
「對啊,這裡的食材支撐不住了,再熬下去隻會讓人更虛,不如趁早一試。」
說完,幾人又看向傅斯寒。
「傅,怎麼樣?」
傅斯寒一直以來都很淡定,從機關那裡救下他們之後回來就一直沒怎麼發言,每次都是和顧清歌秀秀恩,要麼就是讓顧清歌開口。
這到了最後的時刻,眾人還是想聽聽他的意見。
就連顧清歌的目也是看著傅斯寒的。
他纔是主策。
傅斯寒著顧清歌的眼睛,薄微微勾起:「那就試試吧。」
時源一聽,驚喜地瞪大眼睛:「我們終於可以沖了?」
傅斯寒略一點頭。
時源就差沒跳起來了,「的,最近我是憋得真特麼委屈,這種隻守不攻的日子,漫長的等待真的是非常折磨人呀,現在終於可以手了。」
拳掌,躍躍試、
時源恨不得現在就打出去。
顧清歌:「……」
還真的有這麼好戰的人,也真的是……
說完,不等別人開口,時源就徑自往外沖,大聲呼喚:「兄弟們,躁起來啊!!!」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充滿了力量,頓時帶了其他人,大概是最近都憋得太狠了,所以這會兒被時源一召喚,眾人頓時也沸騰歡呼起來,一聲喚過一聲,帶了有一些還在睡懶覺的人。
不到十分鐘,所有人都聚集在門口。
「兄弟們,我們今天要嘗試尋找出去的機關,但會十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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