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了?
顧笙離想到此行的目的,眸子轉了轉,然後轉道:"姐姐,我自己好無聊,所以想過來找你聊聊天呀."
"無聊?"
顧清歌走過來,神淡淡的:"你坐了一天的飛機,難道不累麼?不早點去休息,還覺得無聊?"
"哎喲姐姐,我在飛機上有睡覺的,又不是沒得睡,你讓我現在就去睡覺,那多無聊啊?況且現在才幾點鐘?人家才吃完飯,如果現在睡覺的話,我的就保持不了這麼好的啦."
走過來拉著顧清歌的手不斷地晃悠撒.
這樣的顧清歌雖然不了但也習慣了,畢竟都這麼多年了,站在原地不,隻能點頭."你說的倒也是."
"姐姐也覺得是這樣吧?那不如我們來聊天好了."
顧笙離拉著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後便開始跟顧清歌說這說那,顧清歌偶爾會答一句,神依舊平靜.
如果換作其他人,都會覺得顧清歌這個態度不好,可是顧笙離跟一塊長大,知道就是這個子.
所以顧笙離也沒有太介意。
顧清歌捧著水杯,剛想喝水的時候,顧笙離卻突然湊過來:「姐,你的項鏈呢?」
看著顧清歌空的脖子問道。
聽言,顧清歌的作一頓,低下頭來看了自己的脖子一眼,上麵空的。
那條鉑金項鏈……
顧清歌眸一深。
「姐?你不會把你媽媽給你的項鏈弄丟了吧?」顧笙離嘗試地問道。
顧清歌這纔回過神來,淡淡地笑了笑:「怎麼會?那可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聽言,顧笙離有些疑,「那你為什麼不戴著呀?」
「既然是珍貴的東西,那就要好好地珍惜纔是,我怕弄丟了,所以就收起來了。」
「啊?可是姐姐之前項鏈不是一直都不離的嗎?居然收起來了?」
「笙離,怎麼突然想起過來這邊,這次有打算做什麼嗎?」顧清歌迅速轉移了話題,直接將話引到自己上去。
「姐姐,我是專程過來看你的呀。」顧笙離握住的手,表示出一副很關心的模樣:「這次我聽媽說你嫁過來了,這邊你又無親無故的,所以我怕你一個人會孤單,就就著過來跟姐姐做個伴。」
做個伴?
顧清歌不太明白話裡的意思,「過來做伴??」
「對啊姐姐,你看你一個人呆在傅家多無聊啊,所以媽跟我說,跟你做做伴,畢竟你沒有出過這麼遠的門。姐,媽媽很擔心你的。」
「……」擔心自己?顧清歌略有些嘲諷地回了一句:「擔心的是我在傅家沒把人給取悅好了,然後找要回那一千萬吧?」
聽言,顧笙離一愣,片刻後反應過來。
「姐,你可不能這麼說,媽真的很關心你的,就像這次你嫁過來之後,媽就一直擔心你,一直詢問你的況,還哭著說早知道不讓你嫁過來了。」
「是嗎?」顧清歌淡淡一笑,「既然如此後悔,你告訴我現在離婚回去可以把那一千萬還給人家嗎?」
「什麼?」顧笙離愕然地愣在原地,「姐姐你?」
顧清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便勾起重新出笑容:「開個玩笑而已,嚇著你了嗎?」
「沒有,隻是姐姐為什麼會有離婚的念頭啊?難道……是姐夫對你不好嗎?還是姐真的在外麵有別的人?」
「笙離,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剛才的話隻是開玩笑而已,況且就算我真的想這麼做,你覺得秋姨會同意嗎?我隻不過是想告訴你,我用不著虛仁假義的關心,你可懂?」
聽言,顧笙離覺得有些尷尬:「可是姐姐,媽真的……」
「如果真的關心我,為什麼從我嫁過來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個電話?就連我父親的都沒有?難道不是我父親限製的?是害怕我父親給我打電話,然後怕我想念家裡,一個衝之下就跑回去了是吧?」
「……姐姐。」
顧笙離出難過的表,還想再說什麼,房間的門卻被人給開啟了。
傅斯寒回來了。
顧笙離刷地站起來,笑意有些尷尬地道:「姐夫回來了,那我就不跟姐姐繼續聊天啦,也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說完,快速地邁著步子離開了房間。
顧清歌有些詫異,難道是自己白天跟說的話起作用了?現下看到傅斯寒都知道守本分保持距離了嗎?
等離開之後,顧清歌也跟著默默地起去拿服,準備去洗澡。
很擔心傅斯寒又要問墨紀天的事,於是快速地閃進了浴室,洗過澡以後又很快地爬上了床,連頭髮都沒有洗,然後蓋好了被子以後閉上眼睛裝作已經睡著的模樣。
其實顧清歌的心裡在打鼓。
因為剛才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大姨媽居然走了,這次真的好奇怪,量不說,而且也不對勁。
最關鍵的是,的經期一向都是一週左右的時間,這會兒居然就一天多?
太不正常了。
問題出在哪?
難道是因為那個酒店的男人?他是不是有病啊?傳染給自己了?所以才會導致自己的月經量減?
那也不對勁,為什麼自己一點覺都沒有?
顧清歌有點想哭,如果真的被那個男人給傳染上什麼病,那怎麼辦啊?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一個陌生人,什麼都不知道,指不定人家……真有病也說不定。
第二日
顧清歌起床的時候,瞧見顧笙離還在睡覺,便代舒姨說自己去醫院了,讓笙離起床以後等自己一會,或者想到醫院來找自己也可以。
代完以後顧清歌便去醫院了。
一大早就去給傅肩按背,因為傅見不得風,所以不能出病房。
但是天天悶在病房裡又特別地無趣,看護的專人又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所以傅每天都沒有什麼生氣。
越來越覺得,自己呆在這病房裡真是無趣頂,想早早地離開醫院。
於是傅便跟顧清歌說了自己的想法。
「清歌啊。」
「?」
「你說都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還天天呆在這個無趣的病房裡,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聽言,顧清歌微皺起秀眉,握住傅的雙手:「,您不要悲觀。」
「丫頭,不是悲觀,實在是這人生太無趣,況且我都盼著小寒娶媳婦了。」
顧清歌心有些慌,想都沒想直接道:「可是您還沒有盼到我們的孩子出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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